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政治在哪里?在工作本份里,在自己里,在漂浮物里 在那无尽的黑暗里,物质世界变成了物理世界,而且,还是思想观念,所谓知识创新的物理变化。只有我知道白天是什么样的光。 脱离了语言,我就脱离了生活。 我在寻找光,你们却寻找扮成光明天使的光。语言的游戏,美丽的谎言,就是扮成光明天使的光。 “快开门。我要拿东西”朦朦胧胧被吵醒,烦死人了。不会想到我在睡觉,只想到你的赶快。我这样地埋怨着,咒诅着。 东倒西歪地不耐烦走去开门。 从此失眠了。不过心肌肉在绷紧,胸口郁闷,头还在痛苦。谁叫他们一回来就十二点多睡觉。一大早又被他们吵醒 想要骂人,可是他们不会谅解我的啦。正如我谅解了他们后也是不谅解他们的。到最后一定是大家各持己见,吵架去了。像个无赖,简直就是一群白痴。 闭上眼睛。 我想着听着。想着我在工作中,发现到的【认识(人事)程序】,心里拗不过我那个讨厌美丽谎言,整天来个正邪分明的倔犟与人敌对性格。听着外面父母之间,好像关怀却只是在报告生活这样生活那样的【催眠嘈杂曲】 想着听着都纠缠不清。烦死了我的心 不但烦死了。整个仇恨,一种【颓废的炮轰无赖】乱骂战,从我心灵的黑洞口终于爆发了。想要将整个世界吞噬进我的肚子里,自己一个人。一个人安静安静。 反思也没有用。反思人就是烦死人了 不要有别人,也不要有事。虽然自闭 但是好过带着仇恨的炸弹,随时变成被人去杀人,由那无意义的有意思命令的嘈杂声。 “主基督啊!每个人都只想看我做事。但实际上我咒诅他们和他们的事”我狂叫着,咆哮着,呐喊着,诉苦着。就像个决堤的眼泪与愤恨与恐惧与咒诅与想要杀人。。。。。。。等等的混合垃圾物。 (是你自己找的,谁叫你不听我的话)又是一大堆的吠声废声 (是你们找给我的【散钱】。没有程序,就没有仇恨。)我跟声音打架去了。 (是你不想成长)你们根本就是打了人,就说我爱你,为你好的,这些没品位没真心的诚实话(城市化) (是你太懒惰了,不想做事)在你的霸道面前,我怎么可以装作勤劳呢?我死了还有去路,你死了就彻底死了,也害死人了。我可不想在宫廷里面整天面【地】思过的扭曲身躯,听你讲治国为人的大盗。你只不过是将死的人,僵死的人,害怕别人篡位的侏儒。 (那你去死好啦。)反正你天天都是叫人死的,死多我一个,对你来说只是【废纸回收,资源回收】罢了。 (那你回到火星里去啦,这个地球很恐怖的,哈哈哈!!)反正你从来不曾观看地球,只是建造舞台,表面魔术,又是在台前幕后制造烟雾《厌恶,延误,艳舞》的地域《地狱,抵御,低语》,一切那么正大光明,又是偷偷摸摸。简称【偷偷摸摸的正大光明】,进化成叫【正大光明的偷偷摸摸】。 “主基督啊!我根本没有爱,你的爱,怎么能够去做事,做人,爱人”我的心里怨恨恼怒已经失控了“我根本不想要做事,甚至咒诅做事。不想看到人。”我到底是谁? 妈妈进来翻东西了。走了。不久,爸爸又进来找东西了。我听着脚步声;眼毛偷偷开着,眯着。 “头死在痛”我咒骂着。似乎不想再起来面对观众,面对世界了。 又是开门声。我知道母亲要出去买东西吃。爸爸也出去 “为什么铁门不要做”爸爸发牢骚着,至少在我听来是如此,从小到大都是如此。“反正浪费钱,又找不到对称的”母亲呱呱叫 声音没了。似乎淹没了。 又想起我的工作程序 “主基督啊。。。。。我烦死了,甚至很想咒诅着。其实我根本不爱你,我的心里都没有爱,也不想要爱,更不相信爱。我要杀人” “其实我的心里只有仇恨。仇恨,厌烦,咒诅,杀人。。。。。。。这就是我的一切。从来没有人帮助我,你也不帮助我。” “主基督啊!其实我也不是爱你的。甚至心里在痛苦深渊中咒骂你。我很想杀你。天天都想要跟你吵架,甚至打架。不但对你,对人,对自己也是这样” “我不想再工作了啦。”我咆哮着,抓狂着。“我现在就想要辞工,换电话,让老板同事不找我;不找我麻烦。我憎恨他们,憎恨工作,憎恨程序。”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像个书呆子,只会死工作 像个书呆子,只会小手段 像个书呆子,只会披着书皮的野种 像个书呆子,只会工作之外余情未了的逛街 像个书呆子,只会将四周围有形无形包抄的看情况叫人 “可是现在就辞工,我就拿不到前面两个礼拜的工钱了”我痛苦着,无奈着,简直就是被威胁着,抓着“他妈的!简直就是魔鬼,是流氓,是皮笑肉不笑的太监疯子”——我不屑!我不屑!。我奔溃了,想要现在就走出家里,走出工作,走出世界。没有一个地方容纳了我。吵死人了。
大地是宁静的。世界却是吵闹的,而且还是,明争暗斗的吵闹。红尘没有一刻不是红尘的。 哑巴吃黄连,最能道出世界的吵闹。哪里有欺压,哪里就有吵闹。 扮成光明的天使,天天给天赋,给权利,授予欺压人的人。心灵侏儒的人,只能带着【自卑的创伤】在网络上调侃自己调侃别人。 有谁不自我逃避地调侃自己的别人呢? 我曾经走过了 所以我看着你们走过的曾经,我的曾经。 在那无尽的日光里,你们是我的黑夜,我也是你们的黑夜。从来没有人说自己是自己的黑夜。从此日光下黑夜里,永远是别人的黑夜,自己却幻想黑夜里的白天。 工作中,一种程序,一项需要,一门关系,一道人事,一个优先行为的变化,一脸同事眼神,几位顾客。。。。。所有这一切都是办公室政治的筹码。 “将工作做死”这是我朋友对我说的。 那时候我将我在工作中发现的,悲剧的奇妙人性,分享予我朋友。我们从此谈论了灵界,也就是人性。一个不信之人被世界的神弄瞎了心眼的灵界变动。 我糊涂了。心里抓不出正邪的奥秘。 “主基督啊!如果,凡是按着程序跑,才是与人和睦并灵命良善圣洁的话,那么在程序里,正邪到底跑到了哪里去了?” 虽然我知道:之所以需要工作程序,因为人只有两只手两只脚。——但是,难道在程序里面才能有两只手两只脚么? 一大堆的要求,从顾客,到同事(脸色),再到老板,再到工作的程序,甚至生活的节奏步骤,这比只有两只手两只脚,更加地【哑巴吃黄连】,有理说不清。 程序里面,没有正邪观念,只有那【做死了,不添麻烦】的自表谦卑小心谨慎。 我与朋友谈论了很多。以上有些话,事后才想起,才写进这里的。我顶不顺,我们悲叹,神怜恤。以人为本,到最后,却是为了【不给大家添麻烦】而变成,以程序为本。 “罪之所以是罪,因为程序将人封闭在他里面【做事】”我跟朋友这样说。整个灵界,就是要人【闷死】在那闷死的封闭里。 不过我忘记告诉了他“律法,变成程序,就是只剩下毫无怜恤的祭祀罢了”。语言游戏就是最好的一个例子。徒具形式的结果,就是徒有智慧之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