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想掏出一个理想式的自己,背对着现在的“我”。偶尔背靠背轻声细语,偶尔无声胜有声,就是从不回头看对方,熟悉一时的“我和你”。
1.半空中
2.寂寞窗口
3.睡不着
4.秋残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17-5-2006 09:1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半空中
今天,飞机带我回去,开始熟悉但更高层次的飞翔。
临走前,V问:“你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
“不是。应该说,我爱上一个不可能会爱上我的人。”
两者的不同在于“不该”和“不可能”之间。
我在机舱里睡了大约三个小时的午觉,昏昏沉沉,比没睡更疲倦,原因是自己在梦里一次又一次地和痛苦挣扎,抗战。每一次,都败得惨不忍睹。
可惜我不是王力宏,不能把心情写成歌,然后边唱边流泪。他说,一个人在半空中会掉眼泪。
真的很想留下,被牵系着而具体化。然后实实在在地感受,并用尽一切去爱一场。
我还会再回来,至少在今年之内。相信到时候很多事情、人物都已经变迁。那时候是否已经遗忘,说不定。只知道有些事,有些感觉,除了当事人之外,别人再怎么努力去了解,总是差那么一点。
发现眼泪不期然流了下来,自己还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17-5-2006 09:2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寂寞窗口
V寄来一封短讯:“在我们心里有许多窗,每个窗外都有不同的风景!打开快乐的窗就看见微笑;打开难过的窗就看见哭泣;打开希望的窗就看见光彩。希望你活拥有幸福快乐的窗。”
不明白他为什么在“都有不同的风景”后面加上一个感叹号,是想表达兴奋,还是因为悟到这个道理而欢愉?他也没有告诉我幸福快乐的窗外是什么景色。
我想问有没有寂寞的窗口?寂寞的窗口看见的又是什么风景?还是什么也没有才叫寂寞?
我想,要清楚感受寂寞的重量,只有在看懂婉君的文章之后才能实现。不明白她为什么可以写出“安全带静静依靠在我跳动的心脏上,我却并沒因此而快乐实在一些。”这样的句子。这一天,我好像看明白了一点点,可能是因为某些人、某些事情不再,造成空虚与无奈袭击心房,然后进一步咀嚼脑袋,造成全世界只有自己的错觉。
当感觉全世界只有自己的时候,耳蜗会听见很多声音,也会忽略很多声音。忽略的声音都是活生生的声音,听得见的却是静物的声音。
我迷失了妳,迷失了一颗心,和一种感觉。我叫不出它的名字。
“心无牵挂一床宽,心有牵挂天地小。”昨天晚上,我那不到三尺宽的床,像多出了三米宽,从床的一角伸出,永远也摸不着另一边的边界。就像沙漠。唯一伴着我的枕头问:“你为什么不抱我?”我没有回答,只是轻问:“今天有没有下雨?”
我以为我送出去的温暖,又会从新回到我的体温。却原来,温度因为没有接收站而迅速流失,从床褥,铁床架,流到下流的瓷砖地面,然后再蔓延到寂寞窗口,被夜晚吸收。
麻烦的程序,竟然快得惊人。双脚不期然地勾起了早就被踢开至一角的被褥,然后披上,牢牢地捆绑着身躯。
遽然发现,被褥失去了我原有的味道。夜晚,在寂寞里微微发热。
[ 本帖最后由 单人旁 于 17-5-2006 09:27 PM 编辑 ]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17-5-2006 09:2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睡不着
这个城市的温度持续下降。寒流袭击,低于鸡蛋零的温度促使思绪在一个叫心情的谷底里冻结。害怕体温失控流失,才睡半打小时就假装生龙活虎。我在计算何时倒下去。
情绪越界,心灵脱轨。午睡只是一个叫躺着辗转一个时辰的动作,这个身体到底是怎么了?
两天后的今天,我开了腔,可是我几乎遗忘了妳的样子。妳说很想看到我从前的样子。我怀疑着自己是如何办到平时那种活气显见,两袖清风的放荡不羁。那是我吗?我遇见他的时候应该好好地问:“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和我同名?”
我说什么也不想顾,想遁逃。就喜欢可以随时逃避到纽西兰的生活方式,但不能太多。无法回答一个叫“你喜欢如何的自己?”的问题。我只想问:“现在喝一杯浅浅的红酒会怎样?”
渐渐明白为什么会睡不着。灵魂并没有因失去而心无牵挂,反而造就了无法突破的空虚。接着,漠漠无边的旷无酝酿了缺乏安全避风港的惧怕。抱着枕头,卷曲躲在电脑前面,听着MSN跳动的声音反而较能让心与灵魂安定下来,从新连接。
侧头靠在硬绷绷,冷冰冰的桌面,望着床上一反常态的有条不紊,不期然害怕在长睡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放弃醒来的理由。脸上肌肉已经枯化,忘记了如何表达表情的牵动,只有眼睛永远无法坚强。眼角有泪,左边。
妳告诉我妳无法再继续听下去,然后在说再见后的十几秒钟没有再说话,也没有下线。我想妳是在等我至少说一个拜拜。双手已经安安稳稳地放在键盘上,就是僵硬地无法移动半个指头。双眼直视荧光屏,半点不眨,连身体也不肯动。空气仿佛重了几倍,脑袋延续分泌的低落贺尔蒙造成短暂缺氧。然后呼吸就用力些,发现鼻腔因为湿润而窒息。这沉重的大气压力何时落在我的肩上,没有半点预兆,干净利落,不着痕迹。
我只想找个人说说话,不,只想找个人听听话。原来无助可以很悲伤,却总是觉得缺少一种可以启动眼泪流动的活门。
水柱激射胸前,表皮下的肌肉说心脏已经无法再受刺激,再刺激就破了,结了冰的心是无比脆弱。想哭泣的感觉在心里抽搐着,身体却在急速喘息。哗啦啦流水无情,直到水位可以淹死一只蚂蚁。泡沫是情绪,当它们堵在排水洞里,沉不去,流不走,就会把水位提升,最后把自己也淹没掉。只有沐浴露的味道最清晰,在当其他的事情都变得很模糊的时候,模糊得像是泡沫折射阳光,造成视觉错误。
什么歌曲都不想听,即使是王力宏的《大城小爱》。只想清唱《妳可以告诉我》的“一个在半空中的人会掉眼泪。”反反复复,兜兜转转。
好想好想放风筝,有谁可以陪我?放一次就好。然后让我像小孩般哭一次,我就不再要求什么。
莫名其妙,这样的要求。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17-5-2006 09:2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秋残
狂风落地,扫叶无声。所有应该腐化的碎黄突然生动起来,卷舞、缠绕,并散发出难闻的枯萎和不堪入眼的残缺不全。
那边的空气是很稀薄的。越是萦绕,越是窒息。
然后,狂风暴走,吹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带走所有的枯萎和悲残,永不回头。
斜晖穿越枝节,映起一地碎芒。原本干净的心土,慢慢地,缓缓地,又平添几片眼泪。遮着光线,拼出难看的残影。
树在哭泣。每一片落地无声,默默地,悄悄地,重新被须根吸收,独自饮泣。
秋天,不远了。 |
|
|
|
|
|
|
|
发表于 18-5-2006 09:1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你不是王力宏, 没能把心情写成歌。
不过, 你是单人旁,却能把心情化为
篇篇情感丰庾的文字。。。。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24-5-2006 01:3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阿彤 于 18-5-2006 09:19 AM 发表
你不是王力宏, 没能把心情写成歌。
不过, 你是单人旁,却能把心情化为
篇篇情感丰庾的文字。。。。
多些雅赏。 |
|
|
|
|
|
|
|
发表于 25-5-2006 10:0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也喜歡王力宏!可能這是我和你唯一相同之處。
其實,我什麼都喜歡!只要它好聽就喜歡!
但我不說破誰會懂!
在你面前,我就說我很喜歡他吧!
其實,我喜歡的是你!
你懂嗎?燕妮!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18-10-2006 07:5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爱上一个不该爱的女人?
你是否爱上一个不该爱的女人,爱上她的香味,爱上她的笑容,爱上她的一切一切。包括平时你自己不喜欢的都会想去学, 想去看,想要去了解她为什么会喜欢。
在她受到挫折,你会去鼓励她;当她做下任何决定,你都会去支持她;她做错事,你会很有耐心去引导她,包容她,和原谅她。
一开始已经知道不能够跟她在一起但还是一样的去疼她,爱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只想她快乐每一天。。。宁愿自己受到伤害也要去尝试。。。
如果有一天,世界能够选择重来,可以选择爱或者不爱这个不该爱的女人,你还会选择那样的爱上她吗?
我会。。。去栽种一棵可能不会开花结果的花。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19-10-2006 12:5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爱像放风筝
爱你就像放风筝,
让你自由的飞翔,
风大我会放长线,
风小我会收回线,
可惜能够控制自如的人不多...
我曾经放过两个风筝, 可惜断线了.是我技术差还是...
现在的我还是放着另一类的风筝,不知这次我是否能留的住它吗? |
|
|
|
|
|
|
|
楼主 |
发表于 19-10-2006 01:2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看过,农夫耕耘的过程;
我看见,车外优美的景色;
我看见,镜子里的眼睛,
看不见,眼睛所说出的疑问,
我看见,你握着我的手的热情,
看不见,你对我的确定.
[ 本帖最后由 单人旁 于 19-10-2006 12:06 PM 编辑 ] |
|
|
|
|
|
|
| |
本周最热论坛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