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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い空,遠いの場所え(苍蓝天空,遥远的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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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9-1-2007 04:2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XXXXXX

    烈日当空,太阳无私地光芒照耀着大地。现在大地上,百花都争着绽放,唯独樱花凋谢了。现在,已经是夏天了。无云的天空,更能显出它苍蓝大衣的瑰丽。鸟儿在为这蓝天歌唱、为这蓝天舞蹈。天空中翱翔的鸟儿,在人瞳孔中是如此渺小。人在它眼中,是否又是一样渺小。

    鸟和遥远地天空成了在老者手中,成了一副美丽的风景画。一只黝黑粗壮地手臂,仔细地在画纸活动着。手掌上净是伤痕、皱纹,那是时间的记忆。老者画着面前的石碑,画画、擦擦地,重复又重复。老者、石碑、天空似乎又变成了另一副画。

    半刻钟后,老者转身把身边的背包打开。他翻了又翻,似乎还是找不到要找的东西。他将塞在里头的画纸全都拿出来,放在一旁,都是发黄了的画纸。老者环视四周。皱皱地眼皮下的眼睛,望着美丽的天空。那是一种东西,美丽到没有办法以任何语言符号来形容,最后还是只能说美丽。但又会有谁能记得苍天下的这片大地曾十年不生寸草。这一切都沉睡在过去的日记里。

    老者把颜料挤在画盘上,是蓝色,淡淡地蓝色。要上色的当儿,吹起了一阵强风。风把放在一旁的画吹起,全飘到了半空中。每张带着日期的画在空中飞舞。现在已是夏天了,但偶尔还是会吹起迟来的春风。

    看着被吹到天空中的画,老者只是坐在那儿。看着飞走的画,他只是看着、只是看着……


[ 本帖最后由 rinz 于 20-1-2007 09:30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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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9-1-2007 04:2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194410

    慎一匆匆地走过长廊。迎面而来的士兵们都停下脚步,站到一旁。向长官敬礼是下级士兵必做的事情。可是却摄于慎一的怒气,每个人只能呆呆站着。知道说一句话或一声招呼,都会惹来一顿骂。长官骂下属是不需要理由的,尤其是在这非常时期。

“那是谁?”一名士兵目送慎一离去后向同僚问道。

“你不认识他?他就是山崎上尉啊。那个在珍珠港一役中,击落了阿美利佳十架战机的人。”

“就是他?”

“嗯。”


“刚才看起来的确很可怕……喂,听说他的……”


“嘘!上头已经有命令下来不准再讨论那事,你讨打啊。”

“哼,上头为何要维护他?那种人搞不好随时……”

“应该是因为他的战绩吧。现在有经验的机师不多了。”接着是足以让耳朵耳鸣的寂静笼罩了整个昏暗的长廊。

    美关行男上尉坐在他办公桌前。他想思考,但上头发出的命令不容许他想太多。他只能依命令办事。美关正想写封家书给新婚的妻子,握紧了的拳头如下雨般,敲在门上。美关心想:“果然……”

“进来。”

    门被粗暴地打开。慎一还没入门就喝道:

“美关!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怎么……”还没说完美关就插口说:

“就是你看到的那回事,山崎上尉。”

    担心的事一下就被道出,慎一惊讶地看着美关。他一箭步走到美关桌前,以不相信的眼神看着美关。

“但是,这实在……”

“山崎上尉,请将门关上。”

“别转移话题!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做。他们……”慎一将声量提高。

“这是事实!上面今早已发下了命令!”美关霍然站起来打断慎一的话。他走到门口将门关上。再以平静的声音,平静得似乎有点冷酷:
“这是没办法的。我们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这是最后的赌注。没办法,一切都为了大义。”

“大义,大义,大义。为什么一个两个都是这样。大义是什么,你告诉我,美关。一切的起端都是骗人的啊!大义也不过是个借口罢了,你知道的啊。”美关沉默了。

“你知道吗?他们只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孩子而已。”慎一以近乎哀嚎般的叫起来。

“山崎,你以前不是这样……”

这时门敲了敲,传来了传令兵的声音。

“报告!美关上尉,总司令想见你。请你到总司令室一趟。”

美关应了一声,回到桌旁拿起军帽,望也不望慎一就走了。临出门前丢下一句:
“他们的领队是我……”

仿佛有什么东西往下掉,一切都往下掉,只有沉默留下,那惨叫般的沉默……


[ 本帖最后由 rinz 于 19-1-2007 04:29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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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9-1-2007 04:3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193812

    已经快接近冬天了。烧尽了的房屋,确实是很好的暖炉。废墟散出的热气,对站岗的士兵来说,刚刚好。也许累了,广场那边传来的吵闹声,也没精神去理睬。习惯了,对那些事。

    广场中央挖了个坑。一群士兵押着一些双手反绑的人在坑旁。后面卡车上还有更多。一个有队长头衔的人,扯着俘虏的头发,举起军刀向周围围观的群众以生硬的支那语说了一通:

“你们这些支那人给我听着,这些就是反抗我们的下场。你们最好不要收留他们的同党,不然……”

    刀挥下,一颗头颅就甩出去。轻轻地,带着人们的视线一起掉到坑里,发出“卟”的一声。失去脑袋的躯体就如水管爆了那样,红色的液体直喷上天。躯体剧烈抽搐,慢慢地画出红色的弧形,也跌入坑里。疯狂晚宴在众麻木地目光下,悄悄展开。

    眼前便成阿鼻地狱,慎一愣住了。一方面的屠杀竟比双方厮杀更加可怕。慎一手抓着刀,久久无法下手。他望过去,同僚都变成了恶鬼,拿着三尖叉,剁着人肉。

“山崎!”看似队长的人,看见慎一呆站着。

“是!”

“为什么不下手?”

“队长,这……”

“山崎,你听着。这些人会坏了大事。他们是殖民政府的奴隶。你放纵他们,他们就会毁了我们的希望。”

“……”

“你看你眼前的人们,他们都是殖民政府的受害者。”队长指着周围的看客们。

“我们要救这些人。砍下去!一切都是为了大义!”

“大义……是的,一切都是为了大义。”慎一将刀举起。一道光闪过,坑里又多了一个颗伴。

    就像宰鸡一样,拉个人过去,刀挥下,在抓下一个。一直重复、重复、重复,每个士兵都像在玩耍。看着一个生命在面前结束,而且是自己亲自结束它,有种莫名的快感。主宰着生命,好象成了神。

    由开始一刀解决,慢慢地变成折磨,将俘虏玩弄致死。死前的呻吟和惨叫,让游戏更加有乐趣。因为沾了太多血,军刀变钝了,只砍到颈骨就砍不下去。慎一的刀拔不出来,只好用力去锯。俘虏发出如撕裂肺腑般的叫声,也阻止不了刀的折磨。锯到一半,再怎么也动不得时,慎一把一只脚踩在俘虏头上,想用脚力把俘虏的头踩断。俘虏只能张着口但叫不出声音了,血泪、尿、屎都一并喷出。

“啪!”


    整个头断了。头颅下还有一层皮连着,挂在脖子下摇晃。慎一舔了舔溅在脸上的血,一脚将尸体揣下坑洞。夕阳下沉,阳光照在他脸庞。沾满鲜血的脸,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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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9-1-2007 04:4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194112

    夜晚睡了,一切的一切都睡了。虎正悄悄地逼近。暖和的天气让人昏昏欲睡。值夜的士兵开始在梦里享受夏威夷风光。虎无声无迹地,逼近。直至日出那刹那,美军才发现虎的踪影。太迟了,老虎已张开大口扑向美军。

    慎一领先驾着战机飞向美军基地。一发飞弹,就将一座炮台击毁。慎一在空中盘旋着。看着听到警报而慌忙跑出来的美国兵,有些还只是穿着内裤就跳上炮台。面对这样的对手,慎一赞了他们一个字“弱”。机枪扫射那些手忙脚乱、毫无反抗能力的敌人,慎一竟觉得恶心。不过其他人似乎杀得不亦乐乎。

    原本想把残剩的飞弹炸往美军司令部,让战事提早结束。不过,美军战机的数量愈来愈多。慎一不得不调头回去……
日,落了。红光将海染得更红。烟火似乎把天空也熏痛了,比平时的傍晚,现在的天空,更加红。慎一望着那绯红的天,想起她的一句话:

“天空在哭泣。为死者献上沉默花束,为你们灵在淌着泪。你们,又为了什么流下自己无言的血……”

“啧,怎么想起那丫头的话。”慎一将一口痰吐在尿瓶里,喃喃道:

“为了什么打战……”


    战机降落在战舰上,整修人员跑过来,为慎一的战机旁又添了十个飞机的图案。

    夏威夷一役立下了功,慎一获准休假回家。站在家门口,莫名的感伤压着他。自从上次战役结束后就如此。他推开门,将行李摆在玄关,走进客厅。看到妻子跪坐在父亲灵位前。慎一也在妻子旁边跪下。两个月前,他已收到父亲去世的消息,苦在慎一当时人在战场上,归不得。

“月华,父亲最后怎么样?”慎一用熟练的汉语说道。

“父亲,是安祥的去的吧?”

“比你好多。”月华冷冷地应了一句。

“至少,是笑着走的。走前他要对你说……”

“说什么?”

“我相信你,儿子。父亲是这么说。”

“是吗?哈哈哈……”慎一诡异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父亲又会失望了。”堤坝挡不住泪水,纷纷地涌出慎一的眼睛。

“十架战机,只是十条命罢了。加上炮弹打死的,也不过几十人罢了。为什么?为什么?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为何我会感到悲痛。”

“……”

“月华,骂我、打我!为什么不骂我?以前就是我杀死你们的人,好多好多……”

慎一抱着月华哭了。月华依旧冷冷地看着慎一。

“为了什么而做了什么?我到底做了什么?那么多年来……”

    慎一抱着月华,越抱越紧,就像孩子抱着母亲一样。月华的眼神变了。原本搁在一边的手,举了起来,轻轻地抚摸着慎一的头。像哄孩子睡觉的母亲一样,轻轻地哼起古老的歌谣……


[ 本帖最后由 rinz 于 19-1-2007 04:42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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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9-1-2007 04:4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19393

    宁静,与早上截然不同。早上发生了如此激烈的战争,谁也没想到如今剩下的只有死寂。原来沉睡在这死寂当中的军营,发生小小的骚动。身为营长的慎一不以为然的继续磨着他的军刀。饮血过多的刀要常磨,不然砍不死敌人,死的就是自己。是慎一的名句。

“报告营长。”一名士兵走到慎一身边。

“说。”

“是。刚才逮捕了一名间谍。好象是打算引爆火药库的炸药,企图和我们同归于尽。但在安装炸弹以前,被值夜的人逮到。”

“那,人在哪里?”

“在牢狱里,现在副营长已经过去了。”

“啊?少有哇。”

“呃,那间谍是女的……听说蛮美的。”

“原来,难怪如此勤力。唉,我过去看看。免得那色鬼又坏事。派人查看营里有没有她同党,也找看其他地方是否也安了炸弹。”

“是!”

    慎一收了军刀,到囚牢去。由于他的副手曾因好色,而让俘虏有机可乘,逃了。慎一一道命令将副营长赶了回去。女俘虏双手被绑着,嘴巴塞了块布团,避免囚犯咬舌自尽。慎一将布团取走,同时也因俘虏的美起了色心。

“你们每个女同志都是这样美的吗?”慎一轻佻地问道。那俘虏似乎听得明白他说什么,瞪了他一眼,就把头撇另一边。

“你们真的没有人了吗?竟然派了个美女来和我们同归于尽。太浪费了吧?”

“……”女俘虏完全不理睬慎一。慎一忽然肝火燃烧,手伸过去抓住她的脸。硬生生地将她的头转回来,瞪着她双眸。

“说!你潜进来的目的!有没有同党?”这次倒是女俘虏睁大了眼睛。慎一换用流利的汉语来说。惊讶归惊讶,女俘虏仍然不出声。

“哼!女人!我们是来拯救你们。帮你们摆脱殖民政府。你们为什么反抗我们?说!你们的总部在哪里?”

    这时女俘虏忽然笑起来。

“你笑什么!”

    女俘虏静下来,用一道不锐利但似乎可以刺穿所有的眼神看着慎一。一种近乎同情的眼神看着慎一。慎一渐渐不安,想避开那眼光,又无法躲避。

“你看什么看!不准你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你听到吗?再看就把你眼睛挖出来!”慎一开始慌乱了。

“真可怜……”她开口了。

“呃?”

“对你来说什么是正义?拯救?或杀戮?”

“这是什么意思?你……”

“你,什么都不知道,不了解。你为了什么而战?”



“亚细亚人的亚细亚哇!这都是为了你们。摆脱西洋政府,不好吗?”

“就这样而杀人?”

“阻止大义的人都要死!”

“包括只希望和平的人、只想丈夫回来的妇女和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那是你的正义吗?那只是单纯的杀戮。”

“罗嗦!”慎一用会自己原来的语言叫了出来。

“你们只不过是傀儡而已。愚昧的相信那些什么都没有的正义。这才是令人同情。”女俘虏依然用着冷冷地语气说道。

“罗嗦!罗嗦!”慎一呐喊着。手一使劲将她的衣服撕开。整个躯体重重的压在她身上。她吭也不吭一声,只是闭着眼睛,默默地承受他的愤怒与悲哀。听到骚动而来的狱卒,看了“哇”一下,就离开。不忍看那暴风雨的场面。
狂风吹过后,所有的静下来。心也是……慎一坐在一旁任由微风吹拂他的脸。他站起来理了理裤子,将外套脱下,为他蹂躏后的她穿上。他开始不了解自己了。走后,她赐与他的背影温柔的眼神。
   
    数日后,要慎一回本土的命令发下。狱卒很为难的看着慎一。

“营长,你确定这么做?这可能对你的名声……”

“我知道,我自有分寸。开门。”

“呃……是。”狱卒打开牢门,慎一走进去。

“营长……保重。”

“谢谢。”

    慎一缓缓地走到那晚的囚牢。那天之后,凡是任何人想到牢房做些“事”,慎一都会将他赶走。并下了道命令“不准任何人见她”。他站在她面前。伸出一只手。

“跟我来。”

“去哪里?”慎一握着她的手,拉了起来。

“……我的国家。”

“什……”先是吃惊,随即便沉默。任由他带着她走。

“总该有个名字吧?”

“呃?”


“我说,你的名字。”
   
整个牢狱的气氛似乎都静下。一丝声音都不存在在空气中。良久,风声传来幽幽的细语。

“……月华。”

[ 本帖最后由 rinz 于 19-1-2007 04:46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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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9-1-2007 04:4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XXXXXX

“父亲,我在这儿。你去哪?”

    慎一追着父亲的背影。一阵风,一切都吹散。背影也…… 慎一来到一间房屋。他从窗窥视,看到慎一跪坐在父亲面前,一身军服。

“你是认真的吗?”父亲问道。

“为什么要去战场?”

“为了正义。这是为我们亚细亚而战斗。”

“为了亚细亚?你该不会不知道,与支那之间的战争,是我们挑起的吗?为了亚细亚?别开玩笑了。”

“那是为了将洋人赶回他们的地方。支那人支持他们,不得已的。”

“那击败他们好了,又为什么屠杀?”

“不,没那回事。爸,你哪儿听来的传闻?都说是支那间谍放出来的传闻,不是吗?不好相信哇。”

忽然周围出现许多血淋淋的人,有老少、男女。屋内、屋外的慎一都吓了一跳。

“说!你究竟斩了多少无辜的人。”

“我……我……”

“他们全是只望和平的人民。你!全杀了!”

“我没有!人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我没有错!”

“笨蛋!你在杀支那人。别忘了,你身上有一半支那的血!”
   

    话语如同巴掌般,打在慎一脸上。慎一坐了起来,一身汗。这时,窗被风吹开。日记随风翻开,一页一页地翻着。慎一想起,那故事……那是很久以前的故事。人类已忘了,时间忘不了,那时的事。
   

    天空,苍蓝的天空。鸟儿归去的场所。一个母亲,抱着孩子。在无私的蓝天下,唱着歌。不是这土地的歌,是遥远故乡的曲。孩子望着天空。

“啊,我想变成风啊!在这天空,飞翔。”

“啊,一定可以。如果你相信你自己。你的祈愿将会带你上天。”母亲抚摸着孩子的头。

“天空真蓝,别让它染红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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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9-1-2007 04:5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194410

    初升的旭日,如同旗帜上的同样艳丽。基地沙尘弥漫,为天空、旭日和旗帜造出了朦胧美。在朦胧的早晨中,传来与它不符合的宏亮声音。战机维修人员一大清早接到命令,就开始赶工。

    整个维修厂里尽是汗臭味和机油味。加起来,对维修人员来说那就是“男人味”了。

“喂!山本,快把机油拿去12号机那儿。小助!别站在那里偷懒!没有时间了。”维修工头本田到处发出号令,维持整个维修厂的运作。

“真是的,要操死我们吗?这样的事……”本田用面巾擦汗。

“本田先生,怎么一大早就开工?”慎一冷不防的从后面走出来。

“咦?你们把那东西装在练习机做什么!”

    维修人员正在把大量的炸药,安装在练习机上。这种机型称为“菊”。平时是用来让新兵学习飞行的飞机。它比一般战机还轻,并且没有武装。在资源缺乏的情况下,“菊”的某些部分还是用木制的。

“本田先生,这是怎么一回事?干嘛,在菊上放那么多炸药。”

“……”

这时一名维修人员在座舱上问道:

“本田先生!尿瓶要拿走吗?”

“拿走!反正也用不着了。”本田低着头。

“山崎上尉,你也该听说过那计划吧?一机一战舰……”

如冰刃的话,一字一字地刺入慎一的心中,冻结……

“几时决定的事情?”

“大概是昨天吧。我今早才接到命令。听说,是由第7分队的新兵去执行。”慎一已经完全愣在那里,他无法相信这不是梦。

“真是的……才1617岁罢了。还有大好前途的说。”

    整个工厂都静了下来。外头的太阳猛晒着大地。沙尘弥漫的基地里头却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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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9-1-2007 04:5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19441224

    今晚的月亮是回忆。心要放歌,但不能如此。今晚是众人喧哗之夜。今晚是心沉睡的夜晚。孩子们正抓着酒瓶,搂在一起唱歌。闹得周围的人们不禁落泪。情人们老早就关起房门亲热。能一起多一秒,是一秒。恨不得你我能溶为一体,永不分开。但一切都……骗人的。
美关和慎一躺在草地上。头上的,是银河。横越世界,到达更远更远的尽头去。冬天的夜空,让人们更可以得到星星的祝福。沐浴在寒风里,全部是宁静的。今晚是平安夜。

“这,是最后了。”美关摇着的酒瓶。

“啊,最后了。”

“喂,慎一。”

“什么?”

“你不干了?”

“啊,是。不干了。”

“那些老头给吗?”

“他们老早不爽我了。这次是机会。”

“哼,没一枪毙了你,算大命咯。”

“……”

“真的要退伍吗?”

“嗯,意念不合。”

“你变了……因为她?”

“别傻了。”

“嘿,脸红了。”

“别闹了……”

慎一望着夜空。

“这夜空,真美。”

“啊,真的很美……”



19441225

    月华和慎一站在铁栏外面。一架架的飞机飞起。他和她仰望,一道道流星划过苍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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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9-1-2007 05:0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19456

    天气十分差。所有的,只剩灰烬。烟熏痛了天,哭了。仿佛世界都进入黑暗,现在是早上。世界啊,唱起毁灭之歌。什么都没有留下,只有悲伤和虚伪。和平在骗人。

    那时,和前一天不同。天空盖着些许的乌云,但多天不曾下雨。慎一站在窗前遥望着远方的城市。心情如同天空一般,灰。是天气影响了他,或是他影响了天气。月华在床上,病了几天。

    一阵风吹来,带着混浊的气味,吹走了天上的云。月华忽然醒来,望着天空。无云的天空出现的不是太阳,是代理神,为无辜者带来神罚。万雷藏在一颗小小的铁弹中,降临。雷球在半空绽开,开出比蓝天还要蓝的花朵。慢慢、慢慢在中央开放,蓝色的光芒遍布了整个城市。这花朵缓缓地绽开,缓缓地来到他和她面前,闪过……

    B29轰炸机任务完成,为世界和平跨下一大步。留下的只有不再是城市的城市。慎一在黑暗中,感觉到还活着。他挣扎的推开瓦砾。她躺在他身上……为他接下了神的审判。

“月华!月华!没事吧?”慎一慌张地抱着月华的身体,自己身上的灼伤与疼痛都忘了。

“为什么?要为我……”两行清泪自慎一双眸流下。

“才不为什么呢。不是说笨蛋才会哭的吗,别掉泪了。”

“振作,我找医生。”

月华抓着他的袖子。

“我的时间到了。因为你,它延长了许多。我不再奢望什么。”

“别尽说些不是的。死的该是我。”

“只有活着才能赎罪。阿一,对或错,谁都不能告诉你,只要你相信……”

他抓着、吻着她的手,不语。她看着他,他不再寒冷。她两边嘴角稍向上翘,留在风中一句……

“因为……我们是一样的……”

    现在,天气十分差。所有的,只剩灰烬。烟熏痛了天,哭了。仿佛世界都陷入黑暗,现在是早上。世界啊,唱起毁灭之歌。什么都没有留下,只有悲伤和虚伪。和平在骗人。


XXXXXX

    烈日依旧高挂在天上。艳阳仍无私地光芒照耀着大地。夏天还真是热。夏天的世界和平公园,人潮依旧汹涌。人潮依旧听不懂鸟儿的歌,也许太多其他的声音了吧。

    老者穿梭在人群中,将画纸拾起,一个人在拾着。一个孩子走到老者面前,递上老者掉了的画纸。阳光透过世界和平纪念碑,照到老者脸上。他摸了摸孩子的头,道了谢。老者又回到之前的长凳坐下,将纪念碑画得晶莹剔透的,美丽。随后,老者将天空涂成淡淡的蓝色,望了望天,随即又添上些灰色。他一只手遮着阳光,嘴巴哼着古老遥远的歌谣,仰视苍穹。

“果然,那时候的天空比较蓝……”

[ 本帖最后由 rinz 于 19-1-2007 05:02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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