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去理发,老板娘在玻璃门笑容可掬说,这么久没来,头发都变草堆了。 是啊,感觉是一推野生草。我笑著回应。 我坐在镜子前,从书柜随意取了一本杂志,印刷很精美《冬天的恋歌》,不过用铜版纸,感觉很重,看两三页有点困。 我把杂志放在镜子前,打瞌睡起来,老板娘的理发剪刀和电动修发器,在耳根吹吹响,似乎在催眠。
老板娘把我垂得斜斜的头扶直几次,给我颈项按摩,最后理好发,她用一块镜子给我对照发型满不满意,然后不经意的说,怎么你颈上有这么长的蜈蚣疤痕? 她还打趣说,好像被人砍断过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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