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七月头十天,撞到一件怪事。 我在公司挑憕赶稿,保安已巡逻三回,楼灯也熄到七七八八。 编辑部留一盏憕,灯下剩下壮壮,平时喜欢背著宁采臣的书生背包上班,同事就叫他书生壮壮。 平时,他守夜后会鼓动同事,喝茶啰。 这夜,他出奇安静。 他从编辑部走过来,头顶的灯一闪一熄。 他很靠近我,他说,天一亮就是他生日,要一起庆祝吗? 我的手机刚好传来一则短讯,几个同事和壮壮一早一起回亚罗士打,现买了碱焗鸡要为他庆生,问要预我一分吗? 我抬头望著壮壮,一脸等著我的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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