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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11-2007 05:1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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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79 ubiquitous 的帖子
没有听说过。你在那里看过这些词? 请解释你所了解的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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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9-11-2007 07:5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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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81 PeterTan 的帖子
sign gift是只有使徒时期或早期教会时才有的属灵恩赐。
(今天我有事,迟些才详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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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11-2007 01:0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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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ubiquitous 于 19-11-2007 07:51 AM 发表
sign gift是只有使徒时期或早期教会时才有的属灵恩赐。
(今天我有事,迟些才详解)
依据田立克的见解, 圣灵这第三位格被教会所忽略,是因着防范诺斯替式神秘传统, 因他们很难确立 圣灵教导的内容,也因此排斥孟他努 Montanus 教派。
因此,sign gift应该不是只有使徒时期或早期教会时才有的属灵恩赐。这恩赐之”中断“,从教会历史中我们知道, 乃是中世纪的教会本身放弃的。
Link: 第二章 古代教會的神學發展下(諾斯替派;反諾斯替教父)
Originally Posted by 張國棟
C. 诺斯替主义
诺斯替教徒不是一个派别,而是一个在古代世界晚期的广泛传布的宗教运动。这与基督教有不少异同。但他们宣称 拥有只由一些创造者所知道的秘密传统。例如想改革宗教的Marcion认为旧约的上帝是恶神,拯救就是从这 恶神的世界中解放出来,并必须用禁欲的方式来达成。又因他们相信救世主是没有时间性的永恒,他们无法接受道 真的成为肉身,只是看起来像是一个身体。
D. 反诺斯替主义的教父
这一节十分长,我只会简略提出一些重点,希望可以引发讨论。
当时的诺斯替主义对基督教思想构成很大威胁,所以教会出现了大批教父,这形成早期公教主义 (early Catholicism) 去面对这危险,并用逻各斯学说去提出他们自己时代所需的神学思想。这些人中最著名的是 Irenaeus, Tertullian 和 Hippolytus 。
早期公教主义强调圣经高于传统,因此诺斯替式神秘传统不能超越圣经。如此,正典的概念就出现了,构成了信仰 的规则 regula fidei 。同时形成的思想包括使徒传统 tradition apostolica 和当时的主教承继了使徒的传统。
孟他努 Montanus 对教会如此组织化感到不满,他认为这压抑了圣灵的自由,并且轻视了末日将至的终结想法。只是,他们很难确立 圣灵教导的内容(这在后来的贵格会和很多小教派里也有出现),起初都会讲一些出神入迷经验,后来很快会转谈 了道德主义和律法主义。
蒂利希认为,基督教教会排斥孟他努派,是要付出很大代价的。一,禁止了新启示的可能。二,先知精神被排斥于 教会体制之外。三,终末论 eschatology 的重要性大降。四,随时排斥追求生活严谨的孟他努派,教会生活越来越松弛。就关小团体追求严格生活而后来又 会失去纪律这点,蒂利希认为在教会历史里是不断有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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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11-2007 09:4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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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ubiquitous 于 17-11-2007 02:28 PM 发表
其实我不认同只是站在一个立场,或从一个角度来看。
把自己或别人钉死在一个立场,和自掘坟墓无异。
能知道自己立场的危险性和弱点,Tillich在这一点还真值得我们学习。
我的原帖就是想表達﹕我們可以寫出無數個可能性的立場。我只是隨意寫了幾個﹐而不是說鼓勵大家分類。
我本身就不讚同黑白似地區分[你是什麼]﹐[他是什麼]。在互為肢體及不歪曲聖經教導的前提下﹐我們需要欣賞弟兄姐妹的各種千奇百怪的優點及各種立場。我們不需要進一步擴大彼此之間的距離。
舉例-諷刺修辭
要了解善於運用﹐樂愛運用諷刺修辭的弟兄姐妹的帖子﹐我們應該去了解什麼是[諷刺]。過後才能更欣賞諷刺修辭帶來的富戲劇性的內容。而不是定睛在一些看似[粗俗]﹐聽似[刺耳]的表面修辭詞語。除非我們能斷定這些表面修辭詞語與內容屬于聖經所描述的污穢的話語。
表面修辭詞語在表達後已功成身退。表面修辭詞語象一個針頭﹐為要將針眼的線(內容)導入衣裳﹐以至能參與修補裂縫(例﹕一個問題領域)的任務。如果﹐只有針頭而沒有線(亂諷刺﹐沒內容)﹐那么除了增添衣裳的針孔外﹐又能作什麼呢﹖我們可以不喜歡那個針頭﹐但我們還是可以欣賞那根線﹐如果有線的話。
對不同的人﹐針頭是非常不同的(不限于諷刺)。我想我們可以學田立克﹐大方承認針頭有其危險性。但它也能對某些人取得[一針見血]的效果。基督徒如果心胸廣闊﹐就不會介意針頭﹐而是一同在各自崗位[穿針引線]﹐完成上主給我們的任務。
共勉之。
[ 本帖最后由 ethos 于 21-11-2007 09:59 A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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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11-2007 09:5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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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75 PeterTan 的帖子
非常讚同。
讓[吴祖光式的解經講經時代]過去吧﹐它已完成其歷史任務了。
建議﹕教會應該開[教會歷史]班 - 教義史﹐宣教史﹐思想史等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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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11-2007 10:3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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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83 PeterTan 的帖子
谢谢了,我有此一问是因为觉得支持这方面说法者所提出的经文都很薄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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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11-2007 10:4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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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85 ethos 的帖子
我绝对认为这是必要的。最近都在这方面下功夫,前天到图书馆发现了一本A Short History of Christian Thought, Linwood Urban 1986。这本书是分开每一个issue来谈的,而不是根据chronological order。还从朋友那儿借了Alister McGrath的书。后者应该不错,前者我不是很清楚,不过暂时认为应该也是不错的一本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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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11-2007 10:5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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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84 ethos 的帖子
谈到这一点,因为我还是正在打基础的基督徒,觉得现在去碰神哲学似乎还不是很好,反而觉得先从教会历史或基督思想史得到一个全面的概念会比较好。所以目前还是继续以研读圣经为重,学习历史和系统神学为辅。
虽然我们应该有无数不同的立场,但是我觉得普通信徒最好还是不要这么快因此冒冒然去碰哲学或神哲学。阁下意见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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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11-2007 11:3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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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才知道原来这些是称作神学的侍女,ancilla theologiae。Alister McGrath提到:“要小心哲学侵蚀基督教神学完整性的基础,而且最终导致他被扭曲。伟大的德国改教家马丁。路德认为,由于Aristotle的概念在中世纪过分的,偏袒的不加批判的运用,中世纪神学已经有一些这样的歪曲出现。虽然有这些担忧,上述的取向依然继续被广泛使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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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11-2007 06:0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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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欢喜、感恩
喜欢ethos采取主动的努力。
欢喜Peter Tan也表达了对经典的喜爱。
感恩其他参与者的参与。
客旅,你还是老样子!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点出了田立克与“生存性处境”和“美国式教育传统”的抗争。
田立克此书我只略读了一次,需要重读才能参与讨论,所以不想太快说什么。
我喜欢ethos把基督徒人文学会的精神移植到这里。
盼望真心、诚实思考的人为此欢喜、感恩。
客旅,你也在看此书吧?
那么继续旁敲侧击吧,我发现你的“打击乐”有一种不容易言说的妙处。
再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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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11-2007 06:0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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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意推荐此帖为精华
盼望版主笑纳。
跟着思想的前辈思想的人,为什么不能更好的作为一个引路人?
ethos在引路,他不是道路、真理、生命,但我看见他正在享受“那活泼真实的道路”(希腊原文直译)。
这样的人,我愿意向他学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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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11-2007 05:1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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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应当归给人
(兼回复 #158-161 PeterTan 的帖子)
(一)人学:机械神与普罗米修斯
研究基督教思想,除了所谓“神学”(theology)之外,我认为,还有很重要的一个环节,那就是“人学”(anthropology)。
基督教所强调的,是人和真理之间的互动。诚然,真理是绝对,并且是人所无从干涉。但,人的存在意义,若要无悖于真理,就必须学习如何认识真理。更重要的是:人不能因真理而绝对,连接近成为绝对都甭想。因为,当人企图把自己与真理同等的时候,他同时也在威胁着其他人认识或拥抱“真”与“善”的权利。这就是基督教“偶像禁忌”的基本原则。认识人性,就进一步认识善恶。真理若有位格,人更必须谨慎,免得把自己的位格样式想象为真理位格,并且仗着教育权柄把如斯无知传授他人。
基督教的人学,其实也可以和非基督教的anthropology(通译“人类学”)有很好的互动和对话。人类学的近代发展,在剖析宗教群体的价值观,尤其是图腾禁忌体系方面,可以让人们了解礼仪的意义、运作机制等等。对教会群体而言,这可以是一面很好的镜子,帮助他们了解自己的宗教文化,反思其中的种种弊病。
所以,若期望健康的神学发展,就不该忽略相关的人学发展。只有两者并重,教会才有可能避免变成肉成道身自圆其说的神棍群体。
但,当研究人性的时候,如果再加上针对所谓意识形态,或者共同体的文化互动的时候,就必然会牵涉到对神圣权威的剖析和批判。这一点,对许多宗教人士而言,是令他们所难以接受的。在教会方面,如果把教会文化与萨满图腾文化并列,因着是与“堕落”的异教并列受批判,许多“护教”人士们自然觉得这是违反信仰原则的事情,甚至抨击这种行为是“企图拔起基督教的根基”。
如此,教会若崇尚绝对的上而下俯视姿态的神学,人学的发展,我觉得,就理所当然地只被当作官方神学权威的炮灰配角。这就好像当今教会界经常拿刻意稀薄化的政经文教时事动态作为“社会堕落”的个案例子,以夸大讲台信息的凛然神圣程度。更有趣的是,讲了一大轮“人的堕落”之后,几乎只圈定这种堕落是属于非信徒,鲜少客观批判信徒文化问题。到头来,许多人在精通举例人性的官方堕落名单之后,却无法面对教会的堕落。冷战前后,东西方世界开始更不客气的接触,也暴露出各自对彼此的陌生、提防、甚至敌意。以西方道德政治文化为骨干次文化的教会圈子,更是顺手推舟地把他们所陌生的事物视为造成教会问题的祸首,并且顺便强调“末世的先兆”。这一切,不断的让教会圈子更无可救药地沉醉在追求一种“纯粹的神学”,一种容许人们完全站上俯视的观点来解释尘世万事的宗教学说。
这样的学说,对我而言,是一种方士梦呓。
“神”如果作为一种工具,这是恐怖的。人如果不能了解“神”如何能够作为满足他们欲望的一种“东西”,他们就只有在一个林立着自己脸孔的众机械神的天地中,长久自恋、自义。在教会圈子,这些人就是奉耶稣之名拜偶像的人们。
“不可拜偶像”,这警告,并不止宗教禁忌这么简单。
缺乏足够的人学经验,教会的神学修养恐怕是脆弱、不足、甚至虚假。
在极端的处境下,教会倘若已经长时间在崇拜机械神,并且把他们的工程论述称为“神学”,那么,人学的介入很容易变成“屠神”。这种手法,有可能在某些处境下,是迫切的必要性。教会奥林普斯,理所当然的容不下区区一个普罗米修斯。“神死了”,这句话在主流教会圈子流传的版本,就是一个很明显的写照。
人的,必须归给人,就正如应当把上帝的归给上帝一般。
(二)怀疑:求知的先决条件
既然人的东西必须归给人,信徒必须把无所不知归给上帝,把有所不知归给自己。
人若要求知,就应当承认自己的无知、未知。面对知识,若要弄清楚,怀疑是必然的事情。
在个别处境下,不同的人对同一件事,都有可能产生不同的疑问。
无论是怀疑还是笃信,两者都有可能是基于偏见而产生。
比如说,某些人之所以怀疑神迹,是因为觉得强调神迹的宗教一般上都缺乏在哲思方面的发展,偏向采取图腾禁忌作为群体的道德准绳,对个人操守或者社会人文发展来说皆说不上什么长远益处。强调神迹的宗教,因此比较适合萨满部落。相对来说,一些人强调神迹,除了是为了强调上帝的主权之外,一般也是因为“不行神迹的就不是上帝”。但,这两者虽看似两面极端,很可能皆采取同样的立场:神迹歧视。之所以歧视,主因可能是片面解读神迹的意义。
一般人都主张把超自然区别于自然。而神迹,通常都归纳于超自然,往往联想及神医、驱魔、呼风唤雨等等。然而,这种做法可说是把“神的行迹”约束成这些“once in a blue moon”的稀奇现象。也许越稀奇的东西,一般就能赚取一种“稀货”的品牌,提升知名度和猎奇市场。但,这却是与《圣经》所强调的“以马内利”背道而驰。不但如此,试想:只有在稀奇怪事才显灵的神,还叫做什么“以马内利”、“无所不在”吗?我认为,钢骨森林的教会文化,所产生出来的也会倾向于“钢骨神学”,只关在水泥墙之内高谈阔论却不见天日的东西。这和St. Patrick等先贤们在不列颠群岛的克尔特基督教文化(Celtic Christianity)仿佛是天渊之别。试想:上帝如果让一个愁苦的心灵得安慰、让翻脸多年的亲人解决恩怨悔改和好、让不理世人死活的经呆子毅然为社会弱势群体争取权益,这些,不算是“神迹”吗?难道要“说方言”、“说预言”等等,这些才叫做“神迹”,甚至以这种“神迹见证归类”作为信心大小的衡量标准?
如果上帝是与信徒同在(不是上身)、同行(不是好像宠物狗一般牵着溜达),那么,上帝无论是安慰受伤的心灵,抑或平息狂风大雨,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必大惊小怪。信徒之所以感恩,不是因为那神迹比David Copperfield的演出精彩上万倍,而是那神迹表现出上帝的形象(公义良善),叫人经历之后更晓得如何认真学习做人。如此,从《创世记》到《启示录》,信徒就不再需要在神迹画蛇添足的大做文章,而是从中解读上帝的行迹,进一步认识信仰的原则和理念。由此,无论是七天创世或者童女受孕,这些都不是上帝所难成的事,重点是这些事情背后的原则和价值。
如果“拒绝怀疑”是被主流家长权势视为“坚守信仰”、“信靠上帝”、“属灵成熟”,那么,这自然造成服从这种规范的人们不敢表达自己的疑惑。甚至,许多人大概已经可以预料到他们的疑问会获得什么样的八股家长劝勉,而既然问来问去总是同样的耍太极回应,不如省些气力好了。由此,许多人在尝试处理他们的一些怀疑的时候,往往只有很少推论和分析的选择。而家长们既然素常安于“连这也怀疑还叫做基督徒吗”的全能回应,自然更不可能在这课题上有进一步的发展。到头来,一个课题越搞越不能沟通,同时也加剧各自对本身立场的执著和偏见。
就这样,以神迹为例,许多信的人更为了信而信,怀疑的人更难以了解神迹除了萨满经验或者神话需求之外到底还有什么价值可言。而那些死信的,有一天当这种信心终于崩溃时,他们很容易钟摆地摇晃到另一个极端立场。而依然死信,或者成功地风雨无主笃信不疑的,他们的信心也未必让他们了解其中的信仰价值。
怀疑的态度、立场,以至这怀疑所招来的回应的态度、立场,由此,表现出一个群体对某事物或课题的态度,以及其中视野地平线的差异。
结语
教会、社会,如果是重要的,那就必须谨慎认真的剖析其中的问题。人的问题,就必须从处理“人”的角度来着手。
把怀疑视为禁忌,是把禾草粉刷成石柱。
[ 本帖最后由 客旅 于 25-11-2007 05:23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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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11-2007 06:3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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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90 慕容仰 的帖子
我最近才开始读。刚下载了pdf版本,300多页,还包括田立克另两篇文。
一开始,感觉上,让我想起当初阅读Walter Kaiser关于他的《Old Testament Theology》的文章。很棒!
论述如果变成课文,分享就成了上课,读书会就变成某种课室。在主流教会家长文化当中,这是必然出现的现象。但,我不希望连这里也变成这样子。
读书会,不只是阅读一本著作,同时也阅读发言者们的思想、态度。对习惯课堂的人而言,他们会轻易地任由别人牵引,甚至等候别人给予答案,本能地觉得说教是理所当然的信仰分享方式。我对这种现象已经到了近乎过敏的阶段。看过了田立克的开场白,再看看这里一开始不久就说教的“分享”,感觉真的很不对劲。
于是,我就好像鱼缸的pump一般,偶尔充当“搅水棍”,拍打一些水花,免得迅速变成死水。
除了对田立克文本进行必要的翻译之外,希望参与的读者们,也尝试谨慎的对彼此的文字加以“翻译”。坦白说,如果是按照这里的其中几篇中英对照来阅读,我看到的东西,和单看原文根本就是两回事。不过,涉猎两者,不只开始了解田立克的言论,也对“阅读文化”有了进一步的观察。
老话一句,修辞是有政治性的。翻译这类文章的时候,尤其要小心这点。
[ 本帖最后由 客旅 于 25-11-2007 06:59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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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11-2007 06:4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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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61 PeterTan 的帖子
单单这几句话,若要仔细的剖析、解读、回应,大概可以写成一本书了。每一句,所关系到的价值观,宏观的群体文化前因后果,尤其是语言政治,或者政治语言,要逐一的剖析,还真不简单。
我想,还是在与修辞相关的帖子陈述我的见解吧。
大概会选择这样的题目:《哥白尼遇赵高》。
[ 本帖最后由 客旅 于 25-11-2007 06:57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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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11-2007 07:1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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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89 ubiquitous 的帖子
我觉得,安全带是好,但千万别让它变成吊颈绳。
解惑,其中一个重点,就是揭开自己所惧怕的boogeyman的真面目。这样,既了解自己的恐惧或担忧因素,从而更实际的克服所面对的困难。
若是在本地教会圈子,哲学有可能会侵蚀神学基础吗?大马教会圈子一般人所说的“哲学”和“神学”到底是什么东西?哪里何时的哪些神学基础是被什么样的哲学所侵蚀?之所以被侵蚀,是因着历史因素,抑或群体价值观造成的视野局限而产生的负面副作用?这些,都必须搞清楚,免得把自己放在一片不需要存在的乌云之下。
[ 本帖最后由 客旅 于 25-11-2007 07:15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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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6-11-2007 09:0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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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95 客旅 的帖子
因为我还在打根基,基本上我是一个人学习的,所以有一位弟兄(ethos应该知道我指那位,就是那位教导我如何开始学习的那位,但是我们俩在不同的地方)比较担心我的情况。嗯。。。我想客旅不介意的话,可以指点一下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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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6-11-2007 11:5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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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仰兄之前在别的帖子里提到了解力,可是我觉得即便是在填鸭式教育下的学生,也不乏有高超了解力的。问题应该是在思考能力。教会内会去思考的有多少个?不要说哲学,神学在本地的教会也已经是个大问题了。神学在本地教会,对大部分信徒而言,是高高在上,是神学家的玩意儿罢了。举例,论坛里的一个言论:我不懂三一论,所以我不相信三一论。这种情形甚至造成许多信徒跟着各种不同的教义随波逐流。
最近我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以前的人能够在资讯短缺的情况下思考出很棒的观点,虽然可能是错误的。读到神的全能,作者对这个课题的张力作出解释,我想这个问题为什么我不能想出一个答案(就算是不对的)呢?思考能力,去思考一件不知的事物,恐怕是我最大的问题。如何在零的情况下作出思考;用什么进路(有多少个)思考;如何知道自己的思考没有受到别的影响;然后如何判断思考的结果?神学是思考,哲学也是思考,还有很多学问也是一种思考。现在的社会,不但 是教会,都只是了解别人的思考结果,而不是本身去思考一个课题。习惯了依赖,要丢掉这根拐杖,是现在我目前希望有勇气做到的。
当前思考的课题之一,圣经(或教义)里和圣经外(事实)的张力。目前教会不仅很多缺乏了应用和原则化,还限于过于理论上。然而实际的情况产生的张力却仍然叫很多人不知道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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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11-2007 12:2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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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谈思考力......
我们不妨从零开始。
“我”是谁?这是认清本位。
“我”首先是一个能思考的人。
其次,“我”是一个经历了别人的思考模塑的一个人,这些以他们的生活经历模塑“我”的人包括“我”的父母、兄弟姐妹、老师、社区的男女老幼、社会传统、国家意识与话语等。(换句话说,“我”不可能还是一张“我”以为的白纸了,所以当“我”还以自己是一张客观、中立的白纸时,可能说明“我”不知道自己已经中了冬虫夏草真菌的毒)
再下来,“我遇”到了基督(更本真的说法是基督遇到了“我”),也经历了带领“我”信主的人都福音灌输。
再下来,可能“我”已经信主几年了(可能更长久),开始发现“我”生命中曾经学习过的东西,无论是人生观、教育过程、甚至宗教信条都不能帮助“我”解释自己与信仰群体的生活处境--简单的说:“我”竟然发现圣经说的“我”可能理解错了--比如何谓圣洁、何谓公义、何谓慈爱。因为“我”发现自己自称基督徒竟然并不是真心去爱身边的每一个人,而只是关注他们到底上不上天堂而已,这就大件事了。因为“我”竟然无形中成了一个帮助别人上天堂的工具而不是与其他人一样平等的人。接下来“我”更发现自己只因为福音是使人个人得救的“耶稣故事”而不是让个人与个人、群体与群体复和的生命。这样“我”当然要检讨“我”的学习模式和教导“我”的人的教导模式了。
当然,如果“我”是消极的人,自然就眼不见为净,骗自己说“我”没有错,教会也不可能有问题”,于是继续留在基督宗教体制中混日子等待果陀。
如果“我”是积极一点的人,可能会找人来谈,如果活人(长老、执事、传道、牧师)不愿意接纳“我”的困惑对“我”发出的真实影响,“我”可以找死人(已经离世的基督徒,包括先知、使徒、教父的著作)来谈,“我”也可以找当代的神学家、思想家、哲学家来谈这样头等重大的生命问题(透过大量诚实的阅读)。
好了,罗嗦了一轮,现在这个“我”总算遇到一群愿意谈的人了(可能是在这个论坛,可能是在个人生活空间),那“我”就学习真诚的谈吧!
举例来说,刚好有人谈到田立克。
为什么谈田立克呢?
可以说刚好有人想读他,也可以是读他的人发现他很好想介绍出去,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应该一开始阅读就认定他在直接跟“我”说话,所以“我”可以马上回应他,并且“我”这样的回应是合法的、合理的。
不,阅读不是这么一回事,尤其是阅读一个非我们国界、非我们民族的思想家的书。
一、田立克的神学本来就不是写书给我们看的,正如巴特的神学首先是自我的反省,然后是对欧陆神学的反省,成名后到美国教学也主要是带着欧陆问题去与非欧陆的人分享、商讨;我们不要抢在他的第一顺位读者的面前来理解他。
二、接下来,田立克要针对的问题不是我们的基要与福音神学论争问题而是欧美存在主义的问题,但那是一种从欧洲传入美国被误解了对存在主义。
三、田立克的神学不是系统神学,他没有说自己已经有了所有神学问题的答案,所以我们不要以他还没有给出的答案来论断他。
四、田立克是在纳粹时代影响下做神学的德裔犹太人,我们千万不要忘记他所面对的“对昔日德国体制教会带给世界问题的问题的批判”;还有,他的“存在的焦虑”。
五、所以阅读田立克(或任何一个神学家)我们都应该清除自己的“成思(类似成见的思想)”然后体谅对方的处境,接下来还要“听见”他对什么问题发问与回应,然后我们才能说,他针对当代处境与问题究竟是否作了准确的判断与充分的回答。如果他的判断准确,他的回答充分,那么我们是没有理由用自己的处境来挑剔他的。如果他的判断不准确,回答不充分,那么我们就可以在他的回答上加上自己的看法与评断。
六、做完以上的功课,算是正确了解田立克和他的神学了,那么我们才能抽取他的神学模式来审查我们的处境的问题,看看是否还有可以善用的资源。
我想今天十多位学者还在以研究田立克的神学来做他们的博士论文,可能正说明了他的思想资源仍旧丰富。
暂时写到这里,要陪孩子睡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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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11-2007 11:2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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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课里提到snobbistic,之前报纸的文章里也有提到现在人的书皮学。教会的教义很多时候嘴巴上说的多,思考上想的多,但是如何把它和现实的生活融为一体呢?Tillich也有说到,希腊的学派并不只是像先今的学校,而是在他们的思想,生活中体现出来。前面我们谈到思想体现实在,那目前的教会是否把教会体现出来呢?还是别人认为当前所看到的教会是教会的实在?除了思考,还要体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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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11-2007 02:2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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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国家体制精神如何“型塑”教会正是一种最积极的行动
今天的教会若不思考:
1. 我们(马来西亚华人教会)为何会出现在马国?
2. 昔日的宣教士为何没有全面的带动马国的福音化--同一时间向所有民族诉说基督可能如何爱马人、印人、华人、卡达山人、伊班人、小黑人等,并极力帮助他们打破族群分化思维?是不是当时的神学视野受昔日的(本国)国家教会意识形态限制?而本国的国家教会意识形态受国家政府的国家利益控制?
3. 今天我们华人教会应该如何帮助每一个信徒活“进”一种:我们都同时存在于天地宇宙间的意识里以致真的不是为了存在而存在,而是为了回应历史责任而生活?
我相信这三个问题将决定我们教会是否在读经与行动,而不是仅仅为了人数和奉献增长而“活动”。
田立克与许多真正的神学家其实都在问自己与当代教会类似的问题:
1. 教会从一开始是什么?
2. 教会在历史中走来变成了什么?
3. 未来的教会正如何被今天的思考型塑着?
4. 个别基督徒和整体的基督教可以如何回应上帝在历史中对我/我们的追问?
试着在这样的问题意识中去會遇田立克,我们将发现神学对当今世代(或任何世代)的适切性与必要性。
就我所知,真正的思想家都不会在我们误以为是的冷气室里想问题与回答问题的,但我们今天的许多牧者倒可能会犯这样的毛病。
试参照田立克的《信仰的动力》一书来理解他的信仰动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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