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友人说她的一位记者朋友曾经采访过马六甲鸡场街附近一个家庭,单亲妈妈带着年幼子女及弟弟街头卖艺为生,有关采访及筹款过了一段日子,不知道这家庭的情况是否已经获得改善?她心存怜悯之心,在无法亲自跟进最新情况下,即把我介绍给她那位负责采访的记者朋友,想或许粉红鞋义工平台(The Pink Shoes)可以提供援手。
说真的,粉红鞋的服务方式向来是与其他慈善中心或非政府组织合作,通过讲座或工作坊提供培训、召集义工、协助醒觉及推广。基于人力有限,我们没有办法(我们没有全职员工,大家都是义务服务)把处理类似以个人及家庭为主的个案列入粉红鞋服务范围内。 据悉,这个案已经由当地(马六甲)的人民代议士接手,并负责向福利局跟进,好让这个家庭获得每月的福利金。其实,我们获得的资讯并不是非常清楚,只知道他们家的弟弟从小就是智障儿,母亲与一对子女看起来物质生活匮乏,我们该怎么帮助他们?他们需要怎样的帮助?这都需要我们亲自走访才能了解。为此,粉红鞋特别走访马六甲一趟,以便了解这个家庭的实际情况,再决定如何处理(粉红鞋是义工平台嘛,要是不在我们组织能力范围内的事,我们也会想法子refer to 适合的团体或管道。首先,必须先去亲自了解实际情况)。 某一天,粉红鞋三名委员跟着早前采访过这个家庭的杂志记者一起,从吉隆坡往马六甲展开半天的探访之行。抵达后,我们在繁忙的鸡场街附近街道看见那位未满10岁的小男孩跟着外婆手上拿着一小篮纸巾兜售,外婆则拿着一个塑料袋沿途收集回收物品。后来,我们在游客区找到了有关单亲妈妈,她不再靠街头卖艺(弟弟、子女)讨生活后,改为以流动摊贩方式售卖水果赚取一家大小的生活费。 我们有机会直接跟这位单亲妈妈闲聊,一会儿全家都到齐了(外婆,一对子女)。闲聊时得知,其实售卖水果确实可以让他们获得刚好养活一家的稳定收入,但原来这个流动水果摊其实还未获得市议会批准的执照,他们的收入也因此变得不稳定。据悉,他们国语(bahasa malaysia)并不流利,或许这是无法顺利申请执照的其中一个因素。暂且管不了早前说好跟进此事的人民代议士“跟进”得如何?为何无法获得执照?(我们事后联络了该州某政党人士,把此情况告知,拜托跟进。) 此行拜访过后,另一个值得让人思考的问题是,这两名拥有残障人士卡的孩子(阅读障碍及学习障碍)除了获得福利局每月津贴及获得了到特殊学校上课的机会,那其实社会及政府可以为他们(*全马更多贫穷家庭的特殊孩子)的前途做些什么更实际的协助呢?与其看着这些年幼的(分别9岁及5岁)孩子早上上课,下午或周末确需要跟着大人讨生活,在还可以协助他们(孩子)装备自己的黄金时期,他们(孩子)更需要的是政府特殊学校日常上课以外的针对性照顾! 特殊孩子需要对症下药的一对一教学或团体学习、他们需要针对语言障碍及阅读障碍的专业训练及治疗、需要课外辅导好让他们可以在幼儿园或特殊班(特殊学校)具备该有的应对与学习能力(否则每天的上课并无法有效学习)、这对孩子的母亲及外婆(家长)也需要有适合的咨询服务管道,好让他们有机会扮演好“特殊孩子的家长”这个不简单的身份。
请问,我们一直在努力追求成为更发展及先进国家的当儿,社会里这一群特殊的孩子是否也有机会受到同样的保障及重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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