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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约翰的引言(一1~8)
现在我们看启示录第一章的前七节,基督是在七个金灯台之间,第三节是头一次提到“有福”这个字眼,你有没有查一查启示录中有几次提到“有福”这个字?“念这书上预言的是有福的。”这意思就是说,任何人打开圣经并且念这本书就是有福的,或许在最初的意思是比较狭窄的,在意义上说比较有限。你知道书籍的印刷是现代的奢侈品吗?古时的书籍全部是用手抄的,而且价值相当昂贵,一般人手上不可能有太多书籍。第三节这里所说的,或许是特别指着亚细亚七个城市中对教会会众读这本书的朗诵者。使徒约翰在这里给我们提出启示录这本书传到基督徒的程序:第一这本书是从神来的,神将它给了耶稣基督,耶稣基督又把这个启示给了他的仆人约翰;约翰将这个启示笔之于书,然后送达罗马亚细亚省份的七个基督教会;这些教会接到了书信之后,在公共崇拜中有一个人高声朗诵,所以主说:“念这书上预言的人有福了,”大概是指着最初在教会中被派朗读的人,可能就是教会的牧师,或其他被委派朗读的人。
可是那七个亚细亚教会早已经过去了,朗读的人也不在了,那么对我们现今的人来说,念这书上预言的有福了的应许,是指着每一个用信心接受并承认它是神的话语,从这里求得属灵益处的人说的。念这书上预言的人有福了,下面继续又说:“听见又遵守其中所记载的,都是有福的,因为日期近了。”念圣经而不遵守其中所记载的可以吗?仅仅做一个读圣经的人而不经历或遵行圣经的教训成吗?雅各告诉我们不要单单听道,也要行道,我们绝不可象有的牧师对他的会众说:“我所说的你们都要照着去做,你们不要看我所做的。”(Do as I say,not as you see me doing.)我们应当实行主的道,圣经如何教训我们,我们就如何去行;否则的话,我们在主来的日子要受审判,所以不仅仅是读圣经的人有福,那些听的人,并且对神的话有适当反应的人,就是遵守其中所记载的,都要一同蒙福。圣经要求读它的人要有道德与属灵的反应,圣经有知识上的内容是毫无疑问的;可是神的话不仅仅为了满足我们的求知欲或好奇心。事实上你不能够念圣经而没有道德的反应,即使你没有积极的反应也会有消极的反应。当你进入一间教会听真正福音传讲的时候,情形也的确如此;你出来的时候与你进去的时候绝不一样,你不是更亲近神,相反的你就是心里越发刚硬,以后在对福音的反应上就越发困难。所以在启示录一开始,就提醒我们神的话要召唤我们在生活上有所反应,而不仅仅是在外部与形式上注意到圣经是怎么说的。
第三节说:“日期近了。”这一定不是暗示着世界的末了或基督再来已经临近,或在约翰临终之前,或启示录这本书最初的读者的那个时候基督要来。无论如何,“日期近了”在约翰那个时候或现今都是真实的。启示录这本书总是及时的。历史的确是在进行的,世界的终局终有一天要来到,世界历史要达到它的最高峰;启示录这本书并非仅仅论到基督在审判大日驾着天上的云再来,有许多论到有关各时代的各教会以及各基督徒的事。真理既然是从神来的,所以是万古常新,对我们今天念启示录的人也正是适合的。所以在本书的开端就告诉我们日期近了;没有人能说这部书对他们无用,认为它仅仅是论到未来的事;它的信息在各时代对每一个人都是适合的。
第一节中:“必要快成的事”的意义是什么?正如前面所说的,圣经有关基督再来的教训是属“反合性”(似非而是)的,世界终局的时间尚未显明。终局可能在约翰以及早代基督徒时来到,也可能在我们现今来到。这里说“将来必要快成的事”,这可能暗示启示录这本书中所记载的事,也可能在最初读这本书的人那个时候发生。所谓这些事情的发生,只不过是在预备阶段而已,并非是世界的终局或末了,只不过是世界末了的前奏,并非是本书所预言的最后应验。
第四节:“约翰写信给亚细亚的七个教会”,当然这不是亚细亚洲,只不过是亚洲的一隅而已;甚至也不是我们所说的小亚细亚,罗马统治的亚细亚一省是相当小的领土,在今天来说,包括土耳其、地中海一带海岸线和几百里的内地,实在并不算太大。这里提到亚细亚罗马省份的七个教会,从以弗所教会起到老底嘉教会止。为什么约翰把亚细亚的罗马省份中其他的一些教会给漏掉?当然罗马在亚细亚诸省并不止这七个教会,最低限度在使徒约翰的时候还有二、三个教会,对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你必须等到有一天见到了使徒约翰,叫他亲自回答你这个问题!或许有相当的理由存在,无疑圣灵引导约翰只拣选了这七个教会。或许是约翰特别要保守及强调这七的数字,因为这在启示录中是最显著的;也许约翰提出这七个教会做为各种不同教会的代表,实在说来,这七个教会以及在各书信中所论有关这七个教会的事,正适应于你所想象到的任何基督徒的团体。
在第五节提到:“有恩惠,平安归与你们……。”——要注意这里先提到恩惠而后提到平安,今日的世界是极度的渴慕和平(平安),但不要神的恩惠;事实上,人们没有神的恩典不会有真正的和平。有一本荷兰基督徒杂志说:“真正的和平并非没有战争,而是有神的灵同在。”叫世界没有战争是可能的;但人的心里仍然没有平安,假如我们真有基督活在我们心中,就是我们面临各种的苦难,我们的心中还是有平安。但是恩惠必须在先,恩惠当然是指神将他的恩典赐给那些不当得的人,不但不配得他的恩宠,反而应当受他的愤怒与咒诅,这是圣经的信息:赖恩得救。与某些人所说的正相反,这也是旧约的真正信息。说旧约教导靠行为得救,新约是靠恩典得救的人,应当回头再仔细研读、考查旧约。
对有罪的人只有一个信息,那就是悔改相信,靠神的恩典得救,这个信息遭受到现代人的拒绝,然而他们却想要和平,他们渴望国际和平,他们也要内心有平安,但我确实知道我们所住的世界已经丧失了它的和平!我并不是仅仅指着国与国之间的武装冲突,当然这种可怕性是不言而喻;在这里我是指人心中的平安说的。你去站在一条充满了熙熙攘攘人群的街道上,你注视人们的面孔,有多少人能够表现出他们的生活中有真实的喜乐和平安?就拿美国人来说吧,他们虽然拥有最多的财富,是世界上生活水准最高的人,他们仍然是不满足不快乐,受许多问题的困扰,充满了各样的挂虑与恐惧。为了求得内心的宁静,安眠药的销售量是惊人的高。人们不能安静或松驰,人们怕自己独自一个人静下来。所以他们要藉着看电视或其他的事来消磨时间,因为面对自己的思想对他们是痛苦的,使他们坐卧不安。我们所生活的这个世界,在各方面实在是须要平安,圣经告诉我们真正的平安是从哪里来的。圣经说到两种平安:第一是与神和好(Peace with God),第二是神的平安。在罗马书五章一节说到与神和好,这是最基本的平安;如果你得不到这一种平安,你就得不到别的真正的平安。从前有一位科学家,他的名字是约翰·伯陆斯(John Burroughs),躺在病床上气息奄奄,他的朋友问他:“约翰,你与上帝和好了没有?”伯氏回答说:“我跟上帝从来没有吵过嘴。”一个人对他自己道德的情况,竟然天真到如此的地步。耶稣也说到那些声称他们能看见,其实就是真正瞎眼的人。
我们怎样才能与神和好呢?是要藉着耶稣基督和他赎罪的工作。一个人与神和好以后,他的挂虑与恐惧就消失了,因为他得到了神的平安(腓四7)。这并不是说我们总是有完全的平安在我们心里,只要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中,我们总是有起伏不定的时候。但是我们有应许,神的平安藉着耶稣基督保守我们的心怀意念。首先你必须与神和好,这暗示着神是圣洁的,我们是有罪的,并且在与神真正和好之前,根据神所悦纳的条件来与他和好。
现今许多“宗教”是不要恩惠只求平安。在世界各国中有许多的道德思想及其传播的媒介等等,也是不要恩惠而要求得平安,这是舍本逐末永远不能成功的。真正平安的来源只有一个,是从恩惠来的,是从神来的。如果我们想要得福逃避审判,我们必须回到神那里去。
或许现在我可以告诉你,在启示录中“有福的”出现共有七次,头一次记载在一3:“念这书上预言的,……是有福的”等等。在第四节和第五节有三位一体道理的显露:“但愿从那昔在,今在,以后永在的神,……有恩惠,平安归与你们。”我认为这是指着上帝圣父说的,“从他宝座前的七灵”这的确是指着圣灵说的。或许你要问圣灵是多数、是七个灵吗?我想当然不是。“七”在圣经中是完全的数字,说明神的完全,应用在圣灵上,所以说到圣灵是完全的一位。
“并那诚实作见证的,从死里首先复活,为世上君王元首的耶稣基督”(第五节)。在这里就看出来是三位一体的,这对基督教来讲是非常重要的。今日有很多人,甚至有很多基督徒也反对三位一体,我们可以说基督教与三位一体的道理共存亡。当然我们不是相信三位神,我们只信一位神,但是这一位神有三个意识的中心(Three centers of consciousness)。“位”(persons)这个字不是太合适的,也不是希腊文hypostasis这一个词的较好翻译,其他别的英文字也不能适当地把这个字的意思表达出来。但是在这一位神内有些区分,这些区分部分地说明为何神是自足的,而且永远是这样的,纵然他未曾创造世界、天使和人。神爱并且也被爱,父爱子,子爱父等等,这就说明了在神的本质之内,这种互相行动的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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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4-2010 11:5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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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经说明了人得救这件事在上帝三位一体中的三个位格之间有彼此的协议,救恩为上帝圣父所计划,为上帝圣子所买赎,并为上帝圣灵所应用;因此放弃三位一体,就是把基督教所以称为基督教的每一个因素都放弃了;换句话说,基督教也就不是基督教了。弃绝三位一体教义的人,就是把自己放在基督教的范围之外,甘愿属于那些否认三位一体的“神体一位论者”(Unitarians)、犹太人与回教徒。
第五节耶稣基督在这里被称为“那诚实作见证的,从死里首先复活。”当然暗示他被钉十字架,三日后从死里复活,他也被称为“世上君王元首。”“元首”二字在现代新约圣经的新译本中,正确的译法应为统治者(ruler),让我们来思索一下。基督在今天是世上君王的统治者吗?或许是遥远的未来?可是在希腊文这几节经文是现在式,那就是说:“耶稣基督不但将来是,而且现在是君王的统治者。”
世上君王的统治者。假如你观察世上的情形,就叫我们看出来,基督不是世上君王的统治者;看一看每天的报纸与电视的新闻,就叫我们知道是不是基督在统治着世上的君王。但是转动世界历史的最终决定乃在于耶稣基督,恶人不承认这一点,恶人要按照他们的计划进行。可是总有一天要来到,万民屈膝,承认耶稣基督为主,荣耀父上帝。可是我们肉眼还没有见到,但基督仍藉着他对今日世界列国的护理来统治一切,所以虽然在表面上看起来有点冲突,但他的旨意终必达成。这是启示录的最初读者必须要知道的,如果有什么人想要说上帝是死的,他或许正是启示录这部书的最初读者;当时基督徒被丢给狮子,被焚于火刑柱上,圣经被焚毁,罗马皇帝自称为神——他们满可以受试探去想上帝是死了,把他们完全忘记了。但是他们在此时此地充满了信念,深信耶稣基督是世上君王的统治者。我从前听到一位很属灵的牧师在解释诗篇的时候说:“投靠耶和华强似依赖王子。”这意思是指你要依靠上帝,不要依赖政府。这并不是说你不应当用政府所提供给你的各种好处,而是说最好要依赖神,不要依赖政府。
第五节:“他爱我们,用自己的血使我们脱离罪恶。”这是论到基督代赎的教义,为新派教会领袖广泛地拒绝,也有很多人拒绝基督代赎的道理,说那只不过是一种“理论”,正如其他别的“理论”一样,解释我们如何得救。已故的富士迪博士(Dr.Harry Emerson Fosdick)称赎罪论为屠宰场的宗教,这就是他讲到耶稣基督如何流血赎罪时说的。但基督的代赎在旧、新约圣经中是最基本的——若不流血,罪就不得赦免了(来九22)。当人们拒绝这项真理时,就是因为他们对罪恶的可怕性具有肤浅的观念。他们以为罪不过是一种轻微的恶行,并且说这根本不须要儿子的代死来除掉它。我记得从前念到有关一个三、四岁女孩子的故事,她对旧约献祭的记载感到恐惧;于是她就问她的母亲说:“妈妈,上帝为什么要杀那些动物呢?”她母亲觉得这个问题很难解释,于是回答说:“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今天人的价值观念已经改变了。”没想到妈妈的回答丝毫没有满足她的女儿。她说:“妈妈,我现在知道到底是为什么,那是上帝叫人悔改相信基督以前的事,是不是呢?”我确实知道不管关于圣经中流血献祭的事怎么说,你不能以上帝从前所做的和现在的不一样来解释圣经中的献祭。上帝从来没有改变。流血的祭物总是可怕的一件事,听来令人寒心,其原因就是因为罪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流血的祭物就是要除掉这可怕的事。我们现今的世界既然弃绝流血赎罪的事,所以把圣经中有关罪的教训也就给弃绝了。今天有人告诉我们说,罪并不如此罪大恶极,在人里面有充分的善良可以去胜过罪恶,就是说人性本身是可以达到完全的地步。
以圣经为根据的基督教来说,罪是绝对的恶;使人永远与神隔绝而下地狱的就是罪,除了基督的流血以外,没有任何的救法。使徒约翰受圣灵的感动采取了此项立场。“他爱我们,用自己的血使我们脱离罪恶。”在这里说明了耶稣基督是谁,并他作成了什么工作。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亏负神的,我们所欠的债是永远还不清的。除非耶稣基督为我们偿还了这笔重债,我们只有受苦、受死而且永远沉沦。这就是他用自己的血洗净我们,使我们脱离罪恶,他把我们从罪恶中救出来归向他。现代的世界弃绝宝血赎罪的全部思想,是因为不觉得有罪恶感。我的一位老师梅钦博士(Dr.J.Gresham Machen)说现今的教会失败了,是因为企图做不可能的事。企图召义人悔改,当然不是真正的义人,而是自以为义,那些自认是义人的人。在基督徒经历开始之前,必须感到自己是个罪人。只说“到耶稣这里来”的这种传福音工作,又想传没有律法作为引路的福音,是无的放矢,未中目标。这是我们现今世界大多数难题之所在。当以赛亚(六章)在圣殿里看见主的异象时,他听见撒拉弗说:“圣哉,圣哉,圣哉,万军之耶和华。”他心中有所反应并回答说:“祸载,我灭亡了。”他感到自己的不洁净及满了罪孽。没有宝血赎罪,就没有基督教,也没有拯救。不感到有罪,就不感到需要赎罪;没有神的律法,人就不感觉到有罪。
在第七节我们念到:“看哪,他驾云降临。”这是在圣经中多处所发现有关神的显现(Theophany)的一种说法。我相信这种云并不是气象局所说的那种云。启示录这里所说的云是一种超自然的彰显,或许我们要在圣经中查一查这个概念。云首次出现是在出埃及记,在那里我们看见云柱和火柱,这说明了神的显现,同时也遮掩了神的显现。神在那里显现,为的是要帮助并保护他的百姓,可是由于云彩的出现就遮盖了人的眼目,阻止了人的好奇心,我以为把这种现象用自然界眼光来看是再愚昧不过的了。我们可以看见,云在圣经中代表上帝的权能,神奇的或超自然的直接行动。当然,上帝是不可以解释的。
其次,在出埃及记十九16那里,在西乃山顶我们看到了超自然的云彩,这与上帝对他百姓的启示有关。在出埃及记三十三章9节提到有云柱从天而降,当耶和华与摩西说话的时候,停在会幕门口,众百姓看见了就敬拜上帝。在出埃及记三十四4—8,云彩再度出现,那里的云特别与上帝启示他的圣洁与道德以及救赎他的百姓有关。
及至所罗门时代(王上八10—11),在所罗门献殿礼的时候,有云彩充满了耶和华的殿;由于云彩充满了神的殿,光芒四射,以致祭司不能进入殿内执行职务。在历代志下五13—14,那里说到耶和华的殿充满了云彩,所以祭司当时不能进入。
来到新约时代,以下的经节论到有关云的事。路加福音九34—35,在耶稣被钉十字架前三天,他在山上变像。耶稣忽然在他属天的荣耀中显现,与往日在他谦虚的地位中被人看到的情形不同。摩西与以利亚从天上来与他说话。 有一朵云彩来把他们遮盖了,这是表明直接与神的临在相接触,然后有声音说:“这是我的爱子,你们要听他。”等到主的声音过去,他又单独和门徒在那里。这是的确发生过的事,虽然今天有些人认为那是神话,但那的确是历史上的一件事实。
在使徒行传一9—11那里记载耶稣的升天。当门徒举目仰望耶稣升天的时候,“有一朵云彩把他接去,便看不见他了。”从这些圣经章节以及上面所引证的其他章节,我们可以看出云彩就是上帝的特别显现。我想云彩出现就是彰显神的临在,凡目击者不可能怀疑其真实性。另一方面,云彩出现的目的也是在遮掩不信的、心存敌意的、批评的、好奇的、曲解事实真相的人,人的眼目不叫这些人看见上帝超自然的实在,他们所能看到的,也只不过是解释气候上的一种变化。但对于相信的人,云彩的确是上帝临在的显现,一方面是遮掩同时又彰显神。这就是不可见的神可见的彰显,用神学名词来说就是“神的显现”。
现在我们看启示录一7这里所说的云。“看哪!他驾云降临,众目要看见他。”由于我们以上所看到圣经中有关云彩的记载,我们知道启示录一7这里所提的云当然不是大气层自然的云彩;这一定是圣经以前所指神的显现,在世界终局来遮掩基督第二次再来时的一种光荣的方法,神的显现是多面性的,这不过是其中的一环。你首次看到是过红海的时候,其次是在会幕的门口,再次是在西乃山并耶路撒冷圣殿,后来是在耶稣登山变像,以及他升天的时候——直到现在所预期的正与基督的再来有关。在此我们把所有的事件都连在一起,我想把这件事情再度的强调一点,对我们是有帮助的,我的确听过一个牧师说启示录一7:“看哪!他驾云降临。”与基督再来绝对无关,或许你以为我捏造这一段记载,我的确是听到了,明文的记载倒底是有意义呢,还是没有意义呢?你能随便要怎样解释圣经就怎么样解释吗?梅钦博士从前说过,有人说美国独立宣言的签署以及自由钟的敲响是在旧金山发生的,假如你要问他们,你们不相信美国的历史书告诉我们这些事是在费城发生的吗?他们要回答说,当然相信历史的记载,但是他们解释说费城是旧金山。这是属乎知识上的欺骗,有很多人解释圣经就是采取这一种态度。“解释”变成一种欺骗人的方法,认为他们所要说的意思就是圣经的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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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4-2010 11:5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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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有一本新派的杂志名叫《基督教世纪》(The Christian Century),这本杂志说基督随时都在进步的国际关系中,进步的劳资关系中降临等等,你相信圣经呢?还是相信《基督教世纪》这本杂志呢?你自己来决定吧!
圣经明显的预告当基督再来时历史将结束。现在的世界次序将要转变或过渡到永远的次序,与我们现今所知道的次序迥然不同。在前面所引证的《基督教世纪》的编者说,基督再来随时都在发生,他这种见解只不过是根据现代的哲学历史观,就是从古代希腊所承袭来的;历史是在周而复始,历史是在前进移动的,但是没有进展。一代过去一代又来, 黄金时代,银的时代,泥土的时代,最后又回到黄金时代。从来也没有一个开始,从来也没有结束——是一个永远的进程,有移动但没有进步,无始无终;这种见解是主张物质宇宙的永久性,这不是基督徒所能接受的,因为圣经一开始就确定的说:“起初上帝创造天地。”圣经又以新天新地结束。基督教的历史观在各方面都是以圣经为前题的;圣经的历史观就是直线的历史观,历史在创造时有一个起点,历史和物质的宇宙都不是从永远就存在的,二者都有一个起点,为上帝所创造。历史也有一个转折点,在圣经中称为“日期满了”——基督被钉十字架,受死,复活,升天的时候,这是焦点,是历史转动的支柱,所以我们把历史分为主前(B.C)、主后(A.D.),为的是承认这一项真理。历史也有一个终局,因为历史并不能从永远到永远,所以历史就不能继续,一直进入永世。正如我们所知道的,我们所看见的并参与的历史与宇宙将要过去,这并不是说我们将要归于虚无,或不存在,而是说要进入一种不同的、永远的事物次序。
因此我们在想到神的时候,必须看神是超越历史的时间以上,我们不再仅仅谈到空间与时间——我们说到“空间时间的继续”(The Space-time Continum),长度、深度与厚度是三个领域,再加上时间,就得到四个领域,这就构成了时空继续。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称之为物质宇宙界,其中包括物、力与心,彼此互相动作,按照我们所知道的这就是生命,时空的继续并在其中所进行的。上帝创造了世界,他创造了力与物(本质)。力、物与人都有所行动,并且在世界中有所互动,但是神自己却远超过其上,不受限制。
北非最著名的一位主教奥古斯丁(死于主后四三○年),在他所写“认罪文”《忏悔录》(Confessions)一书中,就提到上帝与时间的关系挣扎。这是一本很难懂的书,讲到他自己怎样悔改认识神的这一部分倒是比较容易,当他论到哲学观念的那一部分时就很难懂。奥古斯丁说他听到有人问到这个问题:“在创造世界以前上帝在做什么?”我们假如评论奥古斯丁的缺点,是他缺乏幽默感,他对每一件事都很严肃。他按照以上的问题给予回答,接着说他并不赞成这个回答,只是一个报告而已。这个回答是什么呢?他说创造世界以前,上帝在预备一个地方,那里叫地狱,要把问太多问题的人放进去。奥古斯丁说这个回答没有什么价值,或许问这个问题是出于善意要给予严肃的答案,所以他试图予以回答。以下奥古斯丁所记载的,是文辞生硬比较难懂的内容,最后的结论是这个问题不能回答,因为这个问题实在是没有意义。当你说“在前”、“在后”你早已认为你所讨论的这一位是空、时继续的一个人,这一位是在物质的空间与历史的时间组织内存在。但是论到神来说他并不是这么一回事,他是超越时、空之上,将来对他来说他就是现在,过去对他也是真的。当然这是真的,正确的回答。假如上帝不知道未来的事,假如将来在神的心目中也不是确定的,那么就不能有圣经的预言了。如果未来在上帝的心目中是不确定的,预言就要减低成一种掩盖性的猜测。只因圣经预言是从神的心意来的,这位神知道未来的事,所以以赛亚才能够在七百年前预言耶稣由童贞女马利亚所生。这就是我们在启示录第一章所讨论的历史观概念的背景——直线的历史观,并一位确定超越时空的神——这位神本身并不属于历史程序中的一部分。启示录在这里所述说的,是关于终局的事,我们并不是讨论一种统一性,我们是讨论一个位格,就是耶稣基督,他与世界终局有关联,所以他驾云要来,众目要看见他。启示录一7与使徒行传一11,以及从福音书信所引证其他经节,都着重三件事:一、基督再来是真实的。二、基督再来是亲自的。三、基督再来是可见的。
人们想藉着以上所提的这三件事与各种历史事件相连系,企图曲解这些真理,但圣经说明有关基督再来是超奇的,就是说基督再来是令现在世界秩序终止,并开始一个完全不同的新秩序。基督再来不仅包括属灵的事,也包括宇宙性的大变动,这种变动是有目共睹的,那活着还没有死的人还在世上,当这些事发生的时候要看见基督再来。有人说地球是圆的,当基督再来的时候,如何使每一个人都看见基督呢?我听见有一个人回答说,在电视上可以看到,我不认为这是一个很合适的回答。你放心,不要怀疑上帝能够叫所有的人看见基督再来,这事情是可能的,甚至包括那些钉在十字架上的人。那些死了的人要复活,他们要为基督再来做见证。不但得救的基督徒,就连那些死在罪中的恶人,必要从死里复活并看见基督再来。
我认为我们必需强调圣经的实际,因为一般的倾向是要把这些事情解做属灵的,并且把圣经所发生的事与历史中屡次发生的事件相调和。笔者曾经读过许多有关这一类的书,我认为人们任意从事这一种“灵然解”(Spiritualize),就是没有认真的去查考圣经。当门徒观看耶路撒冷圣殿的时候,耶稣对他们说,那日子要来到,圣殿中的石头没有一块留在上面,都被拆毁了。这是预言圣殿被毁而说的,这个预言在四十年以后,即在主后六十八和七十年间,犹太、罗马大战中,耶路撒冷被毁而应验了。门徒们很希奇,并且愿意知道这事什么时候发生,耶稣说:“我实在告诉你们,站在这里的,有人在没尝死味以前,必看见人子降临在他的国里”(太十六28)。我们应当知道基督在历史各不同的事件中来临——的确他在主后七十年耶稣路撒冷被毁时来临,那是基督在审判中来临,是审判的前奏。在五旬节的时候,他带着基督圣灵的能力来了,他这一次来是带着恩典。当然我们还能想起许多别的例证,在大复兴的时候基督在恩典中降临,在大患难的时候他带着审判而来;这一些都可以说是基督的来临。但是以上所说的这些来临,不能够与启示录一7与使徒行传一11所提的放在同一范畴之内,因为这二处圣经都提到,他要驾云而来,众目都要看他。这并不是屡次提到历史事件中之一,基督驾云而来,众目都要看他,这是在末世论要发生的事件;这事的发生是超奇的,是空前绝后的,这些事件的发生就注定了现在次序的终了。
我们应当注意基督的第二次再来,给基督徒带来喜乐与安慰,对不信的世界带来不幸与灾祸。他驾云而来,这对基督徒来说的确是安慰,对古代的基督徒和对我们现今的基督徒都是一样。
地上的众民要为他而哀哭,当他在荣耀中来审判世界的时候,一切伟大的,狡辩的不信者,和世上好讥诮的将要遇到对手。怀疑、批评、不信,撕毁神言,不敬虔的生活,这一些都要突然间遭受到报复。有一个真理的霎那与完全的实际要来到,到那个时候没有人能逃避,不信的人必要面临这个场合,对基督徒来说带来安慰与喜乐,对世界来说却带来最后的定罪与灾祸。在启示录后半部的一个异象中,刚才说的这件事,已经用启示录的幻象描绘:向山和岩石说,“倒在我们身上吧!把我们藏起来,躲避坐宝座者的面目,和羔羊的忿怒;因为他们忿怒的大日到了,谁能站得住呢?”(启六16—17)。这个世界没有够大的岩石可以把抵挡耶稣基督的人掩藏起来,当然这是一种隐喻的说法;意思是说人们突然间理解到,他们过去一生所抵挡的真理毕竟是千真万确的,然而感到极度的恐慌,如今是太迟了。英国有一位很著名的牧师说过:地狱是人发现最晚的真理。
根据英文圣经,旧约的最后一个字是“咒诅”(Curse)。玛拉基书四6:“免得我来咒诅遍地。”这并不是旧约的主题,但是按照旧约各卷的次序来说,咒诅是最后二个字。在先知玛拉基写这一卷书之后,在上帝那一方面来说他沉默了四百年,然后施洗约翰出现说:“你们要悔改,因为天国近了。”玛拉基这个名字的意义是“我的使者”。玛拉基书三1—2:万军之耶和华说:“我要差遣我的使者,在我前面预备道路。你们所寻求的主,必忽然进入他的殿;立约的使者,就是你们所仰慕的,快要来到。他来的日子,谁能当得起呢?他显现的时候,谁能立得住呢?因为他如炼金之人的火,如漂布之人的碱”玛拉基书中所提到的使者就是施洗约翰,所寻求的主就是耶稣基督。他被称为“立约的使者”——这里所说的当然是恩典之约,在神面前将永远的救恩赐给他的百姓。他必忽然进入他的殿,实际上这就是希律建的殿,代替了第二个圣殿,就是代替所罗门的圣殿;所罗门的圣殿取代了摩西的会幕。当耶稣生下四十天的时候(路一22),他头一次进入圣殿,当他十二岁的时候(路二42),再次进入这个殿,你能想起在这个时候他对人说:“岂不知我应当以我父的事为念吗?”这句话在希腊原文的意思是:“我应当在我父的家。”就是耶路撒冷的圣殿,“立约的使者,就是你所仰慕的。”这是说到一般的民众都仰慕他。牧羊人,在圣殿里那个西门,已达高龄的老妇人亚拿,还有许多象伯大尼的拉撒路,马利亚和马大——这些贫民都是从耶稣基督头一次降临得到最大的祝福与安慰的人。另一方面,象亚拿与该亚法,希律与彼拉多,不用提犹大以及许多别的人,都是恨耶稣的。耶稣对他们来说是一种威胁,所以他们想尽千方百计要除灭他。在启示录第一章中我们就看见同样的对抗。你所仰慕的立约使者,当他降临的日子,谁能站立得住呢?基督再来,对那些在罪恶与不幸中的人,以及他所有的仇敌将是不可言喻的恐惧,当他显现的时候,谁能站立得住呢?玛拉基接着又说,他必坐下如炼净银子的,必洁净利未人,这当然是指着基督头一次来。旧约往往对基督二次降临不做任何区分,因为从旧约的观点来看,二者都在未来。再看玛拉基书四1,2,6:“那日临近,势如烧着的火炉。”我认为这是我们救主第二次再来的预告;“凡狂傲的和行恶的,必如碎秸。在那日必被烧尽,根本枝条一无存留。”这是恶人的命运。“但向你们敬畏我名的人,必有公义的日头出现,其光线有医治之能。你们必出来跳跃,如圈里的肥犊”(玛四2)。在本章之末第五、六节,预言先知以利亚来到。从新约圣经我们知道这件事在施洗约翰的传道上得以应验:“看哪,耶和华大而可畏之日未到以前,我必差遣先知以利亚到你们那里去。他必使父亲的心转向儿女,儿女的心转向父亲,免得我来咒诅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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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4-2010 11:5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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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拉基书第四章可能是指着基督第一次来和第二次来说的——我们必须从新约得到亮光来详细区分这二次降临。现在我们要继续看启示录一章,耶稣在第八节这里说:“我是阿拉法,我是俄梅戛,是昔在,今在,以后永在的全能者。”在这里我们又看到基督教的历史观,有起点有终结——历史的操纵者就是那昔在,今在,以后永在的全能主。上帝的永远性明显是在地球的运行与超越历史的时间以上,与世界历史永久计划有关联,这是上帝的计划,这个计划必要实现。同时也给我们极大的安慰,因为我们看到在今日世界中所进行的极端悲剧与破坏事件;战事频仍,残暴独裁专政,世界性的共产主义,以及其他各种的威胁、罪恶,世俗主义,急剧增加,在世界人口的比率上基督徒数目逐年的减低。(你必须要理解虽然在世界当中,今年的基督徒比去年的基督徒更多,可是基督徒在世界人口中的百分比,的确逐年在减低——因为基督徒的人数虽然增加了,但赶不上非基督教世界惊人的人口大爆炸。)如果你是精于数学的人,你就会算出来基督徒在世界人口中是为数最少的。我不相信现今的世代次序将要持续。但是耶稣说,阴间的门——最大可能性的恶势力——不能胜过主的教会,因此我们确实知道教会是不能被毁灭的。在第九节约翰开始说:“我约翰就是你们的弟兄。”注意到他是多么的谦虚。他不说:“我约翰就是牧师。”也不说:“我约翰是主的十二使徒之一。”却说:“我约翰就是你们的弟兄,和你们在耶稣基督的患难、国度、忍耐里一同有分。”患难是指什么呢?我曾听过一位基督徒说:“当主给患难的时候,是因他希望我遭难。”——这种说法常常只是对事物的悲叹和抱怨的藉口罢了。也许当我们这些基督徒遭到痛苦和烦恼,神准许我们呻吟,但是不要失去对上帝的耐心和信心。在诗篇里你可发现许多例子,属神的子民哀哼而且叹气;耶稣自己也时常在灵里叹息。真的,我们进入永远的安息之前,要经历许多困苦和患难。但有一种传福音的方式,告诉别人如果他们相信耶稣基督,一切问题可以迎刃而解,当一个人成为基督信徒之后,他的问题可以迎刃而解,是不是从此开始皆是顺境,往天堂去了呢?我认为不见得。保罗写信给哥林多人说,经过许多艰难;我们才能进入上帝的国。耶稣说:“在世上你们有苦难;但你们可以放心,我已经胜了世界”(约十六33)。这是上帝的圣徒都有的一般经历,因耶稣基督曾以肉身活在世上。我们遭遇困难并要经验之,主救我们脱离这一切(诗三十四19)。上帝没有允许我们生活中不遭患难,但应许救我们脱离这一切。所以约翰在这里说到历代众圣徒的话,也说到遭受患难的事,只要活在罪恶的世界之中,就不可避免地要遭到患难,但主一步步地拯救我们。有一个故事,说到神学院的教授正走在城市的街道上,经过救世军的处所。一位救世军小姐在发单张并邀大家进来听福音,她问教授:“你得救了吗?”于是他引了三句希腊话回答她说:“你的意思是,‘我已经得救了吗?我现在得救了吗?还是以后我将得救呢?”她回答说:“只管进来,我们这里接纳一切的罪人!”教授当然是对的,但他不该对救世军的工作者说这些。当我们相信耶稣基督时,立刻从罪中得蒙拯救;基督完整的公义就归与我们,而我们靠着宇宙至高的审判官,得以称为义,这个协定是不可取消的,一次做成永远成就了。这是称义——象神看万事,你被称为一个义人,而后成圣,从污秽当中、罪的权势(罪的奴仆)下神拯救我们,这须要一生的时间。即使接近在世旅程的终点,我们仍活在罪恶的环境当中,不断地受到罪恶的引诱。所以第三阶段是得荣耀,这是我们死后与主同住。我从一本小书引些话给你,它不是圣经但确实是根据圣经的——韦斯敏斯德短篇要理问答:“圣徒的灵魂在死后得以完全圣洁,并立刻进入荣耀里。而他们的肉体先停在坟墓里,等到复活时仍要与基督联合。”此第三阶段的得荣——本身分两个阶段:在死后我们得以完全成圣,而进入荣耀;在复活时,我们人类的肉体与原来一样,但有很大的改变来适合永恒的情况,并将要从死里升天。记得使徒信经的话,那并非由使徒编的,而绝对是从古以来基督徒的信条:“我信肉体复活,我信永生。”
在世上有什么能使我们与完全的喜乐、和平与全然的安慰隔开,并阻止脱离患难,那就是罪。世上最圣洁,最成熟的基督徒也免不了犯些微小的罪,而且罪一直包围着我们;这使得全然的安慰和喜乐变得不可能,我不知道我们死后在天国的感觉是如何,但我知道基督徒首先要清楚他是在耶稣基督的面前;其次,明白所有的压力都解除了——避免罪将不再是件难事,而能实践公义;紧张将会消失;我们不再与罪恶、试探争战;当我们到天堂后,做好事将会得到真正的喜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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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4-2010 12:0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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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人子的异象(一9~20)
在第九节约翰告诉读者们,为了上帝的道,并为给耶稣作的见证,他在那名叫拔摩的海岛上。拔摩岛现在还在那个地方,你可以去寻访一番,但看不到太多的东西。这岛占地约有二十五平方公里,到处都是岩石和不毛之地,稀稀疏疏的住了少数的居民。它的位置距离现今土耳其亚洲部分的海岸仅数英里,就在土耳其和希腊之间的海上。在约翰那个时代,这个僻远荒芜的地方属罗马管辖,用作拘禁那些有叛乱嫌疑,或是违法之人的监狱,我们现在称那种人叫政治犯。约翰告诉我们,他在那个地方有特定的原因,他是为了上帝的道并为给耶稣作见证,也就是因为他满有信心的为耶稣作见证。
如果你愿意附合目前得势的党派路线,与之妥协,或是接受这个世界的基准,你总是能免受迫害的。但是,一个真正忠于基督的人,将会遭到别人的反对。在我的神学院有位教授叫梅钦博士,他说:“你若指出这人从没遭到任何人的反对,我也就能指出他可能不忠于他的主了,”我们的救主也说过:“当每个人都称赞你的时候,你就有祸了。”“他们若逼迫了我,也要逼迫你们;若遵守了我的话,也要遵守你们的话。在世上你们有苦难;但你们可以放心,我已经胜了世界。”约翰不让他那基督徒的见证消失,而保持缄默以致犯罪,所以他才遭受迫害。有个故事讲到在德国有位敬虔的基督教牧师,他在希特勒的时代,被纳粹政府逮捕入狱。假使他想获得自由,就必须在纸上签字,保证以后绝不再传教。牧师拒绝这么做。后来,纳粹方面派了一位腐败堕落、妥协的传教士,来劝他签署这份文件;这人进来,对他说:“弟兄,为什么你会被关在监牢里呢?”那位受到迫害的牧师,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对他说:“弟兄,告诉我!为什么你不被关到这里呢?”就这样结束了这次的面谈。
你若忠于基督,就将招来反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会受到怎么样的迫害;或许你不象约翰那样,被囚禁在一个小岛上,或真的被处死刑,但这也并非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然而,约翰却在一个偏僻荒凉的拔摩岛上;我们不知道他受到何种的待遇,但仅仅待在那种地方就是一个很大的困境。他又说:“当主日我被圣灵感动。”有些作家认为此处“主日”的意义,指圣经中若干地方所称“主的日子”。在旧约里,这句话出现了许多次。新约有一资料是在帖前五1—2:“主的日子来到,好象夜间的贼一样。”毫无疑问,这是指基督第二次再来说的,他来的时候要象夜间的贼一样,给邪恶之人一个大大的震惊,甚至也可能让不冷不热和再次堕落的基督徒们极其诧异。你能找到更多处记载“主的日子”的经文,是指世界历史的终了,基督第二次再来,是与复活、审判等事情有关。有些人说启示录一10这里的意义,认为那是指约翰及时被圣灵提到基督第二次再来的日子里;那主后九十年或不管是哪一年都消失了,约翰被带到数百年或数千年以后的未来。因为看见启示录后面见证的异象。这事发生在约翰身上的确是相当可能,但是说这就是启示录一10的意义,那就有疑问了。主日是每周第一天,我们惯称之“基督徒安息日”。明显可见,在每周的这天,开始将这启示录显给了约翰。“被圣灵感动”的意义,由上下文记载有关的章、节显示出:绝对更甚于一般性的敬拜或祷告,约翰受圣灵感动、或说圣灵降在他身上,他才得到神的启示。他被“圣灵感动”是说圣灵与他相联系,便成为接受启示的对象,而在这卷书其他部分里的确记载了这些启示。
整卷书是在受到启示的心理状态下写成的——毫无疑问,那是相当有趣,但并不十分重要。有关从上帝来的特别启示,重点不在传达方式如何,而在来源问题——启示是从谁而来的?近代对圣经里的预言所持的看法,认为那是众先知心智或意识的产物。持这意见的是知识分子,就好比新闻分析家,或希腊哲学家一样,他们尝试去理解事物,并且很快的就提出答案。但圣经明明的表示,众先知的确是从上帝那里得到这些信息的。他们透过许多方式得到启示——异梦、异象、声音、天使等等。有时旧约里的先知凝视将残的火焰,或聆听淙淙的河流,而集中他们的意识,忘掉散乱的思念和周遭的嘈杂,所以就出现清楚的途径,能得到上帝那儿来的信息。这些技巧本身不能带来什么启示,但可以消除上帝启示方式的障碍。可能你有这样的经验,参加某个夏令营,和其他人或坐或站的围绕着将熄的营火,注意听某人讲的信息或所做的见证。你对周围环境失去了知觉,不寻常的是对正在进行的交通而开启心门。这种情形并不能使你成为一位先知,但可以说明有时启示如何临到古代主的众先知。
所以我们可以说主日是每周的第一天、基督徒的安息日、主复活的日子。约翰“被圣灵感动”,而且听见在他后面有大声音如同吹号。出埃及记十九16—19记载,在赐下十诫之前,有惊人大声的号角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响(19节),然后有上帝清晰的声音出现(19节末)。在启示录这里,吹号的声音不仅是抓住约翰注意力的方法——主早已吸引他的注意——但那象吹号的声音是有力、大声、不能逃避的,说:“我是阿拉法,我是俄梅戛,是首先的,也是末后的,你所看见的,当写在书上。”可能约翰在亲临其事时,想写也实在就写了这卷书;另一种可能性,他经历过这些令人惊异的事情之后,才坐下来写完这卷书。但在书中到处都可找到证据,显示异象进行时,他就记下来了。例如在十4,一再的命令他写下这些事,比较一下,就可看出他所写的,都是依照经历过的异象和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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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4-2010 12:0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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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写的这卷书,是要达与亚洲的七个教会。这当然不是指整个亚洲大陆,也不是指着小亚细亚的大半岛说的,仅包括罗马人统治下的亚洲省份,即安那托利亚(Anatoria)沿海地区,也称小亚细亚。又列出七个教会的名字;我们现在也知道它们的位置了,有一、二个城市仍然有人居住,好些派别的教会也还存于其间。我想,约翰写信去的那些教会在罗马政府的迫害之下,虽然曾被毁掉过,但有新的教会后来又在原地重建起来。无论如何,在罗马统治亚洲省的时候,这卷书曾达七个教会。
有些人认为这七所教会,以及达与教会的七封书信,是从约翰那时代起到主第二次再来为止,是教会历史的整个过程的预演;所以约翰是活在以弗所的时代,今天我们正活在老底嘉的时期中,有悖逆、不信、不道德、反叛宗教的现象。显而易见,我们这个时代存有若干老底嘉教会的特性,但是却无法证明出我们的的确确就是在最后一段的时期内,而你也可以看见我们还在历史的起步阶段——历史还不到结束的时候。惟有一位上帝,他真正能从起初就看见末后的事。我们怎能知道,接着这个时代之后没有另一个更糟的时期临到呢?而它更象上古的老底嘉教会呢?有些人在一千年以前就持有主要第二次再来的看法,这些少数人认为:写给七个教会的书信就是教会历史全部过程的预演,持这种看法的当然不只限于他们而已。但大多数人都持另一种看法——我在此所提到的都是指相信圣经的人;我不考虑那些持反对态度的批评者,他们总是把全局扯远了——有信心的学者们大致的看法是,第一:这七个教会在约翰写这卷书并发信给他们的时候,确确实实是存在于那些地方。第二:这七个教会代表了每一时、地,各种型态教会的样本。你可以指出所发现最好的机会,那里总有一些事是和所说的老底嘉教会相关联。有些教会完全切合七个教会中的某一个,而有些教会则更适合于另一个教会;但没有一所教会能声称与七教会的倾向毫不相干,最低限度也自称害怕陷到其中不好之景况中,所以七教会是一个横断面的抽样,或是用来测验每一间教会的,只要情况相同,就能适用。假使不合适,我们就该感谢主的恩典,也继续保守其他的事。无论如何,我们为教会要求一张无瑕疵的健康保单以前,必须相当确定:坏现象不合于我们和我们的教会。当其他教会越象老底嘉教会的时候,可能有些教会更象非拉铁非教会,但在七封书信的适用性里,没有一封被限制在历史上任何一时期,任何一所教会。既然这七封书信最初是达与特别指定当地的七所教会,我希望以后在研究这七封书信时,能看见它们与当时那些城市的地理与历史有相当密切的关联。苏格兰考古学家威廉·栾维廉(William Ramsay)爵士踏遍了整个地区,挖掘、探测那地,把所发现的东西给圣经这一部分带来丰富的亮光,在我们读到时就能看出了。
现在讲到从上帝来的光。一根蜡烛除了发光以外,还有什么其他的用途呢?若一根蜡烛不能点燃也不发光——假定它不是用蜡制成,只是一支塑料制作的蜡烛,是用来做摆设的,它可有什么用处呢?有许多基督徒就象塑料蜡烛一样——他们不发一点的光芒。在耶路撒冷的圣殿,还有圣殿以前所用的会幕里,都有一座七个灯架的金烛台,而且我们也知道它的形状。这是因为罗马人在毁坏这地之前,从耶路撒冷圣殿里把烛台先偷了出来,由提多总督带着它凯旋回到罗马,这可从纪念提多拱门上的雕刻看出来。但此金烛台的下落已不可考,但在罗马、提多的拱门上的雕刻,已显明其形状——正中间有一支笔直站立的台子,一边有三支,另一边有三支,每一支台子都有一个灯或蜡烛可以发出光来。在圣经里,七是代表完全的数字,所以七座金灯台表示完美的照耀,其间便是基督自己。耶稣基督曾说:“我是世上的光。”这个黑暗的世界里,非常需要基督的光。在另一处,耶稣对他的门徒说:“你们是世上的光。”假如基督是世上的光,我们怎能是世上的光?我记起有一首押韵诗,说:“基督无手但做我们的手”,我不敢确定它是否正确;但通常主藉他的子民来工作,这事是千真万确的,并且藉着教会传福音、见证、布道工作,把福音的光辉带到世界去。并不是教会照亮了世界的黑暗处,而是教会反射、传递基督的光芒。若说还有那么一段时候需要基督的光,就是指在使徒约翰写启示录的那个时候。英国诗人及评论家马太·亚诺(Matthew Arnold;逝于一八八八年)并不完全是新教(福音派)基督徒,但他写作的造诣很深,曾作了一首诗,描绘福音进到这个世界时的气氛与平静。苏格兰的布鲁斯(F.F.Bruce)写了一本早期基督教的历史,书名是《扩散的火花》;第一章的题目是“光辉照在黑暗里”,第二章的题目是“黑暗并未灭掉光”。那个世界就很象我们现今的世界,一般人的情绪感到幻灭、厌倦,一种受到挫折的感觉,并且缺乏认识生命的意义,而这一切导致了悲观的思想和彻底的失望。人们已经失去了根,好象船没有停泊处一样,而乐观主义的背景似乎也消失了。马太·亚诺抓住这个时代的情绪:这是段黑暗时期,自杀极为普遍。他描述一个罗马贵族,看来他几乎拥有一切的东西,财富、显贵、社会地位、高楼大厦,并且有仆役侍候他那经常反复不定的脾气。但这个人对生命却感到忧愁、沮丧,他最大的问题是如何去“打发时间”。亚诺这样描述他:
这个顽固异教徒的世界多令人心烦
他的隐密不情愿地被透露出去。
并且陷在欲望里、深深的厌倦
使人类的生活就象地狱一般。
在他阴森的大厅里,有一只枯槁的眼睛作伴
这位罗马贵族躺下了;
带着狂暴的举止骑上马出去了
驰骋在亚皮恩大道上。
他享用大餐,猛烈地沉醉于酒,
在他头上加了鲜花之冠。
这些无用的时间,
无法更容易、更快的消逝时间。
假使你想用两个字来概括全文,那就是黑暗,指灵魂的黑夜,从上帝来的亮光却穿透了这黑暗——基督教所散发的光芒,给人们带来安慰、自由,脚步稳妥迈向前去,并且带给他们生命及永生的盼望。
灯台上的七个金灯台意为从上帝来的光,世界的黑暗不能把它熄灭。的确,从过去到现在, 世界极需要这个光。请看第一章最后一节:“论到你所看见,在我右手中的七星和七个金灯台的奥秘:那七星就是七个教会的使者;七灯台就是七个教会。”注意“奥秘”这个字——用在圣经里的意义,和我们习惯的用法有几分不一样。它可以用在两个不同的意义里。第一:是指天生难以理解的事。一个侦探故事被称为神秘的故事,就是因为你还没有看完这本书之前,你不知道结果如何。第二点:圣经用“奥秘”这个字,意为上帝将心中所隐藏的事,在后来启示给人。保罗在给以弗所的书信中,提到外邦人将和犹太人一同得救,同为后裔的想法被称为奥秘;就是指,先前完全不知道这事(或作先前所知道的,不如后来显示出来的事那样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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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4-2010 12:0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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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所说第二个意义,可能就是启示录第一章里“奥秘”这个字的意思。那七个教会的使者有什么意思呢?有人提出一种看法,说到每一个教会都有一个特别的守护天使,是眼看不见的,但以大权柄的灵来眷顾那个特定的教会,看着会众行事正直,广行善事,在灵性上满有信心,但这种说法在圣经里找不到确实的证据。而天使照字义上来说是有“使者”的意思。如果我们把这里的“使者”视为真正的天使,马上就面临困难。你怎么能给天使写信,如何邮寄,如何传递呢?主告诉约翰要将这些书信达与七个教会的使者。我知道曾有一些小孩写信,寄给圣诞老人;有一个小孩坐在一家百货公司里的圣诞老人的膝上,说:“你真的没有收到我寄给你的信吗?”我们甚至不相信要对天使祈祷,那怎么能把信寄给众天使中的一位呢?
一般认为这些“使者”是指这些教会的传教士或牧师们,或许也应该包括所谓的牧师及有治理权的长老;这两种主事者现今比较起来,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差异。司可福圣经建议:这七个教会曾经派了七位使者到拔摩岛去和约翰商议,因此他们也在场,约翰就写了这卷书,然后交给他们。也是有这可能,但是听来太过于牵强——你不会“寄”信给一位当时就在你身边的人,并且约翰受命要将信“寄”出去。所以我们可以说:使者意指这些教会灵性上的领导者,他们负责使教会发出光来,并且他们为主也成就了组织系统和计划的功能。
约翰在听到声音之后转过身来,就看见七个金灯台,灯台中间有一位好象是人子。有关“人子”这个称呼需要讨论一下,这是耶稣在他早期传道时所喜爱用的自称;耶稣称自己为“人子”,除了一、二次例外,就没有其他人这么称呼他了。司提反在被人用石头打死之前,他说看见天开了,人子站在上帝的右边(徒七56)。另有一处记着某人引用耶稣的话,问道:“这位人子是谁呢?”除了这二个例子外,耶稣自己才使用这个头衔,其他人在讲到他时,都不曾用这个头衔。他们称他为拉比、夫子、或主,而不称“人子”。这是为什么呢?我听过许多次讲道或演讲,也看了不少这方面的书籍、小册子,他们认为“人子”是指基督的人性,以别于他的神性。据说基督既是神子也为人子。这话听起来好象蛮有理的, 但是不正确。在基督一位里面有三种特质,如同圣经所教导,七个教条所证实的一样,但特别把“人子”的称呼和他的人性相关联,那就不对了。可以肯定的说,这点绝不是真正的意义,还有比这推论更普遍的说法。耶稣并没有发明这个称呼,他是从旧约里采取来的,旧约圣经多处使用此称呼,而在但以理书七13—14特别记着:“我在夜间的异象中观看,见有一位象人子的,驾着天云而来,被领到亘古常在者面前。得了权柄,荣耀国度……等。”这里说到超越性的、全宇宙的权势和荣耀。在但以理书,这“人子”的尊称是给那位永世的弥赛亚。请注意这也是他第二次再来的异象——注意与天云联合这点。不是强调他的人性,他肉身低微的身份,而是他第二次再来,在高举的地位上有超越性的荣耀。因此提到的耶稣就是弥赛亚,没有一点点强调他的人性,乃是说他是一个整体人。若你想与这点有一相对的比较,那就与保罗称基督为“第二位亚当”(或“末后的亚当”)相似。
这又引起更进一步的问题:耶稣为什么采用这个特别的名称来称呼他自己呢?这名称本是旧约用来称呼弥赛亚的,但是一点都不普遍。在旧约通常对弥赛亚的称呼是“大卫的子孙”,而耶稣在大多数场合用“人子”来取代“大卫的子孙”这个称呼,可能最主要的理由就是在那个时代,“大卫的子孙”这称呼已被曲解为错误的政治理想和公会组织,他们认为大卫的子孙是要把罗马人驱逐出去,能使犹太民族重获自由和独立的那一位,但是耶稣来并不是要做这件事。他来主要是背负我们众人的罪、受苦、钉死并要复活。既然:“大卫的子孙”这称呼已被普遍的人误解,如果耶稣在一般的场合还以这个名称来称呼他自己,那他每一次在讲道的时候都得停下来,用十五分钟的时间来解释:他用这个名称和他们众人心中所想的意义是完全不一样的。或许就是这个原因,耶稣通常用“人子”这个称呼,这也是绝对合乎圣经的,当然也与弥赛亚的荣耀有关,而又能摆脱属地上、属世界的政治理想,就是耶稣时代的犹太人有根深蒂固的观念,认为弥赛亚就是大卫的子孙。
耶稣约在三十三岁的时候被钉在十字架上,值得注意的是亚历山大大帝死的时候也是这个年纪;这二位年轻人都在世界历史上留下了惊人而流传久远的深刻印象,但却是两样不同种类的深刻印象!亚历山大大帝在世的时候,用鲜血浸透了世界,来满足他个人的欲望和野心;而耶稣流出他自己的宝血,成为上帝的羔羊,除去世人的罪。
可能在十二个门徒当中,有好几位的年龄都比耶稣大。耶稣算是一个年轻人,但是在拔摩岛上,约翰所看见的耶稣基督,乃是他在天上的荣耀里的真像。这事之前,约翰和彼得、雅各在耶稣变像的山上,也曾看过一次(太十七1—9)。在启示录这里,耶稣显现的容貌好似超乎时间之外的。整段的描写所传递给我们的印象:穿着长袍子,脚好象白颜色的热铜,声音如同尼亚加拉瀑布,或是地中海的海浪击打在拔摩岛岸的声音,眼目如同火焰——都是感动人、甚至令人惊吓的,但是这一切都指明可畏的权柄和超时间的时代。大多数人看见被钉十字架之前的耶稣,和现在这位是多么不相同啊!
约翰认识他。这位是耶稣,绝对没问题,的的确确是耶稣。回想就在主复活之后,有二个门徒在往以马忤斯的路上行走,耶稣遇见他们,和他们谈话,他们也感到有兴趣,并且心里火热,然而却不认识他,直等到擘饼的时候,才认出他来。我相信有些象他的样子,有关他的问安,以及一些其他的习惯他们都猜测到而他们的眼睛明亮的时候,他就去了。还有马利亚站在空坟墓旁,听见有人对她说话,以为是一个园丁,等了一、二分钟以后才认出他是耶稣。
只有当我们到天堂时,可以认识人们真正的面目,因为那时已除去今生罪恶的限制。只有到那个时候,我们才看得到耶稣真正是什么样子;我们现在看,仿佛隔着镜子观看,模糊不清,但到那时就要面对面了。当然,耶稣在世生活并没有罪或受罪的限制,但他的荣耀却在他谦虚的境况中被遮蔽。而在天堂,将要公开显示给他的子民看。约翰在拔摩岛上看见耶稣的时候,并不是透过朦胧的玻璃来看,而是真真实实的看到。在地上曾受人蔑视、遭人反对的耶稣,在天上我们将看到他的真实和无上的荣耀。对约翰来说,能看到他是一件多么值得安慰的事。看到荣耀的基督之后,至于谁是罗马君王、君王的政策如何,都无关紧要了。当任何一个人看到真实的基督,罗马的帝王就再也算不得什么了,只有耶稣基督才包括一切。如果你在基督里面,万事都互相效力,叫你得着益处,就用不着理会象罗马皇帝多米田那种邪恶的人所说的话、所做的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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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4-2010 12:0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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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给以弗所教会的书信(二1~7)
耶稣基督给以弗所使者的书信,是基督对一间活的,但又是在频死之中经历相当危险的教会所说的,也是对我们的教会所说的,因他所说的也关系到世界每一间教会。以弗所是一个将死之城,在以弗所的教会是一个很危险的教会;这教会的情形也可适用于每一个世代当中各处的教会。这信是写给教会的使者;无疑,这是指牧师或是教会中的长老,以及教会的代表们。基督介绍他自己为:他是右手拿着七星,在七个金灯台中间行走的那一位。这当然是一种象征性的文字;这里所说的意思是说耶稣基督是教会的头,他知道在教会中一切的事,并且看顾、吩咐、劝勉和发下警告,判断和赏赐行义的,信守主道的;教会一切的关切与活动,在基督来说都了如指掌。他是七星之中,手拿七星并行走在七个金灯台中间,这说明了他在真教会之中的活动权威及其赐生命的能力。
圣经有许多部分被现代考古学所澄清,而且启示录第二、三章受到考古学的光照,比圣经其它部分更清楚。帮助这方面最多的,莫过于苏格兰考古学家栾维廉爵士(Sir William Ramsay),以及他的从者。栾氏最初是一个怀疑圣经的人,新约中很多事情他都不相信。作为新约学者的他,声称使徒行传有很多事情是靠不住的,保罗的书信并非都是保罗所写等等。但是他后来成为一个旅行考古学家,凡是记载保罗所到之处,他不仅去过了,而且在那里住上了一段时期,结果他确实相信新约记载的真实与可靠,也就是说新约所记载保罗旅行所到的地方,并非是伪造的。据笔者所知,他还没有相信圣经的无谬性,但他的确主张圣经的真理及其正确性。关于启示录二、三章所记载的七个教会,他曾经去到每个地方,并且花费了相当多的时间去考查。他写了一本巨著,名为《致七教会的信》(The Letters to the Seven Churches),这是相当了不起的一本书,使以前关于这七教会的书信的其它研究暗淡无光,无出其右。今天任何人要想论述有关启示录二章、三章的七个教会,若不引证栾维廉的著作是不够完全的。栾氏表明,以弗所城的地理与历史,以弗所教会当地的情形,与基督所说对该教会的会众往往都有密切的关系。小亚细亚的地理与历史不过是一个引论,与各城中教会的情形和结果相平行。因此要明了这些教会的书信,我们必须要了解这七个城市的背景。
考古学有两层的任务,但它不能叫不信的人悔改;假如我们能够叫考古学家悔改,那倒是很好的,但情形并非如此。不信者的困难就是在他们的内心,并不是基督教缺乏有力的证据,而是因为不信者对于神的话有非常强硬的成见,牢不可破。要改变一个罪人,需要圣灵超自然的工作;单独靠考古学所发现的事实,并不足以叫一个罪人悔改。
我们的信仰并非根据理性,但我们的信仰也不违反理性。你不必在理性或学术方面采取自杀政策,只是为要作一个基督徒。当你作一个基督徒的时候,你已经知道你是藉着信心来,相信并不违反你所发现的证据。
考古学的两种功能之一,就是使极端的批评圣经的学说沉默下去,哑口无言。有很多曾极端的、狂妄的反对圣经的说法,已经在过去被考古学的发现有效地止息。第二方面,考古学使我们更清楚的了解圣经很多的部分,使我们明白圣经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论到以弗所这个地方,的确也是真实的。
以弗所位于小亚细亚的海岸,也就是今天土耳其的一部分;以弗所在使徒行传十九章廿章中已经提到。你记得保罗在这地方曾经讲过道,结果与一个银匠底米丢相遇。保罗的讲道对于底米丢的财源方面有相当的打击,此人是制作亚底米女神像的银匠,他卖这些物件给来到以弗所的广大游客,是一贸易商;后来保罗来到此地,却说亚底米并不是真正的女神,所以有很多人相信保罗所说的。这样,就惊动了底米丢和他的同业者,结果在以弗所露天大戏院中起了骚扰暴动,他们大声呼叫:“大哉!以弗所人的亚底米啊!”达两小时之久。这件事就向我们介绍了以弗所城的光景。后来也有给以弗所的书信,是由保罗所写的。有一件事是值得我们注意的,有些古代抄本在头一节中并没有提“以弗所”这三个字,有的抄本有以弗所三个字。这件事使很多人怀疑,其实这件事情完全是可以解释的,根据我们的推断,保罗原来是打算写这封书信,不只写给以弗所教会,也给其他教会,将这封信的内容说给他的书记听,应当提到以弗所字样的时候空了一行, 只是在一本特别的抄本上写下以弗所的字样,然后才送达给以弗所教会,留下的空白抄本以备送达给其他的教会。
这个教会为保罗所设立,在约翰那时候已经四十多年;约翰在初世纪九十年左右,曾经在这里写过书信,当时罗马皇多米田在位。所以当写启示录时,以弗所教会已差不多有五十年了。以弗所是地中海的一个通商口岸,地居于一个相当大的河卡司特,为一流向地中海的河流。此地与公路的终点相接,通商大道是把内地小亚细亚的东部的货品集中于此,或许有从中国来的绫罗绸缎也未可知。以弗所是一个集散地,这里是陆路的终点,是海运的起点,是希腊繁忙的通商殖民地。从内地运来的货物装上船只驶向希腊、西班牙及其它各地。另外一方面,也将从西方运来的货物在这里卸下,由陆路经以弗所运往亚细亚的内地。当然以弗所的商民从其中得到相当的利润,运进来运出去的货物都让他们捞上一把,所以是一个商业繁荣的城市。及至新约时代,包括约翰、保罗时代,以弗所已经过了他伟大的繁荣时期,或许他的繁盛顶点已经过了二百年,在商业方面来说已经在走下坡。在保守这个海港畅通上有继续不断的难题。
古代世界灾祸中,砍伐森林是其中之一。现代生态学告诉我们,人们还没有了解到,假如你继续地砍伐树木而不继续在新的地方再种植树林,你就要承受相当严重的后果。在以弗所城后面的山上,在东、北、南大量的砍伐森林,最后山上的土壤被海水渐渐侵蚀,这样就导致浅滩与泥水的屯积,并时时有严重洪水发生在山与海之间的平地上。结果在以弗所的港口就被淤泥堵塞了,以致大量的船只不能进入港口。必须要远在地中海二、三哩处下锚,小的筏子进出港口与船舶之间卸货物。这对以弗所城来说是一项相当大的缺点。今日以弗所港的废墟差不多在内地距地中海已达七哩之远。在地中海与现在的海岸线之间满了泥沼的平原,这里所居住的多半是青蛙。有一位有趣的作者冒顿先生,曾经旅行圣地,并描写他如何坐在这多泥塘的海边,听这些无数的,几百万的青蛙鸣叫。对冒顿先生来说似乎这些青蛙在唱:“大哉亚底米!大哉亚底米!大哉以弗所的亚底米!”冒顿说这是给亚底米女神最后的赞词。所有亚细亚以及全世界崇拜的大女神,今天却为这群青蛙所崇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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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4-2010 12:0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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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弗所南方卅里处有个城市叫比利都,比利都港口淤塞早在以弗所以前,或早五百年,对以弗所来说曾经是一个警告。稍后,这港口多少得到一些清除挖深,但这不过是普通的举动。如果以弗所打算作一个大港口城市,就要彻底地清港。以弗所的生命绝对在于它海陆运输的畅通。所以市政当局一再的从事这一项开港工事,以便使大一点的船只入港。他们这样的工作在缺乏现代化的机械下,是相当耗财费力的。
于主前一百四十三年,罗马帝国占领以弗所及其周边地区,并使以弗所为该地区的总部。罗马总督府驻扎于此,此城被称为着陆处(Landing place)。当地人民颇以此为荣,在罗马帝国内与其它世界名城相竞争。后来发现了一个银币于主后二百年所铸,银币上面有一支摇橹船,明显指出铸银币时港口的情形。
在约翰时有多米田作罗马皇帝——就是让约翰在拔摩岛上坐监的那个多米田。在第一世纪末,多米田是最后一个统治者,他有意清除以弗所港。以弗所港口开始恶化已有二百年之久,根据记载,主后六百年港口挖探的工作最终宣告失败了;曾经夸耀于世的重要附属城市,现在已变为一片泥塘的青蛙居住之所。以弗所在经济上走下坡已经为时颇久了,然后有青蛙来,后来在以弗所各处生出疟疾蚊。疟疾虽然在美国不太普遍,但在世界各地仍然是一个很盛行的疾病。患疟疾的人把他全身的力量用上去,使人感到软弱无力疲倦。当然以前的人不知道患疟疾的原因是什么,但是疟疾蚊占领了多泥塘的海岸,使住在那里的居民筋疲力尽。在中世纪时土耳其人来了,他们是极具破坏性的,在他们占领的地区内,以弗所成为一个死城,变为一个废墟,教会也成为过去的记忆。灯台早已被挪去,福音之光再也不能从教会照射出去。由此可见死亡之城的精神对教会的影响。
现在让我们看看此书信的内容,启示录二2:“我知道你的行为,劳碌,忍耐……。”二5:“应当回想你是从哪里坠落的,并要悔改,行起初所行的事。你若不悔改,我就临到你那里,把你的灯台从原处挪去。”作你原初的工作,就是将属灵的港口挖深,使你与永活的主耶稣基督相接触。
基督首先吩咐以弗所教会,并且警告她又给她一项应许。基督吩咐他们作很多事情;假如主将这些有关教会的一切事情告诉我们,或许我们以为我们作的不错,即如我们的工作,在患难时的忍耐,试验那些假使徒发现他们的虚伪,并且继续地努力。注意“忍耐”提过二次,一次在二节,一次在三节。主曾特别夸奖他们不容忍异端和假教训。这一切都是主在称赞“你的行为”
凡住在以弗所的人,就会想到一件事,当他们听到“行为”这两个字的时候,或说这工作是指着以弗所港口的挖深,那就是在以弗所的工作。主不但知道以弗所城的工作,他也知道以弗所教会的一切行为。他们并不缺乏活跃的工作计划——工作、劳苦、忍耐等等;他们并不因困难的缘故而气馁,他们特别被称赞是因为他们不与作恶的妥协。假如以弗所教会还存到今天,你想他们会不会支持教会联合运动呢?我想他们绝对不会的。在今天来说,寻找异端的人并不时髦——现在如果称某人为寻找异端者,这当然被认为是一个侮辱,至少有些人是这样想。但是主称赞以弗所的教会,正是因为他们的不容忍——不能忍受,就是对那些传假道理的教师们分毫不让,一点不妥协。这里所说的使徒并非指十二使徒说的,乃是那些被差遣的真正传道人和宣教师。假使徒就是那些自称为奉差遣的真正传福音的人,但是一经正式调查,才发现他的虚假。异端就是这种假道理,如果成功,可能就会毁灭基督教。在任何教会、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可能发现异端的根苗,在世界上没有完全成圣的人,在这个世界当中也没有完全纯正信仰的人,在我们的思想里面都有异端或假道理的根苗。假如要脚踏实地的实行或实现了那项含有异端性坚决的主张,就可能毁坏我们基督教的信仰;但感谢神,他阻挡这些异端的根苗自由发展。所以在神的恩典这方面来说,他准许我们在自己思想里有彼此互相矛盾的地方。有些人在所思想所言论的事上,始终一贯的遵循他的理想,至终成为无神论者,或其他同等的恶劣的结果。但是靠着神的恩典, 我们大多数的人都没有被允许这样一贯的持续下去;或许在我们这方面还没有感觉到什么矛盾,但矛盾的确是存在的,并且一直呼叫,不让我们用异端之细菌去毁灭我们对基督的信仰。
当我们处理异端的时候,有的人就开始引用哥林多前书十三章,谈到应该表显基督徒的爱。但是那毁灭基督教的异端,必须一一予以迎头痛击,在这件事上并不是用基督徒的爱来容忍的时候。有的时候,有的情形真理比各人的关系尤其重要,在真理需要辨明的场合,甚至于包括敌对以色列人,以致于咒诅这些人也在所不惜。这一点我们应当记住:基督并没有为以弗所教会的毫不容忍而批评他们,他为这件事情特别称赞以弗所的教会。当然这是与我们现在的精神正相反,这也许就是为什么有形教会及其许多宗派处在悲惨情况中的原因,这是因为在以前的时代当中,人们不愿意公开地、诚恳地,并且按照圣经的真理和公义来处理他们所遇到的难题。在基督教历史当中有许多例证可以援引,就是有些人为真理站立起来极力抵抗,当时看来是极端受人攻击反对,可是后来却为历史所公认为正当。最有名的就是阿他那修、亚力山大教会的长老,他在奈西亚大会席上站起来为耶稣基督的永远神性作见证,来抵抗一些从异端而来的对抗。“阿他那修抵抗全世界”(Athanasius Contramundum),就是后来的人用以形容阿他那修当时挺身而出,单枪匹马为主耶稣的神性作那美好又活泼的见证。至终他获得胜利,主用了他的信心、大无畏的精神,拯救了基督教,免于坠于当日的反神主义。那就象在以弗所当时的情形一样,所以主特别夸赞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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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4-2010 12:0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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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发现某些事情是可疑的,从基督教真理的立场来说就不应当轻易放过;要立刻检举出来,要以圣经来证明,如果不能通过圣经的试验,就不容许它在教会中继续发展下去。主没有吩咐我们把所有异端的根据从世界中除掉,主却吩咐我们把异端从教会中根除。
主在这里对以弗所教会有些不满。在主称赞以弗所教会的诚实、忠信、为圣工继续不断地努力之后,他说:“然而,有一件事我要责备你,就是你把起初的爱心离弃了。”假如教会失去了起初的爱心,那么这个教会在任何工作上的活动,或其它任何繁忙的工作计划都是无用的。笔者曾经读过南美洲某处的宣教师所说的,他甚至于没有时间祷告读经;因为他在对当地土人作见证、传福音的事工上太忙了,以致没有时间祷告读圣经!假如这件事继续下去,这种传福音还有什么价值呢。没有时间祷告,没有时间读圣经!这就好象说我没有时间吃饭。对于某些人在某些时候不吃饭或许是件很好的事,但他始终还是要吃饭的——无论如何,多多少少也要吃点东西!千万不要象有的农夫,打算只给马喝水,而想叫它活下去。据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这个农夫有三次在试验时快要成功了,但不幸每次在最重要的关头,这只马就死掉了,所以他必须再买一匹马来试验!没有属灵的养育你是不能生活的,这就是所谓的基督徒的灵修,就是你生活的原动力。祈祷、读经就是你属灵工作能力的来源,在你工作时,你必须在灵修当中与圣灵的工作搭上线。
以弗所教会的基督徒已经失去了他们的初爱。你看主在这里并没有斥责他们在工作上的效率有什么减低,因这明明看出来他们还是照常满有力量的去工作。但主看人的内心,他看见了我们的动机有缺陷。他们工作的进行、工作的态度并不象从前那样有爱主的心。教会事工的活跃,其中包括各种部门,在外表上看来,教会的工作非常繁忙,这是很可能的;可是在另一方面来看,这些工作的进行并没有主的爱,这种情形也是可能的。所以在全世界的教会中, 不同之处就是在这里。教会的工作繁忙但没有为主的爱心而做,为主存爱心而去做的工作,虽然在外部看来好象是冷落,但这样的工作是被主看中的。因为主是看人的内心,如果没有真正爱主的心,工作虽然是繁忙,进行的无微不至,但缺乏爱主的心作为原动力,这种教会的工作是毫无意义的。读者知道,保罗在哥林多前书十三章论爱心的一章:“我若能说万人的方言,并天使的话语,却没有爱,……我就算不得什么。”有一个故事,是有关中古世纪最有名的神学家多马斯阿奎那的事,有一次他要到罗马去访问教皇,教皇就带他去看华丽的宫殿,同时又把各种的宝物、金银指给他看,并且说:“多马弟兄,你看从前教会所说‘金银我都没有’的日子已经过去了。”过了一会儿,多马回答说:“是的,神甫,但是教会能说:‘我奉拿撒勒人耶稣的名,叫你起来行走’的日子也已经过去了。”
由于今日教会的成功以及各种装备,教会似乎已经失丧一些东西。但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是同意教会有最美好的装备,好象大的礼拜堂、电风琴、电子琴等等,我们教会应当有这些最好的装备,但要是缺乏了爱主的心,为主工作的真正动机,这些在外表上的东西实在没有意义。
主给他们三个警告:要回想,要悔改,要恢复从前已经失去的爱心。下面还有一个字“不然的话”,在现代看来好象是等等,但在圣经中的意思是:你要这样作,不然会有相当的后果。你要回想、要悔改,把以前失掉的爱心恢复过来,不然的话,要把灯台从你们中间拆去,意思就是你们将要失去为基督作见证的机会。一个没有爱基督的教会,实在说来,在主的眼中不是一个燃烧的灯台。以弗所人应当回想过去的历史,要回想他们以前的光景,就是以前他们想什么,然后他们要悔改。悔改在希腊文中的意思就是“改变心意”——就是改变你的价值观念。如此你才能回到以前所交托的拯救的基础上,一切才能有正当的思想,就是什么是重要的,什么是不重要的。悔改是要重新恢复你最初的工作,这与以弗所城的历史有很密切的关系。这以弗所最初的工作行为可以说是在保罗与约翰之前;最初罗马的统治者实在是在港口挖深计划上有过相当的努力。那是一件很伟大的工程,当然也用了很多的钱,远超过以弗所城所能负担的。有一段时间工作的进行很成功,这是他们最初的工作;以后人们就松懈了,没有继续去挖深扩大港口,他们没有以每天继续扩深为必需的工作。由于流沙与淤泥比他们工作的进度快,后来大型的船只就不能自由出入港口,于是港口扩深的工作必须再重来一次,所以在以弗所有港口扩深的第二次工程。
以弗所教会领受一个吩咐,就是要重新恢复他们起初的工作。如果你想要在基督的手中生活象一个灯台,你必须要重新作你起初的工作,那就是要重新把你起初的工作再作一遍。就是与主有生命的交通,这就是一个最初的根基;使你属灵的港口畅通,就是与主有交通,否则的话, 灯台就必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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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4-2010 12:0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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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在这里对以弗所教会还有称赞:“你恨恶尼哥拉一党人的行为,这也是我所恨恶的。”读者或许心中有疑问:尼哥拉党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这是从一个人的名字尼哥拉而来的,明显的意义是“人民的征服者”。这的确是很有害的一个党派,在教会中流行。一般学者多半相信,本文笔者也认为是对的,就是说尼哥拉党和十四节所提的人可以说是同一党的人,无论如何也是很相近的,就是主张巴兰教训的那一党人;以后到廿节他们又和那耶洗别女人走在一条路上。其实那不是她的真名,她被称为耶洗别,因为她真是个耶洗别式的妇人。你若想起旧约的耶洗别,她是一个穷凶恶极的人,还杀了主的先知。明显可见尼哥拉党是巴兰一党和耶洗别这党的人,在他们的教训上和倾向上可以说是完全一致地极其相似。这些人极其赞成对罪容忍,在学术名词上称为反律主义(Antinomianism),意思是说你的罪已经被主的恩典赦免了,所以你继续犯罪或停止犯罪都无关紧要。当神赦免你的罪时,神就得了荣耀;如果你仍犯罪,神就因此多得荣耀。那么为何不帮助神多得荣耀呢?你还是犯一百样、一千样的罪呢;你越多犯罪,神越多得荣耀,神越赦免你,神就越得着荣耀!这个教训就是主说他所恨恶的教训。
回到一千五百年德国信义会宗教改革时期,有一个很粗野的精神狂的教派,他们说善行不但对基督徒生活不重要,反而积极有害于属灵生活的解放,真正属灵的基督徒将要留心避免这善行。马丁路德在这件事上有所评论,他认为这些精神病狂教派从来没有坦白地说真心话,“他们被定罪是应当的。”
尼哥拉党影响到以弗所教会。你要想犯什么不道德的罪吗?好了,你愿意怎么作,就怎么作,犯罪是你的身体,不是你的灵魂。你要到拜偶像的庙里去坐席,你可以参加外邦人婚丧之礼;随便你怎样都可以,你犯了罪主都会赦免你的。因为神的恩典要赦免你一切的罪,你作为一个基督徒,就好象投了全套的保险,所以对罪恶的容忍都是无所谓的。这种思想的路线就是尼哥拉党、巴兰党以及别党的路线。
由于试探而陷入罪中,这是我们时常有的事。可是专门在这些犯罪事情的周边兜圈子,争先恐后要找罪中的快乐,习以为常,就象尼哥拉党所作的,这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这件事情在现在世界中投人所好,而现在世界中是否有很多这样的人呢?自从亚当夏娃以来,在世界中有很多令人惊疑的犯罪事件,如该隐杀了他的兄弟亚伯。从那时一直到如今,世界就是一个杀人流血的世界,没有什么新的进展;今日我们所看到的社会道德种种的罪恶,并不是什么新事,所不同的,今天犯罪的情形不象从前古时那样,今天我们有些主教、牧师,甚至于神学教授、大学教授站起来说,这些事情并不是错误的。英国圣公会的主教罗宾逊写了一本声名狼藉的书,名叫《对上帝诚实》,在这本书中他说婚姻以外的性交,在某种情形之下并不是错误的。这就是所谓的情境伦理学,这意思是说,根本没有什么事情是真正的对与真正的不对,这完全要看你的情况,你所处的环境,甚至有人说十条诫命应当改为十项建议。这种情形并不是由于软弱而堕落到试探或犯罪当中,并不是一般恶人叫他们自己犯罪的情形;而是今天所谓的基督徒领袖们出版的宗教书籍,所写的讲章,并且被《时代杂志》的“宗教栏”所引证的,他们说这样的事不错。这就是我们今天要站起来反对的,这就是尼哥拉党、巴兰党与耶洗别党的教训在全世界所散布的异端谣言。所以以弗所教会面临的,就是把基督教信仰的标准和世俗化思想相混淆,以致于妥协而造成的结果。到写启示录的时候,这种教训是为教会所反对的。他们知道尼哥拉党以及其余的那些人,但是他们不接受他们的这一套。他们恨恶尼哥拉党人的行为,也就是主自己所恨的,以教会来说以弗所并没有和世界妥协;他们所需要悔改,内部属灵方面的,就是他们失掉了起初对主的爱,以致于没有过敬虔的生活。他们既然没有在比较广泛的方面妥协,他们还是很有希望的。
在第七节也提到那些得胜的应许,“得胜的……”在这以前虽然说:“圣灵向众教会所说的话,凡有耳的,就应当听。”注意“教会”这两个字是复数,证明这封书信不仅是传给当时以弗所教会的信息,而且是为历代各地的教会。如果我们是这些教会当中之一,那么圣灵也是向我们说话——也是为我们而传的信息。
然后主又说到他的应许,“得胜的,我必将神乐园中生命树的果子赐给他吃。”那些去赴外邦筵席的人得到一种特别的食物,这种食物因为有献祭的性质,所以是基督徒所反对的——基督徒不能参加这一类的事,他拒绝与这种罪恶妥协,因他要保守自己清洁,这样的人主应许将生命树上的果子给他吃。
在圣经一开头就看见了生命树,就是在创世记前几章,以后在圣经中就不提了,但在启示录中又重新提到抵挡魔鬼今世诡计的人,要得到生命树的果子。乐园就是指着天堂说的。给以弗所教会那些书信到此为止。以弗所教会所以被称赞,就是因为她抵挡神学上的错误,并且也因她反对谎言。这二者相辅并行——那些假称为使徒和那些传假道理的人,以弗所教会把这些人和事分辨的清清楚楚,并且拒绝;另一方面,他们也抵抗、反对那些破坏基督徒生活标准的人。所以以弗所教会可以比作现今的教会,以弗所教会非常的努力,主对他们唯一的不满,就是他们失去了起初的爱心。主所以这样说,因为他从来不谄媚人,他所说的是真实、诚实的,天经地义的真理;他把人看得透透彻彻,从头到尾,没有一点遗漏;这个信息是关系到实际方面并不是一种情感和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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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4-2010 12:1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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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给士每拿教会的书信(二8~11)
栾维廉爵士对小亚细亚的七个城市的形容,是以一个称呼显示出来。他称以弗所为“改变的城”,士每拿为“生命的城”,别迦摩为“有权柄的城”等等,一直到最后一个城。你可以思想为什么以弗所被称为改变的城,他们为了使以弗所的海港和外界畅通,所以他们必须要时常的劳苦作工,要拓深港口;今天以弗所港口已经在内陆七英哩之处,以弗所已变成一个废墟,完全失掉了一个城应有的条件。另一方面,士每拿在今日仍然是存在的少数城市之一。士耳其人称士每拿为以斯迈(Ismir),在美国可以买到从以斯迈进口来的无花果,以及其它别的产品。显然可见,士每拿属于世界上那个地区最古的城市之一。栾维廉说从前这是一个希腊城,早在基督降生以前一千年就有,在古代世界中,能够找到现今仍然存在的最古老城市就要算是士每拿了。希腊人分两大种族,就是以哥念族与爱琴族,士每拿是属于爱琴族的一个城市,后来被以哥念族所征服,而成为以哥念族的城市。在希腊全盛时代,罗马帝国那个时期,士每拿被称为“以哥念之冠”。今天看来士每拿仍然是个美丽的城市,它象以弗所一样,是一个海港,有一个很小的港口,有一个海峡引进这个海口,这海峡的入口处,可以放一条大锁链,抵挡敌人的船只进入港内。
在士每拿城的背后有一座几何形的山,叫帕葛斯,希腊文是山的意思,往往被指为士每拿之冠。这座山顶上有一座今已成为废墟的城堡,但在新约时代,山顶上有很多希腊式的建筑物,是非常美丽的对称,有希腊建筑式的大圆柱,在山坡上还有更多的建筑物。“以哥念之冠”——这个名称正适合基督给这城的信息。在士每拿城这个地方有古教会的殉道者坡旅甲(Polycarp)在此殉难,坡旅甲这名字的意思就是“多结果子”;在主后一百五十五年他在士每拿活活被烧死,他是一位年逾八十高龄的士每拿教会的老牧师。他被罗马政府的官兵逮捕,并叫他咒骂耶稣基督的名,他拒绝了。罗马的总督就逼迫他说:“我要把你丢给猛兽吃。”坡旅甲对他说:“我是不能亵渎耶稣基督的名。”然后总督说:“好啦!如果你不怕野兽,我要把你丢在火焰中,将你活活烧死。”他回答说:“你所说的火是只能够烧一个钟头就消失的火,并不是地狱里烧到永远的硫磺火。”所以坡旅甲被烧死,是古代教会真正伟大的殉道人物,这是在主后一百五十五年发生的事。
给士每拿教会的这封书信是很特别的,也可以说是在这七封书信当中最特别的,因为这封书信中完全是称赞;没有批评,没有指责教会所作的任何事,只有称赞、鼓励的话。读者回想给以弗所教会的信有些是称赞教会,有些是指责他失去起初的爱心。但是在士每拿教会书信当中,没有指责任何事,论到在士每拿城教会的光景,主实在是非常称赞她的信实和属灵的光景。
主在这里介绍他自己为那死而又活的。其实这个翻译不太合乎原文,这“死而又活的”并不是希腊原文的意思。如果你学过希腊文,你就知道希腊文文法不定过去式动词(Aorist Tense),意思就是说:“继续地要活着,甚至于死了也活着”,“死了要”等等可以翻为“死的并且还是活着”。所以由此看出死并不是生命的结局。
士每拿是希腊的城市,从主前一千年到主前六百年,它被敌人征服的时候,大部分被毁坏了。此后大约有四百年士每拿被称为死城,虽然在那里还有些人居住,周围有零零落落的小乡村,可是还不算是希腊的正规城市。因为在希腊人算为城市的,必须要有组织的政府,并选派他们自己的执政官,有他们自己的理想等等,这才算是城市。在英文里面我们所说的政治(Political),就是从希腊文Polas“城市”这个字而来的。
士每拿在主前六百年左右被征服以后,就不再是一个城市了, 不再是希腊人所认为的一个城市,只不过是一个地区,有些人住在那里而已。在主前三百年以后又重建,再度成为一个真正的城市,这种情形一直继续到使徒约翰写启示录时为止。所以你可以说士每拿城是一个死了还是活着的,在那里有生命活过来,象一个城市一样,从前是死了现在又活着。
一件很有趣的事实,那就是士每拿城是一个空气调节城市——就是用自然的方法调节。每年在夏季炎热的时候,有凉风从西边吹来,后面有山,是一种天然空气调节的城市。栾维廉爵士在他所写的《致七个教会》那本书中描写得很清楚,他说这个凉风差不多每天吹到城市里,在晚春的季节。以至于整个夏天或是在早秋的季节当中,有这些凉风吹到城市里。在早春似乎天气开始热起来,就有凉风从海面吹来;这种凉风整天的吹,而且有相当的风力,甚至把海水吹到岸上;午后太阳将要平西的时候,从海上来的风力量比较微弱,但一直吹到午夜。这种气候使士每拿成为一个很理想的居住所在。从前我在读大学的时候,有一位教考古学的老师说过:“在加利福尼亚州可以说是气候最好的一州,是其它地方不能与之相比的;但除了加利福尼亚州之外,最理想居住的所在就是埃及。”他说埃及有非常好的气候,湿度很低,当你住在埃及时,你会觉得很舒适,假如你有钱在那里居住是最好不过的。所以士每拿这个地方,在罗马人看来,是亚州所占领最美好的地区。在约翰的那个时期,人们实际享受到太平与繁荣,根本没有多少骚扰是可以值得一提的。最后在主后一四○二年,士每拿被土耳其人征服,恰好在哥伦布与马丁路德时期之前一百年。土耳其并没有把士每拿的基督徒铲除。据说在士每拿的人口比例当中,基督徒与回教徒是三与一之比;我想大多数的人都是挂名的基督徒,有的是基督教东正教派的信徒,或者是基督教所谓近东派的信徒;但他们的确不是回教徒,他们说相信耶稣基督。
栾维廉说这个城市的主旨是生命与喜乐,战胜了失败,超越环境,尤其是死亡不能致死这个城——虽然死了还是要活着——有三百年之久,士每拿生活在死亡当中,后来又成为生气勃勃的城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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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4-2010 12:1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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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主对士每拿教会所说的事情之中,就是他知道他们的环境,特别主知道他们的贫困,但是他们是富足的。你怎么能够贫穷而又富足呢?这要看你在说什么。明显可见,士每拿的基督徒对于属世的财物并没有什么基础,或者他们中间有些人,已经因着基督徒的缘故失掉了他们的职业。这在罗马的世界是司空见惯的——如果你对基督忠心,很可能要失掉你的职业,此后你将要度一个艰难困苦的日子,你必须为生活奔波,遭受各种的顶撞;要得一切生活上的享受、利益,那简直是非非之想。所以这些人说他们是贫困的,然而主说他们是富足的。在小亚细亚七个教会,最后一封给老底嘉教会的信中说,我们看这教会以为是富足的,但是主说他们是贫穷的。士每拿的教会在外表上看来是贫穷的,但主说他们是富足的。他们所有的财富是直到永远的,有真的价值,是真的财富。
在这封书信中所提的另外一件事,就是挂名的犹太人的亵渎,这亵渎就是他们自称是犹太人,其实他们不是真犹太人,而不过是撒但一会的人。耶路撒冷在主后七十年被罗马毁灭,对于巴勒斯坦来说,犹太人在人民团体中可以说已经是不为人所注意了,以致对基督徒构成危害。可是在基督教会的早期时代——到新约使徒行传末了的那个时期,逼迫基督教的是犹太人,罗马人却保护基督教。保罗就屡次遭受犹太人的杀害,但是罗马国的官吏为保护民权的关系,曾经护卫了他。约翰在这里所处的境遇,正是犹太人逼迫基督教的终结时期。由现在开始是罗马人逼迫基督教的时候。罗马帝国当局,最后了解到基督教并不仅仅是犹太宗教的一支,而是独具性格的一种宗教,所以在实际上对罗马帝国的将来可能造成威胁。
在这里不要误会,古代基督徒在凡事上并不是革命分子或政治实践主义者;其实他们是非常喜爱和平的守法百姓,正象有一些我的中国老朋友所说,他们认为最好的政府就是不管老百姓的事, 此外老百姓也不干涉政治,各不相扰;他们根本没有意思推翻罗马帝国,但是论到某些思想或世界观他们就发生了冲突。一个人不能事奉两个主,罗马人是非常聪明的,他们知道耶稣基督和他的国度如果成功的话,将要对罗马帝国不利,于是要求百姓对罗马皇帝要绝对效忠。虽然在现实世界中,没有一个基督徒起来反抗罗马帝国这件事的确是真的,可是耶稣基督为万王之王,万主之主的超越性,对于该撒所要求的并没有留丝毫余地。耶稣说过:“该撒的物,当归该撒;神的物,当归给神。”耶稣说这话的时候,是在较早的一段时期。但后来该撒称自己为神,这时基督徒该怎么办呢?这时基督徒所处的情形可就完全不同了。当时正是约翰写启示录的时期,犹太人热心地压迫基督徒。栾维廉提出一个理由,就是说在士每拿的教会中大多数都是以前属于犹太会堂的会友,由于听从福音而改信基督教成为基督徒的。当一个犹太人信了基督以后,他对以前的会堂来说是失丧了的人;虽然不能立刻,但最低限度也在一、二世纪以后,他就跟犹太的民族完全脱离了;他的儿孙是在基督教的环境中长大,又与基督徒联姻等等。当犹太人改宗相信基督的时候,他就与基督教会有了联属,而并不是属于犹太会堂。结果就在基督徒中间产生了不断抵抗性的犹太人,当彼得在五旬节讲道的时候,就在那天有三千犹太人悔改相信基督,数日以后跟着又有二千多人归向基督,所以总数有五千人;希腊人说那只是男人的数目,若再加上妇女,在耶路撒冷附近基督徒的人数可能达到一万人。从有历史以来,犹太人归向基督的庞大运动,就是在五旬节以后。以后彼得再也没有这样成功的布道,更谈不到以后的使徒宣教师。保罗是用比较困难的方法来赢得犹太人归向基督,是一个人、一个人,一家、一家的引领归向主。
在耶稣撒冷,或靠近耶路撒冷周边归向基督的这一万多犹太人,从前多半是旧约的虔诚信徒,所以神把旧约的圣徒搬到新约里面来;在彼得讲道中,这些人大批的、成群的接受耶稣为他们的弥赛亚,为他们的罪悔改,接受基督的洗礼,成为基督教的信徒。这样就使犹太人对基督徒反抗的势力逐渐地微弱下来,因为他们失掉了这么多的会众,因此他们逼迫基督教,他们对信基督的犹太人发怒。
据说在约翰以后十年的时期,坡旅甲殉道的时候,控告坡旅甲的犹太人特别的活跃,以致把他处死;而这些犹太人,都是士每拿城犹太会堂的会众。
坡旅甲受审是在礼拜六,正是犹太人的安息日,他是在礼拜六午后二点钟被处死刑。审判程序开始是在犹太运动场,运动节目在十一点结束,整个的早晨就为此事所占据。犹太人不能参加,因为那是违反安息日的;但是为了除灭他们所痛恨入骨的信仰上的仇敌,他们把这件事情当作是一种优先事件,甚至破坏了安息日的诫命,所以在那一天他们要热心地出席坡旅甲的审讯会。在约翰福音中记载犹太人——特别是法利赛人——在安息日开了一个会,计划要如何除灭耶稣;在法理上来讲这是不对的,若从旧约律法的观点来说,这是违反安息日的。所以士每拿的犹太人,在坡旅甲的审讯会中竭力地促劝罗马的官吏,一定要把这个人处死。
当坡旅甲被迫要他亵渎基督的名时说:“我曾经事奉主八十六载,他未曾有负于我。我岂可做这恶事,亵渎我主呢?”他拒绝了,于是立刻被判死刑,犹太人蜂涌而至,到执刑的场所,并且搬来大量的木柴,帮助罗马人把坡旅甲活活烧死。这事的发生是在约翰写启示录后一百五十年,由此我们看出犹太人对于士每拿的基督徒的一般态度。主在这封书信中说,他们说他们是犹太人,其实他们是属于撒但魔鬼一会的人。虽然称为犹太人的会堂,但事实凡属于犹太人的一切事情,他们都违抗、都否认;他们在生活上的表现与“以色列”民这个名字所代表的,可以说是背道而驰。他们是徒有其名,而没有此名所代表的实际。保罗在罗马书中说,他不是外面作犹太人,而是在里面作犹太人。所谓“以色列”的,并不总是真正的以色列,正象主所认为的,或者就是撒但一会的人。如果主这样说一定是真实的——士每拿的犹太人就是撒但的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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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4-2010 12:1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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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一些大言不惭、人为的组织的教会,在他们牧师讲道的内容上,完全否认基督的真理,但事实上,他们根本不是教会,而是撒但的聚会,根本不能算是耶稣基督教会的一支。所以一个教会或其它宗教组织,可能成为一个背道的团体,与神的真理不合,我们根本不能把这些当作神的教会。我知道在现今的时代当中,有很多这类的教会;灵性活着并且儆醒的基督徒,在这件事情上一定要特别的留意而且有所反应。
主对士每拿的基督徒说:“你将要受的苦,你不用怕。”在我们的前面有苦难等候着他们;魔鬼要将他们中间的一些人下在监狱里,他们要受试炼,他们将要受苦十日;但他们要至死忠心,主要将生命的冠冕赐给他们。
魔鬼就是逼迫并反对基督教的真正根源,在这里明明把魔鬼提出来。一切困难的来源并不是魔鬼的代理人——这些人只不过是撒但的傀儡而已;在幕后有看不见的魔鬼本身在操纵、指挥、鼓舞起来,挑拨、离间、迫害基督徒,使基督徒受各方面的困扰。
在箴言书上我们看到有句话说:“人要不加添柴木,火就要止熄了。”如果魔鬼不在那里浇油加柴,逼迫之火焰就要熄灭;最低限度,逼迫将要渐渐止息。虽然不能够每一个人都归向基督,但是这种苦毒,极端的迫害就要停止了。而魔鬼则继续不断地在那里煽动加油添炭。所以士每拿的基督徒了解他们所面临的、真正抵抗和迫害的性质是从撒但来的,这要鼓励他们,帮助他们,因为实在相信,并且也知道耶稣基督比撒但更强大,一定能胜过撒但,及其工作和它的诡计。
有些士每拿的基督徒将要被丢在监狱里十日,这里所说的十日是指着一段逼迫的时间,并且极其受苦,而且是确定的,但其时间有限,并不是一段无止境的期限,甚至于引到将来,永永远远在监狱当中。这个逼害是确定的,但教会要胜过撒但魔鬼的逼害。
有些士每拿教会的信徒要被下在监狱中并受苦难十日。我们应该知道,基督徒下监是受逼迫的前奏。但以坐监为刑罚罪犯的方式在罗马帝国尚未被使用,因为罗马帝国并没有这笔经费预算把人放在监狱里,长年累月的维持他们的生活。而且,当时采取的方式比较便宜:如果犯法比较轻的,就要罚款;如果再重一点,就要被放逐到较远的地区;更严重的罪犯就处以死刑。监狱是用为暂时看守之所,是等候裁判,等候上诉,或等候执刑的日子到来。所以士每拿教会的信徒得到通知去坐监,恐怕是要被处死刑。当然受审讯的结果可以无罪开释,但是基督徒在罗马帝国法庭上,无罪开释的判决往往是少见的,所以这种下监多半是被处死刑。
本书信的着重点是在信实与尽忠。“你务要至死忠心,我就赐给你那生命的冠冕。”有些人了解这句话的意思是一生中,即使到最后死期,都要尽忠。在你生命中的任何时候,不可放弃你的信仰,要继续坚固,不可动摇,作一个基督的信者,直等到最后的死期来到。可是这并不是原文的意思,也不是这句话在这里的全意。这里的意思,是说要信实持守并承认你所信的,甚至于在这世界里要牺牲你的性命。这正是在士每拿教会所要面对的情形——继续承认你所有的信仰,直等到你以身殉道而死;正象坡旅甲,相信还有许多人也是这样。如果你不肯继续保持你的信仰,并承认你是一个基督徒,你可以藉着亵渎基督,并弃绝基督教来保全你的生命——如果你继续向基督尽忠,甚至结果是死亡——那么你也因此必要得到生命的冠冕。
伊利阿特(Jim Elliott)是为南美洲敖卡印地安(Auca Indians)原住民的毒箭所射杀牺牲的五个宣教师之一。这不过是个偶然事件,并不是真正的杀人——印地安人如此行是为了自卫,他们以为这些人驾着飞机来,一定是要杀害他们全岛人民。可是现在全岛的居民差不多都已经归向基督了,这都是因为伊利阿特的未亡人,或别的人爱心工作的成果。在伊利阿特未死之前曾经说过:“拒绝以守不住的去换取那不能失掉的是愚昧人。”这句话我要请读者好好思想。没有一个人愿意去作殉道者而死,这件事是非常可怕的,但伊利阿特用他的生命来保证他的见证;谁若想看紧张刺激的书,请读伊太太著的《野人是我同胞》。是的,谁若不把那守不住的,换取他那不可丧失的,就是一个大傻瓜。
士每拿教会的背景就是尽忠到底,象士每拿这些城市,从前一度被罗马帝国占领,但是他们在罗马的统治下,并没有一点的不安与骚动,反而在罗马帝国的占领之下引以为荣;在各城市当中,彼此相争表示尽忠于罗马。根据历史记载,罗马的军队在士每拿的后山上驻防,在冬季作战的时候,没有带够用的御寒的衣物;士每拿的市民拿出最好的大衣外套及御寒的衣物给了罗马军。罗马帝国政府当局对于士每拿居民这样的尽忠非常的赏识,罗马政府在以后的日子当中也并没有忘怀,士每拿对于罗马政府可以说是鞠躬尽瘁;在这里,士每拿的基督教会受到同样的挑战,是否对耶稣基督也同样尽忠。栾维廉博士说,基督教会是士每拿的心脏与灵魂。士每拿的真正市民不是犹太人,也不是外邦人,而是基督徒。从上帝的眼光来看,这犹太人并不是真正的犹太人,他们是撒但一会的;真正从神的眼光来看,只有基督徒才算是士每拿的居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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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4-2010 12:1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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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西兰学者伯洛克(Blaiklock)在他所著的一本书《新约考古学》中,描写罗马的地下墓窖(Catacombs;早期基督徒的避难处),有约一百六十英里长的地下隧道围绕着罗马城。这些隧道的一部分尚未完全被发现或被清除,以供人民去参观。但在罗马城的地下有数以万计的人埋葬在这地下墓窖中。有死了的外邦人,也有许多基督徒埋葬在这里;有些基督徒被杀,或基督徒被狮子咬死的骨头留在这里。在外邦人的墓碑上刻着很悲观的文字,其中有一碑文是拉丁诗人卡图拉(Catullus)所写:“日头来日头去,但对我们来说是漫漫长夜,叫我们永远睡在这里”(nobis nox una longa dormiedan est)。但是在基督徒墓窖的墓碑上所写的文字,和外邦人的悲观主义一比较,却有天壤之别;他们并没有丝毫透露出反对残酷逼迫者与残杀者的怨恨,只表示平安的象征物——绵羊、鸽子、花朵、麦穗并有雕刻的文字,即如:“不是死了乃是与主同在”;“睡在耶稣的怀中”;“等候复活”以及表示类似情绪的文字。
据伯洛克的报导,在罗马城地上有两百五十万人,熙来攘往,享受快乐,纵情恣欲,浪费金钱,实际上这些人等于死人一样。在罗马城生活的那段期间之内,那些在地下墓窖的人,其实才是在那段时间真正在罗马生活的人:死了的基督徒被埋葬在这里,当逼迫严重的时候,活着的基督徒也跑到地下来敬拜他们的主。罗马人民的真正生活乃是在地下,并不是在地上,地上是醉生梦死,贪爱世界,服事世界、肉体及魔鬼的生活。但在地下那里有神看顾他们,在上帝看来,他们本是在罗马城真正有生命的人。
论到士每拿来说,它的光景确是如此,正如上帝看士每拿一样,基督徒是在城中真正过生活的人,至死忠心的基督徒要领受生命的冠冕。士每拿被称为“爱欧尼亚的冠冕”,帕哥斯山被称为士每拿的冠冕。他们对于这种说法引以为荣;这隐喻也发现在他们的钱币上与别的金属物上,这隐喻对基督给士每拿基督徒的应许有联带关系:要至死忠心,就赐给你那生命的冠冕,这是他们所不能丧失的。
然后主说:“得胜的,必不受第二次死的害。”“第二次死”在启示录末后几章会提到(廿14)。第二次的死就是硫磺火湖,就是地狱。据解经家说,如果一个人有二次的复活,他只有一次的死,如果他只有一次的复活,他要受两次的死,即第一次的死与第二次的死。第一次的复活是属灵的复活,当你被圣灵重生的时候,你是从属灵的死亡中复活,而得到基督的生命,或者说基督在你里面复活了;第二次的复活是身体的复活,就是在末日,当基督再来的时候,身体要复活。凡有这两次复活的人,只有一次死,就是一般世人所说的死,即肉身之死。那些只有一次复活的人,在世界的末了要复活受审判,要有第二次的死;肉身的死,在肉身的死之后第二次的死,就是地狱硫磺火湖。地狱的基本意义,就是永远与神隔绝。生命与死亡在圣经中主要是质的意思,并非仅仅是量的观念,即如今世到永世的扩张。当然死后的生命——不管在天堂或在地狱——都是永远的;但在圣经来说,其基本的意义,就是质的性质。在天堂里的永生,就是完全享受神的恩宠。耶稣在约翰福音十七3大祭司的祈祷中说:“认识你独一的真神,并且认识你所差来的耶稣基督,这就是永生。”在诗篇卅5我们念到:“他的恩典乃是一生之久。”这是生命最圆满的意义。圣经中称“生命就是真正的生命”,就是享受不间断的、不受毁灭的神的恩宠。当然永死是与此完全相反的,那是永远与神恩宠的面光隔绝。
士每拿是今天仍然存在的一座城市,而以弗所是完全不在人间了。今天在士每拿还有基督教会与基督信徒;他们中间究竟有多少真正重生得救的基督徒呢?只有上帝知道。我想你能够明白为什么栾维廉爵士称士每拿为“生命之城”的缘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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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4-2010 12:1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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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给别迦摩教会的书信(二12~17)
“别迦摩”这个名字其实应拼为Pergamum,而且在圣经字典和最近圣经翻译的版本中都是如此拼法。别迦摩现在还不算是完全的死城,而以弗所是完全不在人世了,士每拿这个城还存在;别迦摩是已经死去了,从世上除掉。在写圣经的时代,别迦摩这个城是什么都没有了,只是废墟,可是离别迦摩不远有一个现代城市,名字和别迦摩相似,那也就是从前遗留下来的古城。此地大约离海岸有十五哩之遥;它并不象以弗所是个海口,也不是重要的通商大道的终点,所以不象以弗所、士每拿那样在通商上占有优势。别迦摩的重要性并不在商业或经济,而是在政治方面。在罗马帝国之前,别迦摩曾经是有好几千年历史的一个古国的首都——这国的疆域大约等于后来罗马所统治的小亚细亚,因此是政府的中心地。栾威廉称以弗所为改变之城,士每拿为生命之城,别迦摩为主权之城。这是它的功能及其特性。
主前一百三十三年别迦摩最后的一个王,决定成为罗马帝国的附庸,所以他就留下遗嘱,把他的国度移交给罗马帝国。当他死的时候,罗马帝国就接收,所以从那时候开始,别迦摩就成为罗马帝国在亚细亚省权威中心的所在地。现在让我念一段栾维廉爵士所描述的城址。他在访问了其他六个城市之后,来到别迦摩,他提到他的印象。此城座落于一座大山上,而差不多这七个教会都有群山环绕,在山顶上多半都有庙宇或一些建筑物,他们称之为艾克普斯(Acropolas);但在别迦摩本身来说,这城就是建在山顶上,其他的建筑物都是后来建筑在山脚的周边。栾爵士描写说:“这是地上的一座城,不得不使我赞叹的,是一个忠实之城!在我看了六个城市之后,我来到别迦摩,所以给了我一个很深刻的印象。此城特殊,并且它的壮严伟大计划,超人一等,雄伟地树立在一座高山上,南面是深谷。山上的主要建筑是罗马式的,而山下环抱的是此城的建筑,外表堂皇,非常壮丽,美不胜数。”这是别迦摩城的一般描写。
主对别迦摩教会使者的信息开始说:“那有两刃利剑的说”。这里所提的两刃利剑,可以使我们想起一16那里也有这样对基督的描述,当他在约翰所见的异象中出现时。这里所用的希腊字,在原文中并不是剑(Machiara),在罗马书十三4所说的剑,其意思是说有单刃的长剑。在启示录二章所说的剑,正如罗马士兵所用的双刃短剑,并且有一种税利的尖端。希腊称此为番剑,意思就是说这根本不是希腊人所用的剑。栾维廉说这剑原来的用意是刺人或是砍人,这是两面都可用,非常锋利,可置人于死地的兵器。在罗马书十三章中所说的权柄,有执行死刑的,掌管生杀之权的意思。佩带此剑的即握有生死之权,这对别迦摩来说正合适,政府的权威所在地就是别迦摩,罗马帝国所辖亚细亚的首都,执掌生死之权的罗马总督的所在地。基督有绝对普遍的权威,他在这里是对执掌官方之权的城市中的教会说话。
罗马帝国将各省的总督分为两等:有掌管生杀之权与没有掌管生杀之权之分。本丢彼拉多在犹太地就是掌有生杀之权的一个罗马总督,他问耶稣:“你岂不知道我有权柄把你释放,也有权柄把你钉十字架吗?”耶稣回答说:“若不是从上头赐给你的,你就毫无权柄办我。”彼拉多所拥有的权柄,就是生杀予夺之权。有的总督有这个权柄,有的总督没有这个权柄,是罗马政府所授。所以在别迦摩这里,就是在罗马总督府有生杀予夺之权,用来抵挡基督徒;我们在这里也可听到耶稣基督说到,他是那真正掌管生杀予夺之权的那一位,他佩带了真正的剑,并且有真正的、绝对的权威。
这里又告诉我们,主知道他们的行为,主也知道他们住在哪里,就是有撒但座位之处;他们信守他的名字,并没有废弃对他的信心。“撒但的座位”,或许这应当译为“撒但的宝座”。由此可见主称这里的罗马总督府为撒但的座位。有一个很有名的无神论者曾经说过,神渐渐地从他面前消失了,正如魔鬼消失一样。我想在一些人的心中,神是渐渐地消失了,这件事是真的,但问题是这种消失并不是永远的。我从前听一个牧师说过,除非在你自己的恶念里有魔鬼,此外根本就没有魔鬼。魔鬼一听到人说这话,当然心里非常高兴;这样就给它更好的机会去干它骗人的勾当。圣经确实讲到撒但的存在,而且是很有能力的一个存在者(当然它的能力没有神大),它邪恶、诡诈、阴险是神人的公敌,被称为“这世界的神”,“撒谎之人的父”,“欺骗列国的”等等,它就是魔鬼。在现代的国家中有没有魔鬼呢?有些漫画把魔鬼画得那样可怕,不要信以为真。魔鬼太聪明,太机警,它不能让人把它描写的象这种样子;它似乎也戴上大学学位的帽子,也穿上博士的礼服,或是出现于一些背道教会壮严的讲坛上——那并不是魔鬼的本身,而是魔鬼撒但的化身。
当马丁路德隐藏在华特堡(Wartburg)中 (在今日东德境内),逃避他的仇敌杀害他,在他翻译圣经时,他说他看见了魔鬼,于是他用墨水瓶击打魔鬼,这墨水瓶就摔在对面的墙上,有人说今天到华特堡去参观,还可看到墙上墨水的污印。马丁路德是否真正看见魔鬼,我们不知道。或许他那时在紧张的情形下,使他产生心醉神迷的状态,影响他似乎看见魔鬼。但我确实知道路德相信魔鬼的存在,而且我也确实相信魔鬼知道马丁路德是它的仇敌。墨水瓶对魔鬼来说,它根本不在乎;但是用墨水来翻译印刷基督教书籍与圣经这件事,魔鬼就吃不消,不过摔在墙上的墨水对于撒但是毫无影响。我在中国传道时,遇见很多人说曾经看见过鬼,虽然我本人没有看见过鬼,但也不能说他们所看见的不是鬼;他们在这方面比我知道的更多。
圣经论到魔鬼的工作是非常实际的。主在这里对别迦摩教会说,这个教会就是住在撒但宝座的所在地。圣经学者就在此绞尽脑汁,这里所说“撒但的宝座”是什么意思呢?德国考古学家曾经在别迦摩发现一个大祭坛(Zeus,or Jupiter),是希腊火神的祭坛,就是主神希腊人称之为“朱斯救主”。这当然是拜偶像,与基督徒非常不合,令基督徒相当讨厌。或许这个主神祭坛被称为撒但的宝座也未可知,此祭坛在主后一千八百年,被一个德国考古学家探险所发现。这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工作,这个祭坛是一块块地拆开运送到德国再安装的。今天这个主神祭坛陈列在东德的博物院内,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到那里去看一看。本段的意思就是说,这个祭坛是撒但宝座的一个解释。
还有一个意思是说,有一个特别为别迦摩人所崇拜的神,那就是阿斯克利匹司(Asklepios),原来被描绘为有人的形象,并且在旁边带有蛇,后来被描绘为根本就是一条蛇。蛇的形状后来作成一个胸章牌子,它被发现后说明了罗马皇帝克拉格拉(Caracalla 死于主后二百七十年),大约在使徒约翰那时以后——巡视别迦摩,特来拜有蛇缠绕的一棵树,他的手好象是德国向纳粹党敬礼的那个样子(在古世界中恭敬或崇拜的一般性的表示)。这神就是一条蛇。当然基督徒立刻就会想起亚当、夏娃和魔鬼的历史。魔鬼在圣经中被称为“古蛇”,这可能是第二个解释,被用来说明在本书信中撒但宝座的意思——这多少与崇拜这个神有关,这个神最后被描写为一个蛇的形态来被人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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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4-2010 12:1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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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维廉在这里说这些并不能算作主要的意思,最主要的意思就是罗马的权威在这里逼迫基督徒,而且他们主要拜的偶像并不是朱斯,也不是阿斯克利匹司,而是该撒,就是活着的罗马皇帝。这实在是有可能的,所以任何有关朱斯和阿斯克利匹司的意见都是次要的。
别迦摩乃是亚细亚省的罗马首府,是崇拜皇帝的所在地。人们心里虽然不愿意,但是外面仍假装相信,正如二次大战前日本人民必须坚信天皇为神一样;但他们的心中却另有打算。在战前日本有一位大学政治科学与宪法学教授写了一本教科书,在其中他说天皇是政府的一个机能——这在西方国家任何地方来思考都是自明之理。他说了这话受了公开的羞辱,几乎影响到他的安全和他教书的职位。在美国你可以说总统是国家的一个机能,但在日本你不能说天皇是国家体制的一个机能。
至于罗马帝国崇拜皇帝这件事,乃是为联合这个大的帝国机构所采取的一种手段——当时罗马大帝国的范围,按照今日的版图来说,是东部可以达到巴基斯坦,西部达到苏格兰的海岸。这是一个相当庞大的国家,有不同的语言、道德团体、宗教信仰以及生活方式。有什么能力能够将这帝国团结一致呢?什么可以使她不致于瓦解呢?从罗马的立场来看,崇拜皇帝正好是一种相当有用的工具。罗马皇被称为神,全罗马帝国的人民,只要在一个炭炉里面烧一点香,在该撒的像面前拜一拜,就算与罗马帝国的精神统治者有了联系。就罗马当局言,这效力即或不大,但总比没有强。
另一方面,从基督徒的立场来看,这种将属神的尊荣归给该撒是极端可恶的,是可怕的、使人震惊的罪——就如将人比作神一般来尊崇。
别迦摩位于亚细亚省。是整个亚洲大陆率先立了一个祭坛。特别为崇拜该撒之用的地方。别迦摩享有这种特别的光荣,在亚细亚中来说是独一的城市,差不多持续四十年之久。庙是奉献给亚古斯督的,他是罗马第一个被称为神的皇帝。后来在以弗所也建立了这么一个庙堂,以后又在士每拿,或许说士每拿是第二个,以弗所是第三个。可是这些都是次要的,主要的是有四十年之久,别迦摩是独一的敬拜该撒庙堂的所在。当然这与别迦摩的中心地点有关,因为这是罗马总督所在地,他掌握着生杀予夺之权。
根据栾维廉爵士,撒但的宝座在别迦摩就是罗马皇帝崇拜的中心,用来逼迫基督徒。这件事对基督徒来说是生死的问题。你可以说撒但的宝座第一就是该撒庙堂上的祭坛,第二就是罗马总督府乃执行这种可恶的政策的总部。基督徒对主耶稣的尽忠就藉着这个特别试炼来考验。
说来也是奇怪,罗马帝国是个极其容忍一切的政府,同时也是极不容忍的政府。罗马帝国容忍一切的宗教,他还能容忍更多的宗教,只要这个宗教说它本身并非是一切宗教中的唯一真宗教。基督教所以被人弃绝与反对的原因即在此。人们可以去敬拜伊细斯(Isis),欧亚思(Osiras),米土拉斯(Mithras)——罗马政府允许人们来崇拜这些宗教,但论到基督教就完全不同了。所以在约翰那时的基督徒,亦即在初世纪之末,他们受逼迫正因为他们是基督徒。尼录皇帝放火焚烧罗马城,后来嫁祸于基督徒,人民就以此诬控、攻击基督徒。在写启示录的时候,一个人不必因为放火烧城才被逼迫,你只要被人知道是一个基督徒那就构成罪状了;仅仅作一个基督徒就被认为是被攻击受逼迫的对象,就是卖国贼,对国家对罗马是不忠实的。基督徒的效忠对于国家到底如何,这个时候就要受到考验,就是他们愿否参加国家宗教的仪式,最低限度可以有一点表示,例如在对于罗马皇帝为神这件事上。当时有一个烧着的红炭炉和该撒的像悬挂其上,还可能有一个名牌,但多半是有一个实际的罗马皇帝的真像,受到攻击的人只要撒上一点面粉似的香面在烧着的炭火炉上,这一点点的香面,甚至有人说象米粒那么多的香面就可以了;这种行动就可以救你的生命不死。如果你拒绝这样作,你马上就被认为是卖国贼,或是国家的公敌,毫不迟疑地就要被处死刑。
别迦摩就是这种罪恶的中心点,我们念到这个教会仍然是坚固抵挡这件事。这种紧张的情形,压迫的状况可说是非常可怕的,但是教会仍然是尽忠到底,甚至教会有一个教友叫安提帕,是基督的忠心殉道者,他被杀就是在撒但的宝座所在地。除了十三节这里所说的以外,关于安提帕的死我们一无所知,其它任何地方都没有提及。可能安提帕并不是别迦摩的人,也不是别迦摩教会的信徒,是从别处来的基督徒。因为他们说他是在他们中间被杀,这说明他是从别的地方带来的,或是自己来的。别迦摩乃是审判与执刑的一个地方,这是铁一般的事实。可是安提帕是从以弗所、士每拿或从别的地方被解来的,而在别迦摩被处死刑,故意叫许多基督徒看见,这叫作杀一警百,令其余的人害怕震惊。
如果他们一定要对基督尽忠的话,别迦摩的居民饱尝失丧生命的威胁,因为他们最接近这种政策的执行中心。对基督徒来说这是极端危险的地方,在全罗马来说,假如一个人住在穷乡僻壤、森林里面,很可能他的生活过得很安舒,而且不会被人注意到。但如果一个人住在别迦摩是非常危险的,很容易让人知道他的住处。基督徒的仇敌只要有一点点抱怨,就攻击他,说他是基督徒,罗马总督立刻就会找他的麻烦。
栾维廉又说,虽然安提帕是七封书信中唯一被提名的殉道者,但我们不要以为他是唯一的殉道者。这就是这些书信的性质 ,他们只提到某一类的事件;或许安提帕是在别迦摩首先为基督的缘故被处死的,但决不能说他是最后一个。有很多人也为主殉道,在别迦摩和别的地方都有殉道的事发生,提到安提帕,他大概是头一个,因此他树立了为主尽忠的模范。
主称赞别迦摩,他们在这种紧张危险的情况下仍然保持他们的尽忠。另一方面,我们也看到主为了几件事情要抵挡他们,因为他们有些人相信巴兰的教训,这巴兰就是教导巴勒王去引诱以色列人吃拜偶像之物,并犯奸淫的假先知。关于巴兰的记载是在民数记廿二章到廿四章,我想大家对这段历史是很熟悉的。巴兰这个人是由于贪爱金钱而采取行动的,他心里头有一个意思,就是“作恶以成善”。所以在圣经中巴兰的教训,就是到现在仍为这种不道德的倾向立下了一个范例。在别迦摩也是如此,吃拜偶像之物与犯奸淫。这也正是别迦摩教会面对的试探,或许主要是那些在世俗界、买卖场中钻营,他们有事业上的利益等等。如果他们不与这种生活方式或流行的为人处事的方法妥协,他们的事业就受到影响,所以在别迦摩就是有这么一种党派。在以弗所,明显可见这种试探受到完全成功的抵抗;士每拿则明显地是没有受到影响。在士每拿受到主唯一的称赞就是在这里。但是别迦摩就有这么一个党派在推动罪恶的事。等到我们研究推雅推喇教会的时候,就看见这样的事情已经是占了上风,控制了整个社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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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4-2010 12:1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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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天的教会中仍然有巴兰的教训吗?今天还有人认为金钱对他们来说就是上帝吗?关于奸淫与不道德的事又将如何呢?现在我们不称它为巴兰的教训,我们称它为“新道德”,这一类的罪并不是新的;这种罪从古时就有了,今天所谓之新,乃是因冒牌的基督教领袖起来说,这种生活并不是错误的,称之为“情境伦理学”(Situational Ethics),又称之为“新道德”(The New Morality)——其实就是古老的淫乱而非道德。
主又说别迦摩教会有一群人主张尼哥拉党的教训,教会所以犯罪就是容忍这一党派的教训。教会为什么不用各种方法阻止呢?这些倾向尼哥拉党的人,应当受到惩罚,如果他们不悔改,就要将他们从教会中开除;但别迦摩教会对这样的人,不加管束,对于他们所作的视若无睹。
根据栾维廉的意见,尼哥拉党的教训比巴兰的教训更为狡猾;巴兰的教训就是一种与罪恶妥协,而尼哥拉党教训就是一种狡猾,对于文化与教育的错行自圆其说,这一群人就是倒向世界那方面,他们是更危险的人物,因为把一点点的香,在该撒面前放在炭火炉上这件事的意见是诡辩的,是倾向于世界的。
当一个人来到这种是非危急的关头,他要怎么办呢?真基督徒一定要加以拒绝,以身殉道,向耶稣基督尽忠。但是有一个强而有力的试探来把这事加以圆滑解释,所以栾威廉就认为这是真正的尼哥拉党的教训。事情好象是这样,究竟洒一点点香算得了什么,在你大姆指和你的食指中间抓一点点香料又算得什么呢?那一点点小事情又有什么了不起呢?谁都知道该撒不是神;只不过是这么一点思想,就是罗马政府要人民知道,人要对罗马的政权尽忠而已,我们是效忠的,我们不是卖国贼,我们不反抗罗马政府;但是不幸的就是这个特殊的试验由罗马政府提出来。在技术上面来说,是违反我们的宗教;但这只不过是从外表上来看事情而已,你要想一想,仅仅放一点香在炭火炉上有什么害处呢?我们的意思只不过承认该撒是罗马的皇帝;我们并不是说他是创造天地的神,只是罗马的皇帝,我们并不是海盗或是贼寇,我们是效忠政府的罗马国民。
所以他用这种狡猾的自圆其说来把这种试探加以谬解,等到试验来到的时候,他们就烧香,说该撒是主,以换取自由。尼哥拉党的教训多半是象这一类的事情。但是我们要问这样的道德问题谬解是对的吗?你知道整个的事情与日本政府企图压迫老百姓,承认日本天皇为神或天照大神的崇拜毫无二致。在日本的本国已经是够坏的了,在他们所征服的国家之内,特别是满州国、朝鲜和中国的情形更为严重。他们不敢用苦刑来待美国公民,虽然有些人被他们拘留、逮捕,但对于朝鲜和中国基督徒却特别苦待,而他们的故事鲜为人知。笔者在传道时,居住在中国大陆东北的齐齐哈尔,基督徒时时刻刻被笼罩在恐惧与紧张不安之中。所以在别迦摩情形也是如此。
当然这种自圆其说是不能站立得住的。你拿一点点香或半筒香放在祭坛上,似乎并无关紧要,但那就是拒绝基督;如果在这件事上妥协,那么基督与该撒就要并肩作王,基督教就要被消灭了。
那些得胜这可怕的迫害的人就要得到所应许的隐藏吗哪,这意思是属灵的恩典。一个白石写了新名在其上,只有那领受的人知道。白色代表圣洁与得胜;石头是永久性的物质。得胜的基督徒得到了某种头衔,是罗马政府或任何别的政府所不能给并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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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4-2010 07:4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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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给推雅推喇教会的书信(二18~29)
栾维廉称推雅推喇为“转弱为强的城市”,他说推雅推喇在七城中是最为软弱与毫无意义的城市。他又说,论到属世的权势与能力,这一类消极方面的显著性或与非拉铁非有关。因为这两个城市被放在名单的最后,这当然是从政治的观点——从罗马帝国的重要观点来看,虽然如此,一个软弱的城市反而变为刚强。
推雅推喇是罗马所统治在亚细亚最北边的城市,位于其他两个山谷相接近的山谷之中,从天然的险要方面来说,没有什么可以来防守的,附近没有显著的山岭,也没有任何的屏障可以保护推雅推喇。但是它位于通往别迦摩的公路上,距别迦摩没有几里路,推雅推喇可以说是靠近别迦摩的保护城,因此过去无论谁占领这个地方,别国的君王也好,过去的罗马帝国政府也好,总是要在推雅推喇设置防守营。如果有任何的仇敌想要攻占这比较重要的城市别迦摩,往往要先攻占推雅推喇,然后坚守别迦摩,他一定要重建或增强在推雅推喇的军力,正如防守别迦摩一样。
我要从栾维廉所写的名著《致七教会书信》(The Letters to Seven Churches)中念一段,说明这七教会的特别书信以及其它的书信,如何抱着极其乐观的态度。在那些日子唯有基督徒才抱有真正的乐观态度,就是在使徒约翰时的情形也是这样。基督徒知道基督耶稣活着,并且已经拆毁了神人间的障碍,从死里复活,成为地上一切君王的真正统治者,知道最终的未来是属于他的,并且万事互相效力,叫爱神的人得益处,就是按着他的旨意被召的人。以下就是从栾维廉的书中引来的:
“当我们仔细看这七封书信的时候,我们就毫不犹疑的并且有高度的确信,教会必然得胜。这种确信必使教会有所行动,是使教会得以兴奋的主要原因。皇帝,罗马政府及其爱国主义,它的宗教与仇敌,各城市夷蛮的群众,犹太人,以及教会所有的仇敌,一齐起来施展他们的权威,逼迫杀害基督徒到穷凶极恶的地步,但是他们的力量等于无有。真正的教会是他们的力量所不能及的,是远超过他们的努力之上的,安全而又胜利,永远在天。虽然个别的基督徒在他们的生活中能够得胜,除此以外还以死来完成他们的胜利。所以仇敌杀害基督徒的事越成功,他的失败就更确定,基督徒的胜利就愈成功、愈快。在这些基督徒殉道者中间最软弱的,最没有名誉的,当他以死而得胜的时候,就得到了胜过列国的权威,这些国家,也就是骄傲的罗马帝国,相信他们的官员以及总督所治理的。可是基督徒所统治的能力,远超过罗马帝国以上。”
以上就是栾维廉爵士对有关给罗马的亚细亚省七个教会七封书信的整体称赞。这就令我们想起在主后二百年,住在北非古代教会领袖之一特土良(Tertullian)所说的话:“殉道之人的血是教会的种子。我们虽然是属于昨天的,但是你要知道你虽然杀死了一个人,但不久以后又有十个人出来;你杀了十个,以后又有一百个出来,你杀了一百个,以后又有一千个出来为主殉道。可以说在罗马帝国所有的城市乡村,不拘大小,没有一个地方没有为殉道而死者的坟墓。”各时代的教会历史,已经证实了这是事实。
现在我们看推雅推喇,它本身虽然在一个微不足道的地方,除了罗马帝国在此安放了一支强大的守备队以外,推雅推喇根本不能抵抗外来的攻击。然而推雅推喇却如此维持她的强大,她也如此从软弱中被建造成坚强的城市。我想栾维廉的意思是说,推雅推喇教会本身虽然是软弱的,没有什么好的名誉,但是他们有胜过死亡的信心,就是为主殉道,不怕失败的态度,因而使教会强大起来,正如有罗马军队在此使这个城市强大一样。
在推雅推喇有一个被人人称羡的传奇英雄人物,他的名字叫推林诺司(Tyrimnos)。我们对他所知道的不多,但他的肖像却已刻在钱币与奖牌上,描绘他骑在马上,有战斧扛在他的肩头上,是传奇的推雅推喇的英雄。除了推雅推喇成为别迦摩的阶石以外,推雅推喇没有什么重要性。后来在商务上才多少有些重要性,栾维廉提到推雅推喇同业工会的数目,与其它城市的数目相比多了很多。这种同业工会就是一种劳工协会与商务的合并,那就是工人与他们的雇主,大家在一起开会,象一种合作社似的,如果你想要得到一份工作,就需要参加同业工会。当时在推雅推喇所有的工会如下:木工、泥水匠、外衣的制造者、洗染者、皮业者、制皮商、陶器商、面包点心制作者、贩奴者与铜匠,当然还有其它各种的行业,有些同业工会与教会的难题,以及在推雅推喇的基督徒都有密切的关系。第一,要作这个组织的会员,当然要参加他们的许多活动,这些活动包括时时参加宴会,就是以外邦神的名义摆设的宴会。这些外邦神多半是特别的工会保护神,虽然有很多人把这种事情当作一种形式或逢场作戏,并不是真实相信假神,或许就象我们今天对圣诞老人的看法一样。其实对古代基督徒来说,的确是一种良心上的事,这些食物特别是肉类的东西,在席上是献给偶像的,这对基督徒来说的确造成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保罗在哥林多时就说过一块肉就是一块肉,你要吃就不要提起良心上的问题。他继续又说,如果有人对你说,你不知道这块肉已经献给偶像了吗?那么你就不可以吃这块肉,免得给基督徒弟兄一个坏榜样,并且伤害他的良心。明显的,这在推雅推喇以及接受七封书信的别个教会,的确被认为是一个问题。换言之,同业工会任何一个会员若不吃筵席上的东西,马上被怀疑为基督徒,不久他就遇上麻烦,遭到逼迫。
栾维廉也提到在宴会以后马上就会遇到真正非道德的事情,基督徒简直是不可能参与这种混乱的场合而不感觉犯罪的,他们甚至不能停留下去参观这种表演而不感觉到良心的罪责。相反的,在另一方面来说,如果他们立刻站起来退席,马上就要受到毁谤或是逼迫,他们就要被他们的同业者认为是怪人或精神病狂。所以你看他们的确是处在这种困境当中,这同业工会的原初宗旨,完全是正当的,为了增进各行各业的利益,完全是出于商业性质的。但这一切都与魔鬼的工作有密切的关联,在古代的世界中没有一件事情是不与宗教有关系的——如果不是真实的宗教,那么一定是一些虚伪的宗教,没有清一色属乎世俗化的活动。这就是基督徒所以受到许多困扰的原因,给基督徒添了许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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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4-2010 07:4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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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时我们会问,在此以前新约有没有提到推雅推喇这个名字?是的,在使徒行传四16马其顿的腓立比那里,当保罗与西拉来传福音的时候,他们明显找到犹太人会堂,但是在城外河边有一个祷告的所在。有些人显然是信犹太教的,或者是犹太会堂的会友,或者是慕道友,差不多都是妇女,他们每逢安息日就到这里崇拜,并且大家有交通。保罗对他们传福音,有一个妇女名叫吕底亚,她是推雅推喇城卖紫色布的,主开导她的心,让她听见保罗所传的信息并接受了。吕底亚于是悔改成为一个基督徒,后来吕底亚坚持保罗与西拉要离开旅店到她家去作客,因当时的旅店不十分清洁,保罗和西拉果然那样作了。本人从前在中国传道的时候也常常遇见这样的情形,在客店里常受臭虫的攻击;我对店东诉苦,他说这地方打扫还不到六个月。那个村子里的人坚持我们搬到他们家去住,结果我们发现基督徒家里的情形比旅店还要差!你可以发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吕底亚是卖紫色布的商人,他们是从推雅推喇来的,或许吕底亚本人也是从那里来的。关于这种紫色布,说法不同,有人说不是真正的紫色布,有的人说是褐红色;但无论如何,那是一种很贵重的纺织品。吕底亚可能在腓立比有一个代理商,从推雅推喇运来布料。这是在新约中头一次提到推雅推喇,吕底亚或许是推雅推喇第一个基督徒,因为保罗给腓立比所写的书信是在写启示录很多年以前,差不多五十年或更早。当约翰写启示录第二章的时候,吕底亚或许早已在天堂与主同在了。
推雅推喇的行为在二19说得很详细:“我知道你的行为,爱心,信心,勤劳,忍耐;又知道你末后所行的善事,比起初所行的更多。”很显然的,“行为”在这里提到两次,差不多好象是有加倍的情形,后面所提的行为比前面的更重要。这里所描写的教会,在计划与节目方面一无所缺,所有的计划与节目都有效地见诸实行,甚至在统计数字上他表显得优异,因为末后的工作比先前的工作更多——推雅推喇在这一方面是没有缺乏的,主也称赞这一点,可是教会不仅于此;如果缺乏属灵的能力,所有一切惊天动地的工作都是无用的。因为行动的本身是正确的,所以在这点上值得推荐。你知道有的教会,既没有属灵的能力,又没有任何的活动。
可是在主这样高尚的称许之外还有一个例外。“然而,有一件事我要责备你,就是你容让那自称是先知的妇人耶洗别教导我的仆人,引诱他们行奸淫,吃祭偶像之物。”主为这件事情攻击推雅推喇,因为容纳那自称是先知的耶洗别。请注意,主在这里所反对的,不仅是作耶洗别所作的,乃是教会“容让”,或说是妥协的事实,这是主对推雅推喇教会的责备,即反对教会所封立的牧师与长老,就是他们容让那称为耶洗别的妇人在教会中为所欲为——“就是你容纳那自称是先知的妇人耶洗别”。你要知道圣经对任何人并不粉饰,圣经关于人的一切,都清清楚楚地毫不粉饰对于人的忠言警告;因为那是圣灵所默示的真理。
“妇人,耶洗别!”——我不认为她的真名是耶洗别。她在教会中发起了一个运动。本段经文先说到她,然后又说到她的“儿女”,看中文圣经的“儿女”(是他的党类)并她教导别人所作的事情;因此,明显可见,在推雅推喇教会中她占有领导的地位。所反对她的,并不是因为她是一个女传道人,就是在圣经的语言方面也并没有暗示到这一点;所反对她的,就是她所作并她所说的。你听说有的父母给他们的女儿取名叫“耶洗别”的吗?没有父母给他们女儿取名叫耶洗别。耶洗别是要回到旧约圣经里去找(王下九章)。基督徒读圣经就知道耶洗别是亚哈的妻子,记载在旧约的列王记、历代志。耶洗别是从腓尼基的希顿来的,我们今天称之为黎巴嫩。她的父亲是希顿王,以土巴力;请注意她父亲的名字里有巴力这两个字,就是外邦的神;他也是巴力马尔卡斯宗教的大祭司,是一个特别邪恶与腐败的宗教。在旧约时代没有任何宗教在崇拜的事上,比巴力的宗教更低下的。恩格尔博士(Dr.Unger)在他所著《旧约考古学》一书中,说迦南宗教是非常腐败的,并且是在古代世界中最低等的宗教。根本说来是一种自然崇拜,并采取的崇拜方式是一种性崇拜(Sexual Worship),与自然的繁殖——人与家畜动物以及田产的丰收与肥沃。所举行的崇拜仪式是非常不洁与非道德的礼节,此外还有献婴儿为祭物与圣殿里的淫行。以利亚所杀害的祭司与假先知,就是属于这一种宗教,他且把他们的尸体丢在基顺河中。
这就是耶洗别的背景。她从希顿来到撒玛利亚作亚哈的新妇,然后成为皇后,这一宗婚姻是亚哈的父亲暗利所安排的,事实上是一桩政治上的讨价还价,为了增进腓尼基(黎巴嫩)与以色列之间的友好关系。论到亚哈,圣经说,他是受到他妻子耶洗别的煽动。假如没有耶洗别的话,亚哈并不是太坏的人,他所以作恶是受到耶洗别的煽动。在箴言书有一节说:“火缺了柴,就要熄灭。”但是你要知道耶洗别不断地在火上加油,所以她在北国以色列族的宗教封闭上可说相当成功。耶洗别想尽千方百计要杀害耶和华的先知,耶和华的崇拜者。事实上,根据神自己所说的,她几乎杀掉了全国的耶和华崇拜者,在北国只剩下七千人未向巴力屈膝。最可怕的是,在敬拜耶和华的地位上,取而代之的是敬拜巴力,连同巴力的祭司、假先知、圣殿与献祭,拜巴力已成为北国以色列的法定宗教。耶洗别在旧约中是罪大恶极的妇人,无出其右——她可以说是恶人最可怕的例证。
在推雅推喇这个妇人被称为“那个妇人耶洗别”,诚然是主对这个妇人所了解的。主说她称自己为先知,这就表明主没有称她为先知。是自己委派的先知,也就是假先知。在旧约中有三种先知:第一就是真神上帝的真先知,如同以利亚,真是上帝所差遣的,神也真是向他启示他自己;第二,自己宣称是由真神所派来的假先知。其实上帝并没有差遣他,他们虽然不是奉巴力和其它外邦神的名发言,却声称是奉以色列真神的名说话,但是神并没有差遣他。所以可以看出来他们是自己委派的假先知,不是自欺就是欺人,声称自己是神所派遣的,其实并不是神所派遣的。第三,就是虚伪宗教的先知,如巴力以及其它宗教。这些当然都是虚伪的先知,并且他们代表各种不同的假神。唯一的真先知,就是神所选召的。旧约有特别的试验可以看出谁是真先知,谁是假先知。第一个试验就是他所说的预言到了时候就要应验,但是有的时候,一般人不能够等待试验的结果。第二个试验就是看先知所说的,是否与神所启示的真理相符。假如这先知所说的与已经知道的神的不可错谬的真理启示相背,那么我们就知道这个先知是虚伪的。
推雅推喇的女先知耶洗别,明显声称她是真正的基督教的先知,实际上,由于她所说的并她所作的,就知道她不是事奉基督乃是服事魔鬼。她教导主的仆人犯奸淫并吃祭偶像之物;以后在廿二节以下提到她有淫行。有的解经家说,这是属灵的淫乱,是宗教上的不贞;教会是基督的身体与新妇,基督是教会的头与丈夫等等。圣经用引喻的说法,称宗教上的不贞为“淫乱”,因破坏了婚约。注意在廿四节说到教会其余的信徒,就是一切不从教会教训的人,不晓得他们素常所说撒但深奥之理的人。
我认为这些人就是耶洗别的党羽,是明白所说撒但深奥之理的人,比教会中一般的信徒,也可以说比当地信仰纯正的基督徒知道得更多。主说:“至于你们推雅推喇其余的人,就是一切不从那教训,不晓得他们素常所说撒但深奥之理的人。”主应许了他们的事情,比耶洗别所应许的更美。究竟妇人耶洗别所说的及她所作的为什么会惹起主这样的谴责定罪?我想很明显的是与同业工会的礼节有关。作为同业工会的人,一定要参加例行的宴会和聚会。在参加这些聚会的时候,免不了要受试探,就是要吃献给偶像的祭物,或许停留在宴会当中参观,后来就有夜总会的歌舞表演。明显可见,根据栾维廉的意见,耶洗别教导主的仆人们说,为了要抵挡撒但,首先必须要了解撒但;为了要抵挡罪恶,首先必须对罪恶有一个更深奥的知识,意思是说比一般基督徒对罪恶有更深一层的认识,更深的了解。因为一般的基督徒在与罪妥协的事上非常惧怕。如果你真要与罪决斗周旋到底,那么你首先必须要放弃一切,脚踏实地的进入罪恶的深渊中,这样你才能得到第一手的经验,体会到底罪是什么,并且知道你所要抵挡的究竟是什么。就是我们常常所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是不是有一些人对这一类的教训很热中呢?这好象是说要了解醉酒的罪恶真相,你首先必须要成为醉酒的人,并且时时喝醉酒;然后你就确实知道醉酒到底如何,并且知道你所抵抗的情形又是怎么样。
当然这是极端可怕的一种错误倾向,这只能叫人犯更大的错误,主在这里所说的那些人所夸耀的,所知道的深奥之理,这意思是说你首先要与罪恶妥协,然后才能征服罪恶,先得到第一手的经历,确实知道犯罪是什么,所以你才能有资格用一种相当理智的方法去抵抗罪恶。难怪,主对这种教义提出了严重的抗议。假如耶洗别这种虚伪的教训为教会中的一小部分人所遵守,就足以把整个教会带坏——假如这种教训在一个短时期之内被人接受,那么推雅推喇就会败坏且落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在推雅推喇所发生的事,主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在第十八节主描写他自己为那眼目如火焰,脚象光明铜的神之子;在二十三节说叫众教会知道,我是那察看人肺腑心肠的,并要照你们的行为报应你们各人。根据主在这里所说的,推雅推喇教会应当做的头一件事就是有关那妇人耶洗别的事;主在他们身上不再加任何别的重担。推雅推喇目前的责任就是要对付耶洗别,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没有这样做。主给了推雅推喇教会相当的时间叫他们去悔改,可是他们还没有悔改,还是那个老样子,我行我素,教会容让这样的事在他们教会里面照常进行。所以这罪并不只在于耶洗别,乃是在于推雅推喇整个的教会,特别是在于那些受封立的牧师与教会的职员 ,在教会中容忍这种情形,并这种很有害的虚伪教训。是的,在推雅推喇教会中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要对付耶洗别错误、虚伪的教训。主并没有教训他们开始多做布道的工作,或与此类似的事情,乃是要对付那妇人耶洗别。这件事比任何事都重要,假如这一个问题得不到适当的解决,他们就不能够有亨通的道路,可以做教会任何的事工,能够确实得到主的祝福,或是希望得到任何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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