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学佛之时,渴望的读白话文佛经。读了一段日子后才发现白话文佛经翻译者强加自己思想在白话文上,而且有些思想还是不正确的。后来我就开始研读文言文佛经,一直到现在。白话文佛经仅稍微参考。
其实有些文言文佛经可能言不尽意,比较各版本的文言文佛经就会会明白。
佛经内容,有些章节是可以完全翻译成白话文,不必保留原文,就算翻译不尽完美也还可以接受,比如说【金刚经】这段: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尔时,世尊食时,著衣持钵,入舍卫大城乞食。于其城中,次第乞已,还至本处。饭食讫,收衣钵,洗足已,敷座而坐。
网络某人翻译成:
我听佛是这样说的。当时,佛祖释迦牟尼在舍卫国的祗树给孤独园,和大比丘众一千二百五十人居住在那里。那时,世尊到吃饭时身着法衣,捧着食钵,进入舍卫国都城化缘。在城内乞食,化缘完后,回到住处。吃完饭,收好法衣和食钵,洗完脚,铺好座垫就开始打坐。
以上的翻译,我觉得还不够完善。比如说:
次第乞已 《-- 这个『次第』,作者就没有翻译到。假如是我翻译,我会翻成 --》 在城内一家接一家乞食。
另外把乞食翻成化缘,文字意上就有结交施主的意思。乞食的含义在本质上却是看施主的意愿而取得食物。
【金刚经】这段的白话翻译,就算翻译出来的白话文各不相同,可是却对读者影响不大。因为这只是翻译佛陀日常生活,还未涉及到法理。涉及法理的翻译就得更加小心。
比较姚秦鸠摩罗什与大唐玄奘大师从梵文翻译过来的【金刚经】就可以看到差别,比如说鸠摩罗什翻译的这段:
何以故?须菩提!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非菩萨。”
玄奘大师对这段经文的翻译却是如下:
何以故。善现。若诸菩萨摩诃萨有情想转不应说名菩萨摩诃萨。所以者何。善现。若诸菩萨摩诃萨不应说言有情想转。如是命者想。士夫想。补特伽罗想。意生想。摩纳婆想。作者想。受者想转当知亦尔。何以故。善现。无有少法名为发趣菩萨乘者。
比如两者,玄奘的翻译内容更加丰富些。鸠摩罗什简短的翻译并归纳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归纳成相状。
玄奘则是翻译归纳成命者想,士夫想,补特加伽罗想,意生想,摩纳婆想,作者想,受者想。归纳成想。其实不是想,而是『想转』。
两位大师以梵文经典为参考,翻译出来的汉文经文在内容上却有些差异。这到底是原本梵文经典就有差异?还是两人对梵文,汉文语言掌握能力的不同?又或者某人加自己的想法在原经文上?
看看现代某人如何翻译鸠摩罗什翻译的这段:
”“这是什么缘故呢?”“菩提,如果菩萨心中还有自我相状,他人相状,众生相状,长生不老者相状,那就不是真正的菩萨。”
把我相翻译成自我相状,人相翻译成他人相状,众生相照旧,寿者相翻译成长生不老相奘。这些都正确吗?比较玄奘大师的翻译,就知道现代依据鸠摩罗什版本金刚经就漏掉『作者想,受者想』等。
写到这里,翻译佛经不是感性的去认为什么古大德细心分析理解什么,就认为其内容完美无缺,更不是缺乏证据的随便说什么古典文字功德。佛经白话化所面对的实质问题也不是没有认真思考过白话翻译的人随便说说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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