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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心灵读本---故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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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来的面包
卫姒和卫珞缩在他们的小草屋里,冻得哆哆嗦嗦。一阵狂风刮来,将一堆冰雪碴儿从烟囱里灌了进来。
“看来我们注定是要饿死了。”奶奶哈罗娜抱怨说。
祖孙三人挤在火炉旁。木头是湿的,火苗很小,烟却很浓,熏得他们眼睛痛。“我刚才发现我们的羊死了十只。”卫珞有气无力地说。
老妇人惊叫起来:“又死了十只?!用不了一个礼拜,它们就全都会冻死饿死的。那我们就再也没有什么可吃的了。”她合上眼睛,开始用印第安语诵起一篇别的宗教的祈祷来。
“奶奶,”卫姒打断她,“我们还有一点儿面粉,我能用它做两三条面包。如果我们每顿饭只吃一小块,可以挨过四天呢。”
卫珞咆哮起来:“然后呢?”
“到那时,我想上帝会帮助我们的。”卫姒充满希望地说。
卫珞苦笑了一下:“如果我能骑马去白人那儿求助,上帝也许能帮我们。可是我的小马已经死了,我被困在这里。卫姒,奶奶说得对,如果诸神要我们死,我死好了。”
奶奶跪在火边,扇着微弱的火苗。还要等几个小时,羊骨才能熟,卫珞竭力不去想羊肉的美味。
卫姒把一个旧木箱上的雪扫去,取出她的《圣经》。她想要奶奶认识那位能从天上送来帮助的上帝。卫姒肯定,上帝会听她祈求食物的祷告。她讲了以利亚和乌鸦的故事:“以利亚饿的时候,上帝派乌鸦给他送去了食物。如果我们信赖他的话,你们认为他会不管我们吗?”
“是可能哦。”哈罗娜若有所思地说。卫姒发现在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线希望。
“我很想亲眼看见这样的事。”卫珞也在想。
第二天出奇的冷。因为没有避风的地方,又有好些羊死了。它们站在那里,冻得硬邦邦的,倒都倒不下来。
“噢,我主我神啊,看在基督的份上,请在我们死前来帮助我们。”卫姒祈祷道。突然,卫珞尖叫了一声,打断了卫姒无声的祈祷:“看哪!奶奶,卫姒!快出来!一架飞机!”没错,是飞机的嗡嗡声,尽管很微弱,却是千真万确的。
卫姒披上外套,一把抓过自己的红毛衣,大叫道:“快向他们挥手啊,也许他们能看见我们!”孩子们用尽全身力气,挥啊,叫啊,全没想到飞行员根本听不见他们的喊叫。但飞行员看见了他们。飞机上的人就是出来寻找这些陷入困境的印第安人的。
哈罗娜看见小小的黄色飞机从小草屋上空低低地掠过,扔下了一袋袋的面粉、豆、糖和干果,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卫珞目瞪口呆地看着一盒熏肉就落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卫姒则跳来跳去地闪避着那一袋又一袋的咖啡和葡萄干。天国在下食物雨啦!
哈罗娜一边把食物搬进草屋,一边毫不掩饰地扑簌簌地掉着泪。这些食物足够吃一整个冬天的。她紧紧搂住孙子孙女,说道:“白人的上帝把他的乌鸦给我们派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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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4-2010 08:0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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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一切———包括煤
许多年以前,人们是用煤来取暖的。一年冬天,英国出现了煤荒,矿工们挖煤难,老百姓们买煤难。好心的基督徒司各特太太也面临着同样的问题。
这天是礼拜六。第二天是礼拜天,牧师要为圣餐作预备布道。许多弟兄姐妹会在这个预备周到她家来,一起讨论《圣经》上的话语。她很喜欢这样的活动,但今天她却有些犯愁,因为家里没有煤取暖。
“早餐后我得到城里煤铺去看看。”她自言自语道。然后她告诉上帝她的需要,求上帝帮助她。
吃过早餐,她套上厚大衣,走出了屋子。外面很冷。她一边走,一边哼着歌,因为她很有把握,她的祈祷会有结果的。
到了煤铺,她惊讶地发现铺里换了一个人。这个人很不友好,不客气地对她说:“今天没有煤。下礼拜再来吧!”
司各特太太若有所失地离开了煤铺。一到家中,她就立刻跪下,向主祈祷。因为主说过:“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们的。”她用孩子一般的单纯和信心对主说:“主啊,我是想要你的儿女舒舒服服,难道你不帮助吗?你不是连一只最小的麻雀也关心吗?你可以为你的孩子们供应煤吗?”
黄昏时,房后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她赶快披上大衣,去看是怎么回事儿。呀,她的储煤池里倒进了一车煤,倒煤的人却已经无影无踪了。她大惑不解,回到屋里,还在想:会是谁呢?
几分钟以后,她听见有人在敲门,两个表情很窘迫的运煤工站在门口。“不好意思,夫人,”其中一个说,“我们弄错了地址,把煤倒进了您的池子里。如果您愿意付钱,煤就归您了。不然,我们就把它运回去。”
司各特太太笑了:“我很乐意付钱给你们。其实你们根本就没弄错,街道也对了,地址也对了!是那位在天上掌权的上帝为我这样安排的。”
那两个人被弄糊涂了,耸了耸肩。但司各特太太知道,是上帝把煤送给她的。她想起了《圣经》上的话:“应当一无挂虑,只要凡事借着祷告、祈求和感谢,将你们所要的告诉上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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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4-2010 08:1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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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送吃的给约翰
从华盛顿山的顶峰,俯视脚下的山谷,你可以看见一座小小的草屋。那是约翰·白瑞的家。约翰是个穷烧炭工。去年夏天,他病了,不能像往常那样干活儿。冬天来的时候,约翰和妻子就没有钱买吃的了。
十二月,下了好几场大雪,从村里去山上的路被积雪给封住了。没等人们把路清理干净,又一场大雪肆虐而来,约翰和他的妻子被困在小草屋里,只剩下一天的存粮。
十里以外的谢菲德村,住着布朗执事*。布朗是个富裕的农民,一言一行也符合纯正的基督徒生活标准。这天夜里,虽然外面风雪交加,他和妻子还是睡得很香。天快亮时,布朗突然惊醒了。他腾地坐起来,问妻子:
“谁在这里?我听见有人在说话!”
“没有人。也许是威利在说梦话。”
“可我听见有人在说:‘快送吃的给约翰!’”
“别胡说了!”妻子道,“继续睡吧。你肯定是在做梦。”
布朗重新躺下,几分钟以后就又睡着了。但马上他又跳起来,叫道:“我又听见了!玛格丽特,你什么也没听见吗?有声音说:‘快送吃的给约翰!’”
“哎呀,你肯定是病了。恐怕你在发烧。躺下,再睡一会儿。”布朗太太说。
布朗再一次闭上眼。他又听见那个声音对他说:“快送吃的给约翰!”这次,他完全清醒了。
“听着,玛格丽特,”他对妻子说,“你知道有哪个叫约翰的人可能会需要食物吗?”
“我想不起来。”她说,“除非是约翰·白瑞,山里的穷烧炭工。”
“是了!”执事惊叫起来,“我想起来了!那天我进城去商店时,克拉克先生说过:‘不知道老约翰是否还活着,我有六个星期没见他了。他还没有买过冬需用的物品呢。’一定是老约翰病了,需要食物。”
他俩赶紧穿好衣服,把威利叫醒。两个男人匆匆忙忙吃着早饭,布朗太太则找来两个最大的篮子,装了满满两篮子食物,足够吃一个月的。
然后他们把马和双人雪橇装好,趁天刚放亮就出发了。那可是一次危险的旅行。风仍在吹,雪还在落,雪花搅得满天都是。但马车队顶着风顽强前进。雪橇里的三个人,全都裹在毯子里和特地加上的水牛皮袍里,催马闯过暴风雪。十里的路,平时只要不到一个小时,今天则花了将近五个钟头才走完。
最后他们终于来到草屋前。贫穷但充满信心的基督徒夫妇一直在向垂听祷告的上帝祈求。执事走近房门,正好听见祷告的声音,恍然大悟:那把他从睡梦中惊醒的声音是从天上来的。他敲了敲门,门开了。我们可以想像老夫妇惊喜成什么样子!满满两大篮子食物被搬进草屋,约翰·白瑞和妻子向上帝献上了由衷的感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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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4-2010 08:1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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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 乌 鸦
在德国的一个小镇吴婆塔,住着一个穷织工。人们从来没听过他发牢骚,不论碰到什么愁苦烦忧,他总是说:“嗨,上帝会帮忙的!”
这次,没有多少活儿可干了。老板告诉他,等他织完了手头的这一匹布,就至少会有六个月无事可做。
这人一听很难过。他想:六个月,那可是半年哪!他把这事告诉妻子,妻子哭了起来:“我们没钱的话,拿什么给孩子们买吃的和穿的呀!”
这个人能说什么呢?他只能说:“嗨,上帝会帮忙的。”然后就遛了出去。街上有几个孩子正在玩,他站在那里,看他们用棍子拨弄一只死乌鸦。就想:可怜的鸟儿,它是怎么死的呢?
孩子们散了以后,他走过去,蹲下观察那只死鸟。咦,它的喉咙里好像有什么,亮晶晶的。他用袖珍小刀把那东西拉出来:是一条漂亮的金项链!他拎着它,赶快跑到村里的珠宝店,问珠宝商:“你知道这项链是谁的吗?”
“哦,我知道!这是薛灵太太的。”薛灵太太!那是他老板的妻子啊!织工马上跑去交还了项链。
听了织工的故事,薛灵先生说:“我绝不会让这样一个诚实的人停工。这是你的回报:明天你就回来上班吧。我总是用得上一个诚实的人的。”这个虽然穷,内心却很富有的织工是多么感恩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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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4-2010 08:1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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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爷爷那样
雅各和安娜带着儿子约翰住在德国一个叫伯黑亩的村庄里。约翰很有福气,他的爷爷敬畏上帝,从他出生那天起就为他不停地祷告。他受洗时,爷爷给他起名为约翰,说:“但愿他永远为上帝所爱。”
爷爷常来看小约翰。好多次他抚摸着约翰的头说:“我的孩子,上帝祝福你;愿上帝祝福你,保守你,像保守他的瞳人一样。”爷爷的祈祷都蒙上帝垂听了。
爷爷六十岁生日那天,父母带约翰去为他祝寿。能整天跟爷爷待在一块儿,约翰高兴极了。爸爸要回农场,不过答应了晚上再来。可天下了一场暴雨,他来不了了。所以,约翰和妈妈只得在爷爷家过夜。小约翰很开心,但妈妈在爷爷面前不是太自在。
晚上,所有的人都聚拢过来,爷爷打开他那本大部头《圣经》,朗读其中的一章。然后他全心全意地做了一个又热切又孩子气的祷告,还特别提到他的生日。之后大家就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安娜带着约翰走路回家。那是一个美丽的夏日,穿过树林,路过好几个瀑布,令人赏心悦目。约翰爱花,看见它们,总是要停下来。但今天他跟在妈妈后面,又严肃,又安静,好像路边一朵花也没有看见似的。安娜也不想讲话,她有点心神不定,但她搞不清是为什么。
突然,约翰站住了。他仰着小脸,问道:“妈妈,为什么爸爸不像爷爷那样?”
妈妈有些莫名其妙,反问道:“你怎么不去找花儿?”
于是他们继续默默地往前走。约翰还是没有去想花儿的事。不久他们爬上山顶,在那里可以看到远处雄伟的群山。安娜坐下来,想休息一会儿。约翰坐在她旁边,又问:“妈妈,为什么爸爸不像爷爷那样?”
安娜很不耐烦,声音硬邦邦的:“爷爷做了什么了?”
“他用大《圣经》,读经,祷告。”
妈妈脸上有些泛红:“你该去问你爸爸才对。”
他们到家时,爸爸不在。他去离家很远的田里收割去了,要很晚才回来。约翰的妈妈知道这个,心想该让约翰早些上床睡觉,也许明早他就不记得这些问题了。
她错了。她给约翰脱衣服时,约翰说:“妈妈,让我等到爸爸回来再睡好吗?”
八点钟,爸爸总算回来了。约翰径直跑到他面前,问:“爸爸,为什么你不像爷爷那样做?”
爸爸很惊讶,他可没想到儿子会问这样的问题。他呵斥道:“约翰,你还不睡做什么?快上床睡觉,很晚了。”
约翰没作声,垂头丧气地上床去了。第二天早晨他起来时,心里更难过。他不再是以前那个约翰了。他坐在餐桌旁,叠着手,垂着头,一言不发,很伤心的样子,碰都不碰面前那杯牛奶。妈妈问:“约翰,怎么了?你怎么还不吃?”
约翰没答话。
过了一会儿她又问:“儿子,怎么了?”他抬起头,悲哀地看了妈妈一眼,头又垂下了。爸爸和妈妈都吃完了,妈妈收拾桌子,第三次问他:“约翰,告诉我,什么事让你这么难过?”
约翰这才开口说:“妈妈,我好想祈祷,但没有人与我一起。我想我得独自祷告了。”
安娜这下受不了,泪水哗地涌上了眼眶。她奔进隔壁房间,把孩子说的话学给丈夫听。房门没关,约翰所说的他已全听见了,他的良心被触动了。“约翰是对的,”他说,“我们错了。”然后他们一起跪下,结婚以来头一次,他们含着泪做了简单的祷告:“上帝啊,开恩可怜我这个罪人!”
快乐的一天终于来了,小约翰再也不需要独自祷告。爸爸和妈妈现在都和他一起祷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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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4-2010 08:1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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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皮箱里的《圣经》
一天晚上,一群年轻人去拜访他们的牧师夫妇。他们谈话的内容是关于在陌生人面前祷告。
一个女孩问:“设想两个人一起出门经商,住在酒店同一间房里。其中一个人睡觉前跪在床边祷告。你们有什么想法?你们会不会觉得那看上去有些假惺惺?”
“我绝不会认为那是假惺惺,”一个男孩说,“只要他是在真心祈祷。我相信随处祷告、随时祷告是我们的本分。”
另一个男孩插话进来:“约翰,我同意你的看法。有一次,我听说两个忠实的教友没祷告就上床了,原因是每个人都不敢在另一个人面前祷告。”
这时,牧师太太建议说:“让牧师给你们讲一个跟这个题目有关的故事。它会清清楚楚地告诉我们,我们永远也不应该忽略祷告。”
牧师点头说:“这可是一个很难忘的故事。大约四十年前,我去波士顿的一家百货商店当售货员,那时我才十八岁。我住在一栋寄宿屋里,与另外两个同龄的男孩共居一室。整栋屋里共住了十六个男孩。礼拜天早晨,我们八点钟左右就起来,教会礼拜十一点才开始,所以我们有三个小时作准备。我的皮箱里有一本母亲放进去的新《圣经》,我想拿出来读。从小到大,读《圣经》是每个礼拜天早晨的习惯。室友们正读杂志,我不敢让人觉得我太宗教气。
“我也拿起一本杂志来读,但良心搅得我不得安宁。我放下杂志,走到皮箱前,揭开箱盖。转念一想,我这样做,看上去会像个法利赛人*,于是我改变了主意,踱到窗前,站在那里有二十分钟的样子,心里难过得不得了。我知道自己在做错事。
“我又一次走到皮箱前,摸到了《圣经》。可我还是怕室友们会笑话我,于是再一次合上了箱盖。
“我转身正要走向窗户,一个室友笑了起来:‘你怎么了?坐立不安的!’
“我也笑了,向他们吐露了实情:‘在家时,每个礼拜天早晨我都要读《圣经》,但我怕你们会笑我。’
“出乎我的意料,他们说他们的皮箱里也各有一本《圣经》,他们也想读,像我一样,他们也怕别人笑话。
“于是我建议:‘我们每个礼拜天早晨都读经吧。’
“室友们连声说‘好’,眨眼之间三本《圣经》全部出笼。实话告诉你们,那以后我们全都觉得好过多了!
“第二个礼拜天,我们正读经时,隔壁屋里的两个男孩来了。一见我们正做的事,他们眼睛都瞪大了,问道:‘你们在做什么?教堂聚会吗?’
“我告诉他们前一个礼拜天发生的事,和我们达成的每个礼拜天早晨去教会之前读几节经文的约定。
“一个客人说:‘这主意不赖,你们比我要勇敢。我母亲也给了我一本《圣经》。我来波士顿以后还没看过呢。我想我也该读它才是。’
“其他男孩要我们选一个人朗读,其他人安安静静地坐着听,一直到做礼拜的时间。
“那天晚上,我们三个商量好,以后每晚九点,轮流朗读《圣经》。几天以后,四五个男孩来我们屋里聊天。钟敲九点,我的一个室友望着我,伸手去拿《圣经》,打开,放在膝盖上。所有的人都停下来,一脸问号地望着他。我向他们解释了我们的规矩,他们都说愿意留下听他读。
“结果呢,十六个男孩,无一例外,全在礼拜天早晨读经。时间已经证明,这在我们生活中产生了良好的影响。我不敢打包票说每一个男孩都归正了。但除我以外,还有三个现在在做牧师。你们能看出,靠着恩典,一个人可以有多大的影响吗?你们永远也不要怕做你分内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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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4-2010 08:1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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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打鱼点
渔船在运河里鱼贯而过,向老渔区划去。渔民们都指望着多打些鱼。阿雷和侄子马丁的船在这一长串渔船的尾部,他们的小船走不了多快。
阿雷想起了几年以前,他差点儿被淹死,是上帝用奇妙的方式救了他的命。
阿雷和马丁终于驶出运河,来到一片开阔的水面。渔民们全都知道哪些地方是好的打鱼点,所以那些位置都已经被占了,只有一小块地方还空着。阿雷很失望:他们顶多能在那里撒一半网;而且,谁都知道,从来没有人在那块地方捕到过鱼。因为有沙滩,船无法靠近小小的打鱼点,他们只能用小划子。
阿雷犹豫了半晌,才说:“马丁,我们就试试吧。如果上帝祝福我们,我们能打到一些鱼的。”
马丁点了点头。阿雷默默地做了一个祷告。上帝凡事都能,如果他们不试,就什么也捕不到;如果上帝帮他们,他们就能捕到鱼,拿到市场上去卖。阿雷和马丁都想起主耶稣曾告诉他的门徒,把网撒在船的另一边,结果他们捕到了好多好多的鱼,甚至需要另一条船才能装得下。
马丁下了锚,把一半的网留在划子上。两个人很快扎下鱼枪,布好鱼网。其他渔民见了,都耸耸肩,摇摇头。一个老渔民说:“自我记事起,就从来没见过有人在那块地方捕到过鱼。阿雷在浪费时间。”
不久一切就绪,阿雷叹了一口气,说:“让我们期待祝福吧,马丁。”
他们一起钻进小小的船舱,默默地吃着午餐,各想各的心事。
阿雷终于说话了:“我们得等到退潮。要走过去不太容易,洞太多。”
退潮时,他们往下网处划去。在浅滩前,他们下了船,趟过浅水。一幅奇异的景象跃入了眼帘:他们的网里全是鱼!
阿雷的眼睛湿润了:“我从来没有一次就捕到这么多的鱼!快,马丁!上小划子!”
马丁尽可能将划子推近鱼网,把一堆一堆的鱼装上划子。小划子装不了多少,两个人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把划子上的鱼一次又一次地倒进渔船。好不容易鱼网才终于空了。
两人看着他们捕的上百条鱼发呆。“马丁,是主。他还是那个帮门徒捕鱼的宇宙的主宰。”阿雷用手帕揩着眼睛,他被深深地打动了。
最后他们准备返航了。鱼把船压得低低的,其他渔民看见他们捕了这么多的鱼,都吃惊得不得了。
阿雷欢欢喜喜地叫妻子和孩子看主所赐给他们的这么多鱼。他们有太多理由去感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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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4-2010 08:1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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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奇妙的拯救
伯莎·史密特太太是一个敬畏上帝的寡妇,与独生儿子卡尔住在波罗的海海边一座既舒适又整洁的房子里。有一天,可怕的消息传到了这个宁静的村子:一支穷凶极恶的军队正迅速地向邻近的城市进犯;他们将经过这个地区,明天可能就会到达。他们将烧杀掳掠,把挡在他们路上的一切通通扫荡干净。
可怜的卡尔忙着把所有的门窗都钉上木条,想把自家的房子弄得尽可能结实,难以攻破。他发狂一般地工作着,末了累瘫在了一张椅子上。可是,他的恐惧并没有因为他的努力而减轻,反而加剧了。更糟糕的是,一场可怕的暴风雪开始肆虐,狂风冲撞着小小的房子,发出怪异的尖叫声。
卡尔坐在那里,愁眉苦脸,还不时打个把寒噤。他的妈妈则在一边静静地忙着,镇定自若地读她的《圣经》,向她的上帝祈祷。终于,她抬起眼睛,冲着儿子微笑着。嘴里吟出一首著名赞美诗里的两句:“上帝在我们四周筑起一道高墙,狂傲的敌人将吓得后退。”
卡尔才不信这一套,瞪着眼埋怨道:“妈,你怎么会相信这个?!上帝怎么能在我们的房子周围筑起一道足够结实的高墙,把敌人挡在外面?”“卡尔,难道你没听说过,若不是天父允许,就是一只麻雀也不能掉在地上?”妈妈安详地回答。卡尔没作声,还是坐立不安。
到了晚上,暴风雪止息了。过了没多久,卡尔听见军队可怕的行军声。从他们邻居的房子里,传来尖叫声、砸东西的声音和呼喝声。嘈杂的声音离他们的小屋越来越近了,卡尔害怕得直想吐。
没想到,那可怕的嘈杂声竟渐渐消失了。军队已经走远了,卡尔仍然动也不敢动。好几个小时以后,他将木板从窗户上移开,又去试着开门。门被堵死了。摇了好多下,他才勉强从摇开的门缝中爬出来。积雪已经将整所房子的前面都盖住了,他边挖边爬,好不容易才出来。
费了老大工夫,他爬过积雪,走到路上。眼前的一切叫他目瞪口呆,挪不动脚步。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从路上根本看不见房子,只看见一大堆积雪!他口里念叨着:“上帝在我们四周筑起一道高墙……”又翻过雪堆,大喊大叫:“妈!妈!快出来看看!”
卡尔帮妈妈从门缝钻出来,爬过雪堆,两个人一起站在街上看着这上帝的高墙。他们抱头痛哭了半晌,史密特太太才仰头向天上轻声地说:“他应许过,他是信实的,是他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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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4-2010 08:1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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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布朗兹
一五一七年,马丁·路德将他的《九十五条论纲》钉在威丁堡教会的门上时,约翰·布朗兹年方十八。他住在德国一个叫哈雷的城市里,是一个敬畏上帝的人,在教会和威丁堡州的影响巨大。这当然让神父们很不高兴,他们对他恨之入骨。
一五四六年,哈雷城的居民听到了一个可怕的消息:皇帝查理五世派阿尔瓦公爵率军队来征服他们的城市,迫害新教徒。阿尔瓦公爵决意要铲除一个人,就是约翰·布朗兹。哈雷城被攻下以后,公爵下令,命士兵去找布朗兹,把这个异教徒带给他,死的活的都行。凶恶的士兵冲到了牧师的家。布朗兹听到前门传来的擂门声,吓了一跳,立刻决定逃走。他刚从后门出去,就听见士兵的斧子劈碎前门的巨响。士兵们搜遍整所屋子,也没找到布朗兹。阿尔瓦公爵带着士兵离开以后,布朗兹返回家乡,继续传福音。
查理五世听说这事,气得暴跳如雷,决定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抓住布朗兹。
七月十四日是布朗兹的生日,他与家人共享生日晚餐,丝毫没有意识到他正面临着巨大的危险。
皇帝派手下格兰威尔率部队开进哈雷城,要逮捕布朗兹。格兰威尔径直去了市政厅。所有议会成员就座后,他宣布:皇帝有秘密圣旨。很自然,这些议员们都急于知道是什么样的圣旨。
格兰威尔说:“首先你们得郑重其事地宣誓,不把我告诉你们的事泄漏给任何一个人。”
议员们宣誓保守秘密。格兰威尔一脸狡诈的笑,拿出皇帝的信,大声宣读起来:‘必须把约翰·布朗兹抓获归案。如果哪位协助他捕获这个异教徒,皇帝将有重赏;否则,整个城市要为此承担一切后果。’
议员们这才意识到上了当,不由又惊又怒。狡猾的格兰威尔知道有不少议员是布朗兹的朋友,因而要他们宣誓保密。这样,他们就无法向牧师报信。议员们知道自己落入了圈套。他们不愿背叛他们敬爱的牧师,又害怕皇帝会施行报复。最后,恐惧占了上风,他们决定帮助格兰威尔。
格兰威尔这下有把握让布朗兹逃不出他的手心了。他立刻派出一个士兵,去将布朗兹带来。
没想到的是,就在议员们宣誓保密时,格兰威尔没有注意到有一名议员不见了,但过了一小会儿又回来了。这个人一知道逮捕布朗兹的计划,就写好了一张便条。
信使到的时候,布朗兹还在与家人共进晚餐。他打开条子,上面写着:“快逃!快逃!快逃!”
布朗兹迅速换好衣服,离开了家。就在街上,他与前来抓他的士兵撞了个正面。士兵叫住他,问:“你知道约翰·布朗兹住在哪里吗?”
布朗兹一点没动声色:“知道。我来指给你看。”他同士兵一起往回走了一小段路,指给他看街尽头的牧师公馆,然后两人就分手了。士兵到牧师家,布朗兹则出了城门,到了一个叫斯图加特的城市。
斯图加特的公爵尤瑞奇热忱欢迎布朗兹,将他藏在宫里。但不久,一个奸细把这事告诉了皇帝,皇帝马上派了一队西班牙骑兵去抓布朗兹。士兵们上路后,在巴伐利亚的选举官家里过了一夜,享受了美味佳肴和一顿好觉。饭间,带队的军官说明了他们此行的目的:“我们从皇帝查理五世那里受命,要带异教徒约翰·布朗兹给他,死的活的都可以。我们已经查明他是藏在斯图加特的尤瑞奇公爵家里。我们打算给他一个‘惊喜’。他做梦也想不到我们要去。”
第二天,骑兵们到了斯图加特。军官径直去了公爵家,命令道:“快把约翰·布朗兹交出来!我知道他藏在你家。这是皇帝查理五世的命令!”
看来军官是胸有成竹。但他错了。他可没让公爵大吃一惊,相反,公爵让他吃了不小的一惊:“布朗兹不在这儿!”
“那他会在哪里?他肯定在这里!”
“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公爵又说。
军官狐疑地盯着他,公爵又重复道:“先生,是真的。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我可以发誓。”
军官怒火熊熊,但也只得离开,心里还纳闷:布朗兹怎么会发现他们的企图。
是那位掌管一切的上帝在照看着他的孩子。前一天晚上,士兵们在巴伐利亚选举官家吃饭的时候,军官得意洋洋地解释了他的差事。当时选举官的太太也听见了。军官没想到这女人是牧师的朋友,所以把布朗兹藏身的地方也抖露出来。于是她赶紧派人送信给尤瑞奇公爵。
公爵接到信时已经是后半夜。他立刻叫醒布朗兹:“恐怕你又得去逃命了。一个奸细向皇帝告了密,明天他的士兵就要来抓你了。你必须马上离开。不要告诉我你去哪里了,这样我就什么也不能告诉他们。愿上帝与你同行,一路上祝福你。”
布朗兹匆匆拥抱了公爵,只带了一条面包,离开了公爵府。夜很暖和,月光也很轻柔,一只猫头鹰在附近的什么地方叫着,一只小动物在路旁茂密的灌木丛中奔跑。没人看见布朗兹穿过公爵府的重重大门,然后停下。他该去哪儿呢?悲伤和疑惑突然淹没了他,他扑通跪下,祈求上帝帮助。然后他选了一条路,穿过似乎是无边无际的山毛榉树林。小小的房子到处都是,但除了最后一所房子,所有的门都是锁住的。他好像听见一个声音对他说:“进去。”
借着月光,牧师顺着楼梯,悄悄地爬上了阁楼,一点儿也没惊醒房子的主人。他在阁楼的地板上坐下,为这个避难处感谢了上帝。等他吹干净一块地方,躺下时,第一缕晨光已经从地平线上照了出来。
几个小时以后,他醒来了。他四处张望,想知道自己在哪儿。几步以外,有一大堆柴草,他觉得柴草的另一边也许会好一些。他一声不响地爬过柴草堆,一眼就看到阁楼的角落有一根粗大的横梁。“非常棒的藏身处。”他想着,在横梁后坐下来,吃了一点儿面包,竖着耳朵,想从各种声音里辨别出他在哪儿,发生了什么事。
过了一会儿,他听见一阵马蹄声。没错,是马蹄声,他的心跳加快了。一定是皇帝的马队抓他来了。邻居们站在外面,议论纷纷,每一个字都没逃过布朗兹的耳朵。马蹄声渐渐远去,人们也走远了一些。
几个小时以后,牧师听到人们在下面讲话。一个女人说:“城门真的要封上吗?”
一个男人回答:“是真的。士兵要搜索村里的每一所房子,一定要抓住那个异教徒!”
傍晚时分,布朗兹听见柴草堆里有沙沙的响声。他平躺在横梁后面,屏住呼吸。声音越来越近,在他头边停住了。布朗兹慢慢地把头转过去一看,不禁为自己的害怕笑了起来———来的是一只鸡!可马上,他的心里又开始发慌———那只鸡下了一个蛋。“鸡一咯咯达,就会有人来捡蛋,轻而易举地就能发现我。”
可母鸡并没叫,而是像来时一样,静静地踱开了。牧师的担心转为对上帝的感谢。他想起了乌鸦曾按照上帝的命令给先知以利亚送饼送肉*。他就着鸡蛋吃了一片面包,深信主会照看他。
上帝没让他失望。每天,那只鸡都来到老地方,下一个蛋,又一声不吭地走了。
但西班牙军队越来越近了。布朗兹听见人们在楼下议论说:“今天士兵就会来搜索我们这个地区。”果然,很快士兵就出现了,门也没敲就闯了进来。牧师将自己交到信实的救主手中,在藏身之处尽量往后缩。
现在有几个士兵爬上阁楼来了,要看异教徒是不是藏在那里。他们到处找,一个士兵用剑在柴草堆里捅了好几次;另一个则往茅草屋顶猛戳。
“他不在这里!”一个士兵嘟嘟囔囔地抱怨着。
“去下一家搜!”长官发了令,部队离开了这所房子。
到这天为止,布朗兹已在小阁楼上藏了十五天了。每天母鸡都来,在他身旁下一个蛋。
第十六天,鸡没有来。皇帝的军队也在同一天离开了。布朗兹从楼下的人那里听见了这个消息。等到天黑,他就静悄悄地离开了这个难忘的藏身地,回到了公爵府。
公爵与老朋友重逢,是多么高兴啊!
没有人的力量,
也没有有能力的使者,
没有奔腾的骏马,
也没有好战者的夸口,
能救你于追捕中。
但上帝从死亡和羞辱中,
拯救敬畏和信靠他名的人,
他们永不缺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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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4-2010 08:1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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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谢儿历险记
布谢儿先生很开心。躲在阁楼上辛苦了许多个小时,他终于在那架大织布机上织完了第一匹布。他将布送到布里斯托尔的一家纺织品店。经理仔仔细细地对它做了检查。
“非常好,布谢儿先生。我们把它卖了之后会将钱送给你。一般要等个把月。”
那是上个星期的事。这会儿他正拜访他的老朋友韦廉斯先生。韦廉斯先生谈起布谢儿先生寄售布的那家纺织品店,说它很可能快要倒闭了。布谢儿先生当然很关心自己那匹四十码长的布,他花了不少工夫织好它,可不想看着它从他手里白白被拿走。他立刻去向老板请了一天假。当时天色还早,他想自己可以在天黑以前上路。
收拾了几样东西以后,他就快步上路了。他得走三十英里地,但愿明早能到。
天完全黑了的时候,他在路上的一家小旅社住下了。天刚破晓,他就起身,又准备上路。
旅社老板问他要去哪儿,他回答说布里斯托尔。
“哦,那你可以顺这条路去塞温河。你肯定能在那儿找到一条船带你去布里斯托尔,用不了多久就能到。”
“谢谢您的好意。”
就这样,他顺着老板指的路,很快就来到了河边。正好岸边有一条船在起锚。他挥手请船上的人等等他,但他们似乎急于赶路,没理会他的呼叫,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他只好扫视着河面,看会不会有另一条船。那儿,从河弯处又出现一条,布谢儿先生赶快脱下上衣,用力挥动。见船向他驶来,他才松了一口气。
船上的人却好像不是太想搭一个乘客。他们似乎在争论要不要让他上船。大约十分钟以后,船总算靠了岸。船到近前,布谢儿先生才发现他们都是外表粗野的人。其中的一个不顾另外那些人的反对,让他上了船。没过多久,布谢儿先生就发现这些人满嘴粗话,举止粗鲁。有几个人一直在窃窃私语。布谢儿先生偶尔捕捉到片言只语,听了浑身不对劲儿。
这会儿,布谢儿先生发现船是朝与布里斯托尔相反的方向在开。他问其中一个人,那人冷笑着说:“你以为我们既然逮着了你,会轻易放你走?过不了多久你就会躺到河底了!”
所有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七嘴八舌地又是威胁又是诅咒。
布谢儿先生惊呆了:显然他们把他错当作另一个人了。他还注意到这些人偶尔伸手到雨布下面去摸一只装有液体的瓶子,估计没什么好事。
“你们搞错了,”布谢儿壮着胆子说,“你们把我当谁了?”
那些人没有回答,只是嘲弄道:“别玩那套,小子!是怎么回事,你清楚得很!”
布谢儿先生试图向他们说明他不是他们所想的那人,结果使得这帮人更恼火。他所能做的只是向上帝祈求拯救,然后他严肃地对他们说:“如果你们用任何方式伤害了我,上帝会因此审判你们的。他看见了所发生的一切。他知道我是无辜的!”
那些人交换了一下怀疑的眼色,但什么也没说。
布谢儿先生又分别对他们一个一个地说,有一天他们要在一位圣洁的上帝面前,为他们的所做所为负责。
终于,一个看上去像船长的人叫了起来:“够了!让他走吧!我想他不是我们想找的那人。”然后他转身对布谢儿先生说:“先生,您要去哪儿?”
“我想尽快到达布里斯托尔。”
船长回答道:“我们不能走那么远,但我们先走到我们敢去的地方,然后帮你想办法去布里斯托尔。”
布谢儿先生谢过他们的好意,也在心里默默感恩。见这帮人被制服了,他抓紧机会跟他们分析他们可怜的生活方式。他满腔热情,流露出对他们灵魂的关心。他们全都被他的言辞和关心打动了。
布谢儿先生上岸时,他们不肯收船钱,而且主动提出派一个人陪他走到他们认识的一户农家。两个人一起出发后,布谢儿先生一路上都在跟他讲生命中所必需的一件事。这个人对他说的很有兴趣,甚至租了一辆马车把他送到布里斯托尔。这样布谢儿先生就在纺织品店开门的时候赶到了。他真诚地向他那同伴道了谢。
布谢儿先生那天得以拿回的大部分布匹。晚上他回到家中,对上帝的美好安排满心感谢。
几年以后,布谢儿先生成为一位牧师。有一天,他路过一个小镇时,有一个人跟了上来,向他自我介绍说,他就是那位陪他去布里斯托尔的人。布谢儿先生见那人变化很大,非常惊奇,就把自己想的告诉了他。
“先生啊,”那人说,“那次您在船上与我们谈了半天,又在路上谆谆地教导我,我们都认为我们不应该继续以前的生活了。我学会了木匠的手艺,在这一带干得不错,也参加了离这儿三四英里远的一个教会。我们的船长直到他去世的那一天,都未忘记为您祈祷。他是真的变了。他将他那寡妇母亲接到家中,而且成为一个好丈夫、好父亲、好邻居。以前,他可是一个坏家伙,人人都怕他。但自那以后,他完全变了一个人。他在镇上开了一家小店来养家口;更妙的是,他在家中组织了祈祷会和查经班,总是想与上帝的子民在一起。至于其他三个人,他们在一艘货船上找到工作,做水手,一直是行为端正、诚实可靠。”
布谢儿先生对他所听到的感到欢欣鼓舞。《圣经》中的一段话涌上他的心头:
我口所出的话也必如此:
决不徒然返回,
却要成就我所喜悦的,
在我发他去成就的事上必然亨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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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4-2010 08:1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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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石头的穷约翰
一个英国富人骑马穿过他的土地时,忽然听见有人在说话。他勒住马,目光越过篱笆,见是一个他雇佣了多年,为他修路敲石头的穷人。人们都叫他“敲石头的穷约翰”。
富人冲着这个穷工人叫道:“我说约翰哪,你在跟你自己说什么哪?”
“您好,先生,”约翰答道,“我不是在与自己说话,我是在求上帝祝福我的晚餐。”
富人大笑起来:“你晚餐吃什么呢?”
约翰回答说:“我只有一片面包和一杯从溪里舀来的水。不过,上帝祝福了它以后,它可是一顿好饭菜。”
“原来这样,好啊,好啊,”富人边说边准备上路,“要我为这样一顿晚餐求主赐福,可得等一阵子。但愿你能好好享受你所得到的祝福。再见,约翰。”说完他又上路巡视去了。
约翰可不管他富有的雇主说什么,照样有滋有味地吃他的晚餐。富人不明白约翰心灵里藏着的是什么样的财富,可以使他在寒伧的生活中这样快乐。
这事发生不久,富人去他豪宅附近的草地上去散步。突然他止住脚步,脸色变得惨白。他站在那里,害怕得直发抖,嘴里嘟哝着:“我听到什么了?‘县里最富的人今晚会死!’”
他侧耳倾听,那句话好像又重复了一遍:“县里最富的人今晚会死!”
他吓坏了,开始数谁是县里最富的人。最后得出结论:是他自己。
他赶快回到家中,让他的医生立刻就来。他很严肃地恳求医生,要竭尽所能救他的命。医生很惊讶:他可没发现富人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富人却固执地认为:他今晚上就会死去的。
这有什么稀奇!这是富人的良心的力量在向他显示,他还没准备好去面对死亡。
那一整夜他都辗转反侧,不能入眠。好不容易天边才露出曙光。医生整夜寸步不离地守护着富人,这时建议他起床,在早餐之前去散散步步。富人照办了。但他一直面色苍白,浑身颤抖,生怕自己会随时倒下死去。
没走多远,他碰见了一个穷工人。工人用手碰碰自己的帽子,礼貌地说:“先生,我能与您谈谈吗?”
“当然可以。”
“先生,”工人说,“我想应该告诉您,今早,我们发现敲石头的穷约翰死在床上。”
“你说什么?”富人惊讶极了,“敲石头的穷约翰死了?”他思索了片刻,惊叫起来:“啊,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以为我有这么多田地、豪宅、金银,是这个县里最富的人;但其实那个只有一片面包、一杯水,还有上帝的祝福的敲石头的穷约翰,要比我富有得多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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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4-2010 08:1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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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姆司利的书
萨姆司利是个小黑奴。他从在非洲的家中被人偷来,现在在安哥拉的一家很大的可可园做苦工。每天天还没亮,他就得起来,成天工作得非常辛苦。
不过,萨姆司利遇见了一些与他说同样母语的劳工。他们告诉他一条生活的新路———聚集起来读一本好书上美妙的故事。
萨姆司利开始从那本书上学习怎样读和写。越学,他就越爱那本书。可不久,书的主人被迁到另一个种植园。萨姆司利对那本书昼思夜想,他多么希望拥有它啊!他开始每天祷告求书。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祷告;在漫长的工作时间里他也祈祷;晚上他再次热切地祈祷,求上帝赐给他一本这样的书。
一天,他收到了一个很大的惊喜:他在倒一袋可可豆时,一本书随着可可豆掉了出来!
萨姆司利一把抓起书,认出了封面上“书信”两个字,他昼思夜想的书就这样奇迹一般出现了!他等到有了机会,就把书带回了自己的屋里。现在他又能读书了!
萨姆司利马上把他的秘密与那些敬畏上帝的伙伴们分享,他们高兴极了!他们也想学会读写。晚上,等到工头屋里的灯熄了,上百个奴隶就秘密地聚集在一起,猫头鹰的叫声是他们聚会的暗号。任何可以找到的纸都派上用场,拿来抄写书上的经文和他们学会的赞美诗。他们在深夜读书上的话、唱诗、学习功课。
可可园的主人知道了发生的一切,捣毁了这个“学校”。他烧毁了他们所有的铅笔、纸张和手制的书。可怜的萨姆司利遭到鞭打,被绳子捆了起来。其他工人去看他时,他说:“他们绑住了我,他们可绑不住上帝的话语。”他告诉他们那本好书里上帝所说的话。
后来,他们把萨姆司利放了。基督徒们现在得干比别人多得多、重得多的活儿,还要遭逼迫,受鞭打。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尽可能地在丛林里碰面,一起敬拜上帝。最后,残酷的主人搬回了他自己的国家,新主人不再鞭打他们、迫害他们了。
萨姆司利多年教导工人们学习那本书。
后来,萨姆司利得知自己可以回到祖国去。在那里,他教其他人读那本书。
他还保存着那本从可可豆袋子里掉出来的“书信”吗?萨姆司利说:“因为使用过度,书上的好些页都已破旧不堪了。但它还记在我们的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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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4-2010 08:2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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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心去学
“爷爷,知道不?”阿瑟问。
“知道什么?”爷爷刚从车上下来,就被阿瑟几个兄弟包围了。
“我记住了你最喜欢的经文中的一段。我是在主日学里学的。我能背!”阿瑟显然是骄傲极了。
爷爷问:“哪一段?”
“《约翰壹书》第四章。”阿瑟大声宣布道。他以为爷爷会要他背给他听,可爷爷只是说:“好孩子,我很高兴听到这个消息。我希望这一章会刻在你心上,那会使你快乐,直到永远。”
阿瑟撒开脚丫跑开了,跑到后院,爬到树上的小房子里。爷爷慢慢地跟在后面,在房子旁边的一块树阴下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孩子们以为他会进屋去跟妈妈说话,却不知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落入了他的耳中。
“嗨!谁说你可以爬上来?你太小了。这地方是我们这些大孩子的。”是阿瑟的声音。
“我很大!”安德烈坚持道。
“杰瑞,我记得你说过,这地方只有我俩能来。你说这是一个秘密的藏身地呢。”阿瑟争辩道。
“哈!”安德烈大笑起来,“可不那么秘密!”
“下去!不允许你上来!”
“我不下去!”
“下去!”阿瑟又说了一遍。
“我要告诉妈妈,阿瑟!”杰瑞威胁道。
阿瑟没理他,将安德烈往门口推去。安德烈立刻一拳打到哥哥的胸口。一场“战斗”眼看就要爆发。这时爷爷发话了:“阿瑟,下来。”
阿瑟一听到爷爷的声音,吓了一跳,但他尽量不把自己的害怕表露出来。他恼怒地在小弟弟耳边喝道:“不准你再到这里来!”然后勉勉强强地爬下绳梯,去见爷爷。
爷爷搂住阿瑟的肩膀,要他背诵他记住的那章经文。阿瑟不解地抬起头,也许爷爷根本就没有听见他们的争吵。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开始响亮地背起经文来,眼睛瞟着爷爷,等待他的赞扬。
老人抬起手,说:“慢慢念,要边念边思考。重来。”
阿瑟这回慢多了。他注意到爷爷在不停地点头,就开始思考起他念的经文来。念到第七、第八句时,他开始明白,为什么爷爷要他朗诵这段经文了。
“亲爱的弟兄啊,我们应当彼此相爱……”
阿瑟垂着眼,踢着地上的灰土。最后两句像针一样刺心:
“人若说:‘我爱上帝’,却恨他的弟兄,就是说谎话的;不爱他所看见的弟兄,就不能爱没有看见的上帝。爱上帝的,也当爱弟兄;这是我们从上帝所受的命令。”
爷爷语重心长地说:“好孩子,我希望这能帮你明白,在头脑的知识和心的知识之间,是有区别的。背诵关于爱的章节是很容易的,但我们需要能在心里学会它。头脑的知识是不够的,阿瑟,它不能使我们远离罪。你能背诵这一章经文,但它并没有阻止你与弟弟吵架。能背诵《圣经》经文很好,但更重要的,你应该让它扎根在心中,使你能按你所学到的去做。”
爷爷关于爱的教导给阿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后来,《约翰壹书》第四章变成了阿瑟自己真正的财富,这让爷爷很欣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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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4-2010 08:2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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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鸥的问题
“嘟嘟!”司鸥拖着他的玩具火车,嚷嚷着,“上车了!”
“嘘!司鸥,奶奶今天头痛。”玛利亚姑姑斥责道。
司鸥用小手捂住嘴:“噢,我忘了,我会安安静静的。”他下保证说。
有一阵子他边玩边嘀嘀咕咕地自言自语。过了不久,他又开始高声大嚷起来:“嘟嘟!玛利亚姑姑,您要搭车吗?”
正在读书的玛利亚抬起头,问他:“你说什么?”
“您想搭我的火车吗?”司鸥重复道,“我们要去动物园。”
“不,司鸥,今天不行。”姑姑笑眯眯地说。
“为什么?”小伙子问,“如果我有一辆真火车给你坐,你会跟我一道去吗?”
“不,我还是不会,至少今天不会。明天有可能。”
“为什么今天不呢?”司鸥不明白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玛利亚姑姑将书放在一边,问他。
司鸥想了一会儿:“礼拜天。”
“对了。因为今天是礼拜天,我就不会坐你的火车。”
司鸥给弄糊涂了:“为什么?”
玛利亚姑姑想了一阵,她小心翼翼地回答说:“礼拜天给我们,不是让我们做我们自己想做的事。礼拜天我们应该去教会,读好书。”
司鸥忙着将更多的车厢挂在机车后边,抽空问:“谁说的?”
“主在《圣经》上这样告诉我们的。”
“那本书还告诉我们别的事吗?”司鸥拖着他的火车,问。
“对了,《圣经》里也有许多好故事。”
姑姑一提到故事,司鸥的脸就抬了起来:“你会讲这些故事吗?我喜欢故事,昨晚妈妈还读了‘大拇指汤姆’的故事。”
“《圣经》里没有这类故事。来,坐在我旁边,我给你讲一个。”
司鸥扔下火车,爬到沙发上,坐在姑姑身边:“什么样的故事?”
“是关于一个男孩,他被卖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远离了他亲爱的父亲。”玛利亚姑姑介绍说。
“喔!”司鸥的表情一下子就严肃起来。
玛利亚姑姑将他拉近一些,开始讲约瑟的故事:“在很远的地方,有一个四季温暖的国家。在那了住着一个名叫雅各的人。”
显然司鸥以前从未听过这个故事。他一次又一次地打断姑姑,问了一个又一个的问题。玛利亚姑姑并不介意,继续讲着她的故事。她告诉司鸥,不管约瑟的哥哥们对他做了什么,上帝总是保护他;不管约瑟走到哪儿,上帝都照看他。别人没能杀掉他,因为上帝在看顾他。
司鸥问:“上帝是住在迦南还是在埃及?”
“司鸥,上帝无处不在。他在埃及听到约瑟的祈祷,同时,他也在迦南垂听了雅各的祷告。”
“那不可能。”司鸥斩钉截铁地说,“爸爸从来没有告诉过我这事。”司鸥嘀咕道。突然,他大声嚷了起来:“我不信!如果我从没见过上帝,他怎么可能存在!”
玛利亚姑姑端详了司鸥好一阵子,心里默默地祈祷。然后她说:“司鸥,你有一个叔叔叫本吧?”
“是啊!”司鸥脸上放了光。
“他在哪儿住呢?”
“在里约·格兰地。”这个名字司鸥说得嗑磕巴巴的。
“这可是个奇怪的名字,”姑姑评价道,“那儿很远吗?”
“爸爸说,它在的海洋的另一边。”司鸥说着,有些得意忘形。
“我可从没见过你的本叔叔;也从没去过你说的他住的那个奇怪的城市。我不相信你有个本叔叔!”
司鸥跳了起来,站在姑姑面前,说:“我有!这是真的,是真的!”
玛利亚姑姑又说:“噢,那么你有没有见过他呢,或去过他家呢?”
“没有。但爸爸妈妈好多次跟我讲到他。”
姑姑安详地说:“哦,但你也告诉我,爸爸妈妈有时给你讲童话故事。你怎么知道本叔叔的事就不是一个童话呢?”
“不是的!”司鸥的眼睛闪闪发光,“我生日的时候他送了我一只船,我妹妹生日时他给了她一个洋娃娃。”
“就因为寄来了几件玩具,你就相信有个本叔叔啊?你从没见过他呢。”
“妈妈和爸爸说我有个本叔叔。”小司鸥又重复了一遍。
“那么司鸥,认真听我说,你从来没见过你的本叔叔,但他给你寄了信和玩具,所以你知道他仍住在里约·格兰地,对吗?”玛利亚姑姑一边说,一边将司鸥又抱上了沙发。
司鸥连连点头。
“我们也从没见过主,但我们每天都看见他的礼物,所以我们知道他存在。就像你从本叔叔那儿得到一条船一样,主每一天给我们食物和健康,给我们所需要的一切。”
司鸥不同意了:“妈妈给我食物。”
“妈妈给你什么样的食物呢?”
“面包、牛奶、土豆和蔬菜。”司鸥搬着手指数着。
“等等,”姑姑打断他的话,“你妈妈从哪儿得到面包呢?”
“从商店里。”
“商店的人从哪儿得到面包呢?”
这下司鸥答不出来了。
“面包是用面粉做的,面粉是用小麦磨的。农夫用拖拉机和其他农具收割小麦。小麦在田里是怎么长的呢?”
“它就在那儿长的。”
“对了。但谁使小麦生长呢?是农夫吗?”
司鸥摇摇头。
“是上苍使小麦、蔬菜和土豆生长,这样我们才有食物吃。他也照看奶牛,我们才有牛奶喝;他照看鸡,我们才吃得上鸡蛋。如果上帝让所有的植物和动物死了,没有人可以使它们复生。因为没有东西吃,我们也会很快死掉。”
司鸥静静地听着,表情变得很严肃。他突然说:“就像我本叔叔是存在着的,看不见的事物不一定是不存在的,对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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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4-2010 08:2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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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和《圣经》
查理在学校里学会了热爱《圣经》。有一天,妈妈让他去商店买些肥皂。那时侯没有纸袋或盒子之类的包装,各种各样的纸都用来包扎你买的货品。所以,查理将肥皂放在柜台上时,售货员从一本大书上撕下一页,准备用它作包装纸。一边看着的查理却尖叫起来:“夫人!那是一本《圣经》!”
售货员漫不经心地答道:“哦,是又怎么样?”
“但它是一本《圣经》哪!”查理重复着,“你用它来干什么?”
“包肥皂啊!”她回答说。
“可是夫人,”他叫道,“你不应该撕那本书,或者那样子用它,它是《圣经》!”
“那有什么不同呢?我把它当废纸买来就是要当作包装纸用的。”
“什么!用《圣经》?噢,它是我的就好了;我可不会那样子撕它。”
售货员说:“好了,如果你给我我为它付的价钱,它就是你的了。”
“谢谢您,夫人。我马上回家,问妈妈要些钱。”
说着,他就跑走了。跑回家中,他叫道:“妈妈!妈妈!请给我些钱!”
他妈妈问道:“干什么用?”
“去买一本《圣经》。商店的售货员在撕一本《圣经》,我告诉她不该那样做。”
但他妈妈说:“好孩子,我没有钱,没法子给你。”
查理哭了起来,但家里的确是没钱。他跑回商店,抽抽嗒嗒地对售货员说:“我妈妈很穷,没钱给我。但请您不要撕《圣经》。”
售货员见查理这样认真,就说:“好了,别哭了。如果你给我找来同样重的废纸,你就可以把这本《圣经》拿去。”
这可是个意想不到的好消息,查理揩干眼泪,冲了出去:“我一定会的,夫人。谢谢您了!”
一眨眼的工夫他又回到家里,向妈妈要废纸。她把她能找到的全给了他。然后他又挨家挨户到邻居家要。很快他就收集了一大捆,奔回商店。“看,夫人,我有纸了!”
“很好,”售货员说,“让我来称称。”
她把废纸放在秤的一端,《圣经》放在另一端。查理的废纸够秤。查理眼里闪烁着快乐的泪花,欢叫道:“《圣经》是我的啦!”他一边从售货员手里接过《圣经》,一边叫:“是我的啦!是我的啦!”一边往家里跑去。到家时,他还在叫:“我有《圣经》了!我有《圣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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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4-2010 08:4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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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的礼物
耐特太太叹息了一声:“孩子们,很抱歉,我们没有什么可吃的。你们都得空着肚子上床。”
最小的孩子蜜丽一听就抽抽嗒嗒哭了起来:“妈妈,真的吗?我们什么也没有了吗?”
“亲爱的,我们真的什么也没有了。我带你们上床,来,依玛、阿历克斯,我们一起上楼去。”
把孩子们安顿好了后,耐特太太回到厨房坐下,开始读《圣经》。她是个寡妇,很相信而且敬畏上帝。要这么一大家子的口不容易,但她一次又一次地体验到这样一个真理:上帝是孤儿的父亲,他为寡妇伸冤。
耐特太太跪在椅子旁,把她烦闷的心倾诉在祷告里。她没有发怨言,祈求让孩子们不感到饿,睡个好觉。他的祈求蒙了应允,那一夜孩子们都睡得很沉。
到早晨时,孩子们的肚子又开始敲鼓了。已快到上学的时间了,耐特太太怎么忍心让孩子们空着肚子去上学呢?她不知该怎么办。
阿历克斯问:“妈妈,还是一点面包也没有吗?”
“还没有,我们也没有钱。我现在不知道上帝会怎样帮我们,但他会帮我们的。”
孩子们都没吱声。虽然他们很饿,但他们都不抱怨。
“来,孩子们,我们来跪在一起祈祷。”说着母亲再一次将她的心愿倾诉在祷告里。
耐特太太完全沉浸在祈祷当中,没有注意到她周围发生的事。但依玛听见后门上有抓挠的声音,她悄悄地站起来,踮着脚走了出去。小心地打开门一看,不由惊奇地喘息起来———门口蹲着一只狗,它口里衔着一只篮子,篮子里是三条面包!狗把篮子卸在门口的垫子上,仿佛在执行严格的命令。
听见门口的响动,其他人也跑来了。寡妇心中所感受的真是无法描述。
“以雅各的上帝为帮助,仰望耶和华他神的,这人便为有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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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4-2010 08:4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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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对 一
有一次,牧师布鲁内博士答应替英格兰的一位乡村牧师布道。礼拜天那天,天气很冷,又刮暴风下大雪,令人很不舒服。正是三九寒天,雪高高地堆在路边,每走一步都很困难。但牧师还是催着他的马,闯过飞扬的风雪。在棚子里把马栓好后,他走进教堂,教堂里空无一人。牧师往四周看了看,在讲坛后坐好。不久,门开了,一个人沿着过道走进来,也往四周看了看,找了个座位坐下了。
礼拜的时间到了,还是只有一个听众。牧师不知该不该向这么少的听众布道。他转念一想,布道是他的责任,他没有权力因为只有一个人在听,就不履行职责。所以他还是对着唯一的听众,主持了整个礼拜:祷告,唱诗,布道,祝福。
礼拜结束后,他走下讲坛,准备与他的听众谈谈。可那人已经走了。
偶尔有人会谈起这件不寻常的事情。牧师呢,则在二十年以后回忆起这次经历。事情是这样的:
牧师有次出去旅行,在一个美丽的小村庄里,下了马车。迎面走来一个绅士,向他打招呼:“早上好,布鲁内博士。”
牧师说:“我记不起你是谁。”
“我想也是。”陌生人说,“但我们在一场暴风雪中,在一个教堂里共同度过两个小时。”
“先生,我记不起有这么回事。”老人说,“请告诉我是什么时候。”
“您还记得二十年前,在某个地方,向唯一的听众布道吗?”
牧师眼睛一亮,一把抓住他的手:“对了,对了!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人吗?我一直希望能再见你呢。”
“我就是那个人,先生。后来我走上正路了。我已经成为一个传扬福音的牧师,那边就是我的教会。先生,因为那次布道走上正路的人,可不止一个呢!”
所以我们在生活中不要轻看小事,只要是我们该履行的责任,我们就该尽力,就像《圣经》上说的:“我们行善不可丧志,到了时候就会有收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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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4-2010 08:4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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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茵文莘带来的《圣经》
约翰是个大大咧咧、热衷名利的年轻人,住在苏格兰的一个小城茵文莘。他父母很不愿意他参军,但他还是去了。邻居中一个老太太要他走之前去她家一趟,他照办了。老太太送给他一本《圣经》作礼物,希望他能跟它交朋友。她在把《圣经》递给他时,读了《诗篇》九十一篇的第七节:
“虽有千人仆倒在你旁边,
万人仆倒在你右边,
这灾却不得临近你。”
她说:“约翰,这是给你的。你将历经危险而不受伤害。”
她的话让年轻人很受鼓舞,约翰高高兴兴地接过礼物。但他带着它,只是为了作记念,或者说是护身符。他可没有要去读的欲望。
约翰确实经历许多险情,从未受伤。一八一五年,滑铁卢战役的那天早晨,他想起自己忘了带《圣经》,马上跑回去取来,将它掖在腰带下。打仗时,《圣经》突然从腰带里滑了下去。他怕它被人踩着,又怕它丢了,就弯腰去拾。就在那一瞬间,一颗子弹越过他的头顶,打死了紧跟在他后面的士兵。
约翰大为惊叹。这成了他生命里的一个重大事件,这本书很快派上另一个用场,就如虔诚的老妇人所希望的那样:他一有工夫就读它,他的灵魂因此得到了祝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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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4-2010 08:4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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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坏朋友
比尔又到码头去找山姆·琼斯了。他知道妈妈可能会担心他,但山姆出海的邀请实在太吸引他了。
山姆是个粗野的孩子,满脑子大逆不道的想法,而且满嘴污言秽语。但他常跟比尔谈起他在远方土地上看见的那些奇景异事,还怂恿比尔:“比尔,我爸爸是船长,他肯定会带你去。想想看,我们在一起,该有多少乐子。”
“可妈妈不会让我去的,而且,窦尼船长也说我还太小了。”
山姆用粗话发了一个誓。比尔的良知在警告他:山姆不是个好伙伴,但他不愿承认,照旧常下码头去找他。
回到家里,比尔跟妈妈说:“我想出海去。山姆的爸爸愿意带上我。”
妈妈惊叫起来:“什么!比尔呀,你是我所有的一切,我不能与你分开!”
比尔很不高兴:“可我总有一天要离开你的。”他不愿替妈妈着想。她是个寡妇,身体又不好,需要他照顾她,爱她。妈妈妨碍了他与山姆一起出海的愿望。这让他很烦妈妈,不愿听她的吩咐,跟她讲话也经常粗声大气。妈妈很担心,就把她的忧虑带到主的面前。她经常祈祷道:“主啊,我怕比尔是受了坏影响。请保守我的孩子,不要让他迷失。”
有一个礼拜六的晚上,比尔很晚都没睡,看着妈妈干活。“妈妈呀,你成天就是缝啊,缝啊,缝的,你会累坏的!”
“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没事儿。”妈妈含笑说。
比尔合上书,上床去了。口里咕哝着:“要是我能出海就好了,至少我能赚些钱,这样她就不用工作得这么辛苦了。”
第二天早晨,比尔醒来了。温暖的阳光照在他身上,床前是妈妈放好的干净衣裳。它们看上去很整洁,散发着新鲜的肥皂香。还有一条新裤子,是她昨晚缝好的,给他穿着上教会。
妈妈真好!比尔想,目光又转向那些衣服,感受到他以前从未感受到的妈妈的爱和关怀。他的心和良知被奇妙地触动了。泪水涌了上来———不是那种因为不能如意而涌出来的骄傲的、愤怒的、叛逆的泪,而是甜蜜的、忏悔的泪。他懊悔自己竟让这样一位充满爱的妈妈伤心。“我永远也不要用出海的事来伤妈妈的心了,甚至提也不要再提它。”他下了决心,而且恪守了自己的诺言。
不久,他去为一个木匠干活。有一天,山姆来找他。他还是像往常一样脏字连篇,告诉比尔说,他给他找了个空位。“你必须现在就来,今晚就走。”
“不,”比尔断然拒绝,“我必须在家里陪妈妈。我已做了最后的决定。”山姆见比尔的决心已定,就走了。比尔一旦决定了,摆脱坏朋友就不是一件难事。
一年以后,妈妈去世了。上帝在那个阳光灿烂的礼拜天早晨对他的良知说话,把他留在家中,他觉得自己说不尽对上帝的感谢。那个礼拜天的早晨是他一生中最好岁月的开始,那一年里他快乐地尽力侍奉亲爱的妈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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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4-2010 08:4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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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黑暗到光明
“你是不是我小叔的女儿,我才不在乎呢!”吉姆芭跪在她圆草屋前一小堆火旁,嚷嚷着,“你全身都是邪灵!”
“可它们正试着从我身上出来呢,它们会的。”玛芭争辩道,“你看。”她指着右腿上一条丑陋发红的口子。
玛芭是全非洲最邪恶的女孩之一,而且她喜爱邪恶,至少她自得其乐。但有一天,两个白人来到他们村子。他们来时,玛芭和村里其他的孩子吓得躲了起来,他们从未见过白人。她现在总算知道他们其实是跨洋过海而来的一对白人夫妇。
这两个传教士说的话那么美妙,令人难以忘怀。玛芭和其他孩子一个个从藏身之处爬出来听。白人讲故事。据说故事来自一本天上传下来的书,是真实的。这故事讲的是一位新的神,一位玛芭闻所未闻,但在世界上的其他地方已是世世代代耳熟能详的古老的神。传教士说他是永远活着的。
传教士还告诉他们,这位上帝爱那些敬拜他的人。因为爱甚至将他的独生儿子赐给他们,为他们死。没有什么人是坏到不可救药的。
玛芭听到这些,暗自思忖道:他们可不知道我有多坏!这位大有能力的神能不能把我变好呢?一种要属于这位伟大的神的热望充满了她心中。但随后她窥见了传教士太太有一只红色的钱包,她将它偷了过来。自那以后,传教士夫妇再来他们的村子传道,玛芭就躲在一个安全的藏身之处听他们讲,再不敢在他们面前露面。她听得越多,就越发现自己是怎样的罪大恶极。如果传教士夫妇见了她,他们肯定会看见她的罪过的。但她能躲过上帝吗?传教士说上帝总是能看见她,即便是她做坏事时也能。这位上帝甚至能看透她的心,能洞悉她心里面的每一个意念。
玛芭想着传教士夫妇和他们讲的故事,出神了,忘记旁边还有一个吉姆芭。可当她恼怒的婶婶嚷嚷说:“萨瓦拿告诉我你懒得要命,今天一点活儿也没干。他说你躺在花生地旁的深草里望着天空发呆。”她不由跳了起来,辩解道:“我不是懒。我的腿疼啊!”
“他还说你揪住马特默的小妹,打她,还偷了她的虎齿项链。对这样一个又懒又恶的孩子我能怎么办?从我面前滚出去!今晚这儿没有你待的地方!”吉姆芭眼睛里都冒出火来。
对玛芭来说,这样被迫整夜待在外面并不是第一次;她也不是第一次空着肚子离开。每次都是萨瓦拿先吃,而他是个贪吃的家伙。许多次她的晚餐只是一点残羹剩饭。玛芭从吉姆芭的草屋里出来时头扬得高高的,仿佛她是酋长的女儿。事实上,她只是一个小孤儿,没人疼没人要。
她可以去多波家。多波两口子也听传教士讲道。他们的草屋很干净,他们会与她共享晚餐。他们的草屋没有多余的地方给她,但他们会给她一张垫子让她睡在屋外。她还可以去看看他们的婴儿,多波的妻子说不定会教她一支从传教士太太那里学会的摇篮曲。多波说他们自己的歌听上去全都哀哀切切的,因为他们的心里没有希望。但传教士的歌子里却充满希望,宣告因为耶稣,今生和来世的希望。
夜幕降临时,玛芭在多波屋外的硬地上睡下了。但她迟迟不能入睡。她的腿疼得厉害。她静静地躺着,回想起三年以前她初次来到这个村子里的情形。她的叔叔并不想要她,但看在他死去的兄弟———她的父亲的份上,他觉得自己必须收留她。婶婶吉姆芭呢,一直恨她,觉得她只是一张嗷嗷待哺的大嘴。他们的儿子萨瓦拿对她总是凶巴巴的。
玛芭觉得好孤独。整个世界没有一个人爱她,她是死是活没有一个人关心。没有人抚养她,关怀她。她整天被人踢来踢去,挨打受骂。
玛芭听说人人身上都充满邪灵。这些邪灵试图伤害每一个人和每一只动物。它们甚至住在石头中、树丛里。一个人得非常勇敢才敢睡在露天,因为在露天里邪灵可能伤害到你。所以玛芭压根儿欣赏不了美丽的月光和星光,还有那天空下棕榈树的剪影。她相信邪灵潜伏在周围,时刻准备袭击她!
腿又痒又痛,她想:“邪灵今晚一定在使劲儿,要从我身上出去。”一个星期以前,巫医派人来找吉姆芭。她去了,看见他坐在黑暗、肮脏的草屋里,四周堆满了物神、符咒和药品。他说:“玛芭有邪灵附身。我会把它们赶出来,但你必须给我一只鸡。”
吉姆芭犹豫了片刻:玛芭可不值一只鸡。可这巫医看来十分刻毒,吉姆芭怕自己如果不给他鸡,他会念一道符咒罩住她。因此她答应了。
那天晚上,玛芭睡着后,巫医爬进了吉姆芭的草屋。他用怪里怪气的声音嘟哝着怪里怪气的词句,又舞出稀奇古怪的动作。吉姆芭和萨瓦拿在旁边瞠目结舌地看着。接着他切开玛芭右腿上的皮肤,好让邪灵从那里出去。玛芭痛醒了,吓得不得了。但吉姆芭告诉她邪灵这会儿能从她身上走了,玛芭也相信了。那是一个星期以前的事。从那以后她的腿痛得越来越厉害。它现在成了个龇牙咧嘴的伤口了。
玛芭躺在地上,凝视着沉沉的夜幕。传教士曾要他们向在天上的伟大的上帝祈祷,只有他能将他们从所有伤害和邪恶中救出来。他甚至能给她一颗新心,然后她就能爱他,事奉他。可她的心实在太坏了,她敢向一位如此良善和圣洁的上帝祈祷吗?夜的黑暗似乎要合拢过来,玛芭感到令人绝望的失落。她用力紧闭双眼,结结巴巴地做她生平第一次祈祷:“噢,传教士的上帝哪,把我从黑暗里救出来吧,把我心里的黑暗拿走。求求你救我。”
夜很深了,玛芭总算睡着了。可她睡得很不安。次日清晨,她躺在多波屋外的地上,发起了高烧。她说着胡话,呻吟着,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她腿上的感染已蔓延到了全身。玛芭病得很厉害。
在去花生地的途中,多波到吉姆芭的草屋,告诉她玛芭病了。吉姆芭答应说她会派萨瓦拿去把她背回来。
吉姆芭疾步去到萨瓦拿睡觉的垫子前将他摇醒:“儿子,快醒来。有件事你得快点去。”萨瓦拿一骨碌坐了起来。他母亲在他耳边低语道:“你还记得班谷的儿子快死时,巫医要班谷杀了他们唯一的一只山羊,把血洒向天空的事儿吗?玛芭病了,可能快死了,她可不值一只山羊。那个没有用的家伙已经让我赔了一只鸡了。快去,到多波家背上她,让人相信你是背她回家来,但把她背到丛林边去。我们就说是她自己迷迷糊糊地走到那儿的。”
萨瓦拿是个冷血的男孩,他照母亲的吩咐去做了。
玛芭病得昏昏沉沉。她不知什么时候萨瓦拿带走了她,不知他们什么时候离开了村庄,也不知什么时候她被抛弃在丛林边上。那里毒蛇到处游动,野兽四处寻找着猎物。玛芭没有听见虎爪轻轻着地的声音,也没有看见一双黄色的发光的眼睛正看着她,一只老虎蹲伏着准备向她扑来。但上帝在天上看见了这一切。
这天正好是传教士和他妻子探访玛芭村庄的日子。他们必须靠近丛林走一段才能到那里。白人敏锐的眼睛瞥见了那只老虎正蓄势待发,准备捕杀地上的某样猎物。白人动作很快,闪电一般,他将他的枪架在肘弯,瞄准,抠动扳机,老虎应声倒下,打了个滚儿,死了。
传教士将玛芭带到几里以外的宣道营地。消息传来,吉姆芭和萨瓦拿十分高兴。在那里,玛芭被洗得干干净净,她的黑皮肤甚至闪闪发光。然后她被放在了一张有干净床垫的床上,生平第一次,她穿上了一件干净的白色睡袍。
这对夫妇为这个病女孩献上许多祷告。他们细心的照顾和关怀产生了作用,她复原得很快。她的身体是如此的饥饿,以至于她觉得自己永远喝不够那美味的汤;她的心灵是如此的饥饿,以至于她觉得自己渴望得到更多的爱。在那宣道营地里他们把两样都丰富地给了她。
玛芭经常回自己的村子,跟她的同胞们讲述传教士的神和耶稣。吉姆芭和萨瓦拿惊奇地看着她:她看起来又健康又干净。当她为他们读她的书时,萨瓦拿说:“玛芭学会了白人的魔法。她让这些小小的符号说话。”
他们现在知道了她的书叫《圣经》。玛芭每天都为他们祈祷,盼望他们也看见光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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