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偈白話文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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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品

三十七鳩摩子之友長老偈

小傳：名Kumaputtasahayaka。生於Velukanataka城一富豪之家，是鳩摩子之好友，也被称为Vāsula。長老與鳩摩子一起住在山上，但他們因眾多比丘的來來往往而受到干擾，並因干擾而激發更大的努力，最終証得阿羅漢。

偈陀37

眾人雲遊各方，不自制的遊走，

他們失去了定力，遊方有何益處？

因此你應該調伏內心的浮躁不安，

（像犀牛角一樣）獨而無侶的修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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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牛主長老偈

小傳：名Gavampati，是波羅奈一長者子，也是耶舍Yasa 的四友之一，當他們聽說耶舍出家時便效法他，也證得了阿羅漢。後來長老住在娑雞多城漆黑林（Añjanavana）， 有一天世尊也帶著一大群僧人來到這裡，因為住宿不夠很多僧人都在寺院周圍的薩羅游（Sarabhu）河邊上安歇。然後到了午夜，河水泛濫，人們非常沮喪。世尊聞之，召來尊者長老說：「去吧，牛主，止住河水，使僧眾平靜。」長老以神通止水，從遠處攔住了溪流，使它像一座山峰一樣聳立起來。長老的力量很快就被人知道，有一次佛陀坐在人群中，說了此偈來讚美長老。

偈陀38

彼以神通力，讓薩羅游河水停而不流動，

無依止的、（心）無攪動的牛主，

那位超越諸染著的大牟尼，

諸天禮敬那已到達有的彼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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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低捨長老偈

小傳：名Tissa，佛陀姑母之子。他出家跟隨佛陀，居於林地，因出身地位常輕慢他人，舉止失措並且脾氣暴躁以致於不熱心出家人的職責。有一天，佛陀以天眼見他午後張著嘴睡覺，來到他上方說了此偈以便激勵他

偈陀39

就像被劍擊中一樣，或頭正被燃燒，

為舍斷欲貪，比丘應具念的遊行。*（1）

*（1）此偈諸天相應21經與天子相應16經相同，是由天神和天子所頌出而佛陀以「就像被劍擊中一樣，或頭正被燃燒，為舍斷有身見，比丘應具念的遊行」作為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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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跋闍摩長老偈

小傳：名Vaḍḍhamāna，毘舍離離車王族出身，為一方施主是佛陀的忠實追隨者。在家時犯了錯誤被佛陀施以覆缽（pattanikkujjana）*（1）的懲罰，意指當比丘僧團面對他時可以把缽倒掛以示抵制，不接受其佈施供養。後來尋求懺悔，被原諒後加入僧團。由於懈怠懶散，佛陀以此偈來激勵他。

偈陀40

就像被劍擊中一樣，或頭正被燃燒，

為舍斷有貪*（2），比丘應具念的遊行。

攝頌：

迦巴勒蘇比亞，娑婆迦與婆師耶，薩曼若卡尼，鳩摩子，

鳩摩子之友，牛主，低舍長老，有大名聲稱跋闍摩。

*（1）比丘們！具備八支的優婆塞，當僧團願意時，可以反蓋鉢，哪八個呢？嘗試使比丘們無利得、嘗試使比丘們無利益、嘗試使比丘們無住所、辱罵與誹謗比丘們、使比丘與比丘分裂、貶抑佛、貶抑法、貶抑僧團，比丘們！具備這八支的優婆塞，當僧團願意時，可以反蓋鉢。（增支部8.87經）

*（2）Bhavarāga“有”貪意為對存有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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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屍利瓦達長老偈

小傳：名Sirivaḍḍha，王舍城婆羅門種。佛陀造訪頻毘娑羅王時他也在場，被佛陀的威德所打動加入了僧團，住在毘婆羅山（Vebhāra）和槃荼婆山（Pandava）附近的森林里打坐。有一天，一場大風暴出現了，在山洞中長老頓感暑熱消除，使他的心更容易集中從而證得阿羅漢。

偈陀41

閃電划過山谷，

在毘婆羅與槃荼婆間，

但他在洞穴裡禪修，

無與倫比（指佛陀）之子像那樣的（禪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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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 林野住者離婆多長老偈

小傳：名Khadiravaniyarevata，Khadiravana是一兒茶樹林，由於住於此地所以有此名。生於摩揭陀国那羅村（nālaka），是法將舍利弗的幼弟。舍利弗出家之後，他向他的母親說：「如果我的哥哥優婆提舍捨棄了這些財富，我也會吐回他的嘔吐物」然後選擇出家，佛陀稱其為第一之林野住者。一次，他回到他的家乡，度了他的三个外甥伽羅（Cālā）、優婆伽羅（Upacālā ）和屍須婆伽羅（Sīsūpacālā）。有一天長老生病，舍利弗聞後便來探病。當舍利弗來到他們住的不遠處，長老就提醒他的三個外甥偉大的法將即將到來說了此偈

偈陀42

伽羅、優婆伽羅、屍須婆伽羅，

你們要持念而住！

來者是如能以一箭穿透一根頭髮的神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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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 須曼迦羅長老偈

小傳：名Sumaṅgala，意為善吉祥，生於舍衛城郊一貧苦村民家中，務農為生。有一天，他看到波斯匿王為僧團舉行了大量的佈施，看到僧侶們提供的食物，覺得僧人衣食無憂便選擇出家，隨後便到森林禪修。一天，他回到了自己的村子。路上他看到人們冒著炎熱工作，身體流汗，充滿灰塵。想到他們是多麼悲慘，他回想起過去的生活禪觀此事，並證得了阿羅漢果，感慨的說了此偈

偈陀43

掙脫了！

掙脫了！

從三種讓我彎腰的（農具），

我很好的（把它們）掙脫了：

我的鐮刀，我的耕犁和我的小鋤。

即使它們在此處，就在此處—

我與它們就此了結，了結了！

修禪吧！須曼迦羅，

修禪吧！須曼迦羅，

住於不放逸！須曼迦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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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 沙奴長老偈

小傳：名Sānu，出生於舍衛城。七歲的時候，母親給他取名沙奴，帶他到比丘那裡受戒。他被稱為沙奴沙彌（Sānu Sāmanera）而他前世的母親是一位夜叉。後來，沙奴萌生還俗的想法，被夜叉看到了這一點，附身在長老身體。他的母親對夜叉說：「善具備八支，他們入布薩，凡行梵行者， 夜叉們不會戲弄，這是我從那些阿羅漢聽聞到的， 今日我看見，那夜叉戲弄沙奴。」 夜叉告訴他的母親沙奴要還俗並希望他的母親轉告以下的話給沙奴聽：「不要作惡業，公開或私下地。 而如果你要做或正在做惡業， 你不會從苦解脫，即使飛起來逃走。」母親得知後很難過，長老醒後拿了衣缽來到母親面前，看見母親難過就說了此偈

偈陀44

母親！人們為已死之人而哭泣，或生時不被看見（而哭泣）。

母親！當我還活著的時候你能看見我，你為何哭泣呢！*（1）

*（1）後來他的母親回答他說：

「兒啊！人們為已死之人而哭泣，或生時不被看見（而哭泣）

　但凡當放棄五欲後，再歸來這裡者，

　兒啊！他們也為那樣的人哭泣，因為他雖生猶死。

　親愛的！已從熱灰中拔出，你還想落入熱灰，

　親愛的！已從地獄中抽身，你還想落入地獄。

　趕快跑！大德，我們能抱怨誰呢？

（放棄五欲出家了，又再歸來這裡想還俗，因而被夜叉附身戲弄，我們能抱怨誰呢？）

　從燃燒中挽救的物品，你又想燒掉。」（參考夜叉相應第5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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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住可意處者”長老偈

小傳：名Ramaṇīyavihāri，出生於王舍城長者之子，過著放蕩的生活直到有一天，他看到一位官差懲罰一通姦者，知慾望的過患。後來聽佛說法，從在家而出家。作為一位僧人，但他五欲未斷，他為自己建造了一個精美的住所，擁有美味的食物和飲料、座位都佈置得很好，因此他被稱為 Ramaṇīya-viharin（住可意處者）。後來他悔恨不已，決定遊方。在路上，一頭公牛因精疲力竭跌倒在崎嶇不平的地方。拉車的人放下了他的擔子，給他乾草和水來緩解他的疲勞，然後繼續前進。長老心想：「牛跌倒了也能爬起來，我陷入煩惱之後為什麼不能重新振作，繼續修行呢！於是說了此偈

偈陀45

猶如良牛倒下後再站起來，

見具足的佛之聲聞弟子亦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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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 三彌提長老偈

小傳：名Samiddhi，出身於王舍城一個平民家庭。自他出生時，他的家庭開始兴旺，因此得名。佛陀造訪頻毘娑羅王時他也在場，深受感动而加入了僧团。有一次，当他在溫泉林(Tapodārāma) 時，他如此沉思：「這確實是我的獲得，確實是我的好獲得，我的大師是阿羅漢、遍正覺者；這確實是我的獲得，確實是我的好獲得，我在這麼善說的法與律中出家；這確實是我的獲得，確實是我的好獲得，我的同梵行者們是持戒者、善法者。」，魔波旬知道後在長老的不遠處作恐怖與可怕的聲音，像大地裂開一樣。三彌提稟告佛陀此事，被告知是魔波旬故意為之，要他繼續自我努力。三彌提跟從指示，不久之後証得阿羅漢。魔波旬故技重施，長老毫無畏懼說了此偈

偈陀46

我由於信而出家，

從有家出家成為無家者，

我的念與慧已增長，心善得定，

隨你所意幻化諸形相吧！

你將不使我感到恐懼。*（1）

*（1）故事參考魔相應22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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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 鬱闍迦長老偈

小傳：名Ujjaya，王舍城婆羅門Sotthiya之子。少年時代學習三吠陀。在竹園精舍聽佛說法，進而出家修行，到林中修禪後來証得阿羅漢。

偈陀47

禮敬你佛陀，大英雄！

（你）無有任何一處是不掙脫的！

住於你所行之行徑，*（1）

我住於無漏。

*(1)原文Tuyhāpadāne viharaṁ，apada有多重意思。如蛇被稱為無足（apada，英：footless），當描述佛陀之境界時被稱為不能被追蹤（apada，英：trackless），中部25經—比丘們！這被稱為比丘令魔眼盲，摧毀魔的眼睛後，波旬進入看不見的狀態（he cannot see a sign），apadaṃ vadhitvā māracakkhuṃ adassanaṃ gato pāpimato就連法句經Dhammapada都含有apada。

相應經文補充—住於佛陀的行徑

1.Gocare, bhikkhave, caratha sake pettike visaye

比丘們！你們要走在自己父親與祖父境界的適當範圍

比丘們！走在自己父親與祖父境界的適當範圍，你們將增加壽命、將增加容色、將增加樂、將增加財富、將增加力量。（長部26經）

2.他的勝利不會退失，世間無人能跟上他的勝利，這位境界無量的佛陀無跡可尋，你們以何方式導引他？法句經179偈蘇錦坤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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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 刪闍夜長老偈

小傳：名Sañjaya，王舍城婆羅門種，家庭富有。青年時跟隨梵壽（brahmāyu，古譯梵摩），沸伽羅娑羅（Pokkharasāti）和其他婆羅門加入僧團，得預流果。出家後證阿羅漢得六種神通。

偈陀48

自從我出家以來，

從有家成為無家者，

（那些）非聖的、伴隨過失的意向，

我不自證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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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 “令人愉悅的”長老偈

小傳：名Rāmaṇeyyaka，出身於王舍城一富有家庭。他對於給孤獨長者佈施敬獻祇園精捨感到印象深刻，對佛陀生起信心進而出家。出家後住在森林里，修習禪定，因他的個人魅力，被稱為Rāmaṇeyyaka意為令人愉悅的。有一次魔羅發出恐怖聲，試圖打擾他，聽到這些聲音，長老並不害怕，知道是魔羅的把戲，說了此偈

偈陀49

”支哈支哈“聲響，（*1）

（也只是像）西比伽鳥的啁啾，*（2）

我的心無有戰慄，

因為我樂於獨住。

*（1）Cihacihābhinadite，原文不明，可以解讀為魔羅的恐怖聲。

*（2）原文sippikābhirutehi，根據T.W. Rhys Davids的《巴英詞典》說是一種鳥類的聲音。筆者的解讀應是pāpimābhirutehi魔波旬所作的音聲比較合理，但是為了尊重原文與傳統，翻譯成西比伽鳥的啁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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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 無垢長老偈

小傳：名Vimala，生於王舍城，為富家之子，出生時他的身體清淨如荷葉上的露珠，因此，他被命名為Vimala（無垢）。長大後，在王舍城遇見佛陀對佛陀產生信心，過後出家並住在憍薩羅的一個山洞中。一日風大，烏雲遮天，大雨如注驅散了暑熱，長老頓時身心感覺清涼喜悅，說了此偈

偈陀50

雨水灌注大地，

風亦在卷，

閃電畫過長空，

我的諸尋思止息，

我的心很好的入定。

攝頌：

屍利瓦達，離婆哆長老，須曼迦羅，有名稱的沙努，“住可意處者”，三彌提與鬱闍迦，刪闍耶，“令人愉悅的”，捨棄諍亂的是無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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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至五十四 末羅四友長老偈

小傳：名（51）Godhika—瞿低迦，（52）Subāhu—善臂，（53）Valliya—瓦利耶和（54）Uttiya—欝低迦。本是末罗国（malla）地方首領之子，生于波婆（pava）城。他們四人皆是好友，有一次他们去了佛陀的故鄉迦毗罗卫城。當時，佛陀覺悟後不久回到故鄉，為了降伏父親淨飯王的慢心，佛陀展現雙神變。這四位友人看見了，生起淨信後出家。他們加入僧團不久，由於精進修行很快證得羅漢果。四位阿羅漢名聲遠播，王公大臣爭相供養。有一次途經王舍城，頻毘娑羅王邀請四位長老在王舍城雨季安居，在山上為他們每個人建造一間小屋，但小屋沒有屋頂，長老們住下。雖是雨季，但諸天不下雨。國王後來察覺了自己的疏忽，然後把屋頂蓋上。長老們感激國王的敬獻並散髮慈心，然後從北方和東方來了強風，下起了雨。長老們誦出以下的偈頌

偈陀51瞿低迦長老偈

雨傾盆而下，其韻如天籁，

我的小茅舍被茅草覆蓋，風不能到來，令人愉快，

我的心很好的入定，

那麼天，請你下雨吧！如果你是這樣希求的。

偈陀52 善臂長老偈

雨傾盆而下，其韻如天籁，

我的小茅舍被茅草覆蓋，風不能到來，令人愉快，

在此身，我的心很好的入定，

那麼天，請你下雨吧！如果你是這樣希求的。

偈陀53瓦利耶長老偈

雨傾盆而下，其韻如天籁，

我的小茅舍被茅草覆蓋，風不能到來，令人愉快，

在那裡，我不放逸而住，

那麼天，請你下雨吧！如果你是這樣希求的。

偈陀54 鬱帝迦長老偈（乙）

雨傾盆而下，其韻如天籁，

我的小茅舍被茅草覆蓋，風不能到來，令人愉快，

在那里，我無伴而獨住，

那麼天，請你下雨吧！如果你是這樣希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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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 安闍那林住者长老偈

小傳：名Añjanavaniya，出生于佛陀时代的毘舍離的跋耆王族。青年時，其家園遭受干旱、瘟疫和非人的惱亂。佛陀带阿难应邀到毘舍離念诵“宝经”並且平息了這場災難，他聽佛說法後隨佛出家。長老住在安闍那林，有一次雨季的時候，他用被人遺棄的臥床架，放在四塊石頭上，四面鋪草，把一處留空作為門，以便能住下避雨。由於他的精勤，僅過了一個月，他證得阿羅漢。

偈陀55

我進入安闍那林後，

將高床製成茅棚，

三明已通達，

覺者所教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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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  屋舍住者長老偈

小傳：名Kuṭivihāriya，意為「屋舍住者」。生於毘舍離的跋耆王族，與安闍那林住者（Añjanavaniya）長老一同出家修道。長老有此名是因為有一次，在途中為了避雨而住進有主人的小屋，並且在那裡證得阿羅漢。屋主經過小屋便詢問誰在小屋裡，長老便說了此偈

偈陀56

誰在小屋中？比丘在小屋中，

離貪（無繫縛），心很好的入定，

朋友，你要知道：

你所建的小屋並非徒勞的。*（1）

*（1）法護的「勝義燈疏」長老偈義釋有提到佛陀以天耳知道了他們之間的對話就以偈頌告訴那位小屋的建造者，因為比丘入住在小屋中，以此業行死後將成為天王統治天（應是帝釋天）三十六次，成為轉輪王三十四次過後成為名叫「寶屋」（ratanakuti）的辟支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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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 第二位屋舍住者長老偈

小傳：名Dutiyakuṭivihāri，故事与安闍那林住者几乎相同，不同之處在於当他出家时，他住在一个非常老舊的小屋里禪修。他心想：“这间老屋很脆弱，我要重新盖一间！”想畢一位非人出現，說了此偈來警惕他。

偈陀57

你說這是你舊的小屋，

你期盼另一個新的小屋，

拋棄對小屋的希求吧！

比丘，新的小屋即是苦的重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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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 悅意屋舍住者长老偈

小傳：名Ramaṇīyakuṭika，意为“悅意屋舍住者”。他是毗舍离的贵族，他與安闍那林住者長老一起出家。他住在美麗森林中的一間怡人的小屋裡，地板和牆壁都是用優質材料製成的，四周環繞著各種花樹，長老的美德增加了小屋的吸引力，他在那裡證得阿羅漢並居住。一天，有婦女路過來到長老的住處，看見長老的小屋興致勃勃地說：「你的住處很好，這是我們這些年見過的最美麗的地方」。他們開始炫耀自己的衣服等等，但長老不為所動說了此偈

偈陀58

我的小屋怡人悅目，

（它是）以信所施的悅意之物，*（1）

我不需要少女，

去吧，女士們！凡那裡有需要你們的地方。

*（1）以信的布施好！又，如法所得的布施好！

凡施與如法所得的、以活力的努力如法所得的布施之人，

他超越閻摩王的[地獄]灰河後，死後往生到天的住處。《諸天相應33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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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 憍薩羅住者長老偈

小傳：名Kosalavihāri，意為「憍薩羅住者」，他與安闍那林住者長老一起出家。居於林中，憍薩羅的信眾見他住在樹下，便為他搭了一間草棚，長老在那裡證得阿羅漢。

偈陀59

我因信而出家，

在林野中我築一小屋，

我（住於）不放逸、熱心、

（不疏忽於）正知、持念的（而不忘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