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晨轩 六 四那時,我就住在北京,雖然那時年紀不大,但是印象極為深刻。參與抗議的學生是沒有錯的,可是除了學生,那時已經有了大量其他的社會人員參與了遊行。那些 人不是普通的老百姓,他們會造反坦克工事,會做燃燒彈。
在六月五號早晨,我坐車通過長安街時,街道兩側盡是燒焦的坦克和解放軍的遺體。有的士兵被人開膛破 肚了,有的士兵被吊死在立交橋上。路邊還有不少一段一段像木炭一樣的東西,那是被燒死的士兵的遺骸。我相信這不是學生的作為,能做出這種兇殘的事情只能叫 作暴徒。當我已經年長,重新回去看當年的錄像時,很同情當時的學生,甚至很同 情一直主張和平的劉曉波、吾爾開希。可是我實在是反感如柴玲等一干人員的作為,正是他們將本來初衷很好的學生運動導向了暴力,裹挾了太多的骯髒的政治目 的,而且至今仍然沒有悔意。當然,整場運動中,國家和政府的錯誤也是不能原諒的,可是那是上一代人的錯誤,這個包袱不該這一代人去扛。政府應該勇敢地去承 認這個錯誤,去勇敢地紀念胡耀邦,紀念那些追求清廉和民主的學生們。要是政府能做到這點,我會更以我是中國人而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