文:庄若 有说因为巴黎恐袭,《流动的飨宴》重新大卖起来。 ‘大卖’ 的意思是,亚马逊由每日十来本变成五百本,原来法国一名受访77岁的妇人,推崇这本书。 “我们会以自由亲切的方式善待500万名穆斯林,与1万名以阿拉之名滥杀的野蛮人奋战到底。”
曾经有一度流行 ‘消费’ 这个字眼。不晓得为何,这个 ‘字眼’ 重新在我心中闪烁。这个故事,显然是 ‘消费’ ,不过是死人消费死人。而且这种消费是好事吧? (而今我也在 ‘消费’ )如果海明威还活着,可能会自荐从军,奔赴前线吧? 此书是海明威的半自传体散文,他希望人们把它当小说来看(他毕竟是小说家。)写的是上世纪20年代,费兹罗(《大享小传》)那个 ‘爵士时代’ 的巴黎。 活迪阿伦2011年的《午夜巴黎》里,一个美国编剧在巴黎午夜街头溜跶,回到二十年代,遇到海明威及科尔波持(Cole Porter)美国作曲家。真巧,此刻我正在听Ella Fitzgerald唱他的《我爱巴黎》。海明威答应把他的手稿,交给史坦因小姐翻阅。 嘿,史坦因小姐,不就是《流动的飨宴》所写的,海明威的伯乐吗?一个墙上挂满画,长年侨居巴黎的美国作家。同时也是收藏家。有一次,她教海明威如何买画。 “你若买了衣服,就不能买画。” 她说:“事情就这么简单。除了富翁,谁也不能两者兼得,不要在乎穿什么,也别管什么款式,只要舒适、耐穿就好了,这样你就能省下买衣服的钱去买画了。” “可是,就自我从今以后不买衣服。” 我说:“我也买不起我想要的那些毕加索的画。” 是的,同时代还有毕加索,达利,在巴黎或者马德里,还有罗卡,布纽尔那些超现实主义,达达主义的家伙。对于搞艺术,写小说,拍电影的人们,那可是最好的时代。从那时到后来,已塑造出无可取替的,人世最美好的风景。 还记得香港电影《花城》的一个对白,为什么是巴黎? “是因为巴黎这个名字。” 天可怜见,我实在想不起黎巴嫩或贝鲁特。 【图:作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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