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為「2 Letters from Steve」一文之翻譯,原作者為前Apple圖形與影像小組工程師David Gelphman。 在Apple工作的十二年裡,我"David Gelphman"從來都沒有因為工作上的事情與Steve Jobs見面。當然就像所有Apple的員工,我也曾經在Caffé Mac見過Steve,或是在Infinite Loop園區的內庭看到他跟Jony Ive一起散步。當然也有些他會出席的一般會議,不過我並沒有跟他有任何直接接觸,直到…… 2010年三月,正好在iPad公開發表的幾個星期前,我有了一個理由去聯絡Steve。我的一個朋友當時由於肝臟方面的疾病正在垂死邊緣,而我正準備去舊金山,趁她還在的時候見她一面,並且與他說些話。她是我在Adobe時的朋友,非常熱愛科技。我覺得讓他看看iPad多少能療癒她,而且我也有一台。但是在產品尚未正式發售前,沒有Apple管理階層允許我不能把iPad給任何人看到。 除非Steve允許,我絕對不可能帶著iPad去。我知道去問我上層管理鏈的任何人絕對沒有任何希望,我也知道沒人會去冒這個險,除非是高階iOS開發人員提出,這類的要求才會有可能被許可。這種嘗試乍看之下根本就是浪費時間,最有可能的回覆就是「不行」,而這大概也是我會收到的答案。根本沒人會在意。 所以,我寫了一封信給Steve。
Apple已經給我攜出(某個軟體)的iPad版的許可,對於Apple的保密政策我也非常地重視。不過我希望能獲得您的許可,讓我能在4月3日正式發售之前,用iPad展示照片給她看。在一般狀況下,我絕不會提出這種請求,也不會期望這種請求能被允許。 感謝您能考慮這個請求。 有夠蠢的,我在最後一刻才想到要這樣做,我也根本沒期望會有回音,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根本改變不了什麼事。 不過,在寄出信的三分鐘之後,我收到了回信。
“This is why we do what we do” 「這就是我們為何做這些事的理由。」 而那一天,他願意讓我的朋友被我們所做的事給感動,即使這並不符合規定。在當時,我對Apple的核心產生了許多疑問,而這個小小的交流,大大地清除了我心中的煩惱。 令人失望的是,在我去探望我的朋友的時候,她一直都在昏迷的狀態,而iPad也一直放在我的包包裡沒有拿出來,沒有任何人知道我帶著一台iPad。她在當天辭世,我非常榮幸能陪她走到最後。當時的場面非常地感人,就如同Steve的那兩個字母一樣。 CJ R.I.P., SJ R.I.P. 來源JeffNaaBlog也有同樣内容的帖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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