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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通向地狱还是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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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这个议题太大了! 当人类面临生命将之枯竭,却对死亡一无所知时,茫然与恐惧心理油然而生。然而人类的自圆其说本能也很快地克服对死亡的迷惑,并针对神秘的身后事诠释出不死的理念。死亡的哲学存在于古代原始社会文化以至丰富的东西方宗教学、伦理学哲思中。古人的哲思认为,人死的只是肉身,不死的是灵魂;而灵魂通向地狱天堂, 或与鬼神同在,依旧俯视着人世间。
不管天堂或地狱是否是人死后的去处,人类对死亡的探究却实实在在的为后代子孙留下了有理可循的诸家学说、记载,借以自由选择精神依归并修身立命,另创生命的价值。古人留下的学说思想,即是人的不死精神。《老子》三十三章曰:“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寿。”意指不失其根据的就是长久,身死道存的就是永生。因此,人死留名而精神不朽,才是死亡的最高境界,也是人类努力生存下去的最基本动力和意义。
可是,现今人类对死亡的迷惑虽有古人的哲思可参考,但有时却脱不开与生俱来的昏庸混沌。人类对死亡哲学的领悟程度,则因国家地域、族群文明、社会结构、教育普及等不同而异;即使生活在相同的一个社会里,个体和个体之间也存在很大的落差。死亡在不同的个体、群体的观念和实践中,往往在不同外在因素的影响下有不同转化的行为、行使结果。例如一个目不识丁的人,对死亡的认识和探究当然不能如柏拉图那样透彻,于是当算命先生说他的生命活不过某岁数时,他便惶恐终日而死。这种对死亡的恐惧是死亡‘去哲学化’的结果。
再者,现代人面对死亡的立场还因现实生活的需要而转化,与古人企图揭开生死面纱的探究立场相去甚远。比如安乐死的议题。为了免除疾病对肉身带来有如被魔鬼般纠缠的痛苦,安乐死已被一些人或国家接受而广为维护之。人道主义者严责它违反生命自然死亡的规律。相对惶恐,安乐死则是坦然的无比理性的选择死亡的结果。人类已对死亡采取实用主义,有意识倡议肉身死亡的合理性。
当人观看影片《耶稣受难记》时,必定为耶稣遭受酷刑的血腥和惨烈场面心悸,使人想起人类自古以来对异己的相残就是那么的血无人性,为了权益而千方百计的诬陷、凶暴的必将之置于死地。但耶稣却全然不畏强权而宁死不屈,因而让人看到历代伟人面对死亡的坚定勇气。伟人把持的是对肉身死亡但灵魂却不死的完美信仰。
西方哲学家柏拉图的伦理思想认为,哲人的生活即是类似神的生活,应尽速地脱离虚伪及变化无常的世界。因此,人们对世界上有成就的一些名人选择自杀了结生命的行为并不难理解。但是如今平常人动辄或因感情、钱财、精神衰弱、生活挫折而走向自杀之途,突显了平常人对社会的绝望、对死亡的茫然,死亡并不是抽象的哲 学课题,而是平常人在日常生活中要面对的消极心态。
当个人自杀行为演变成不惜和对敌群体同归于尽的自杀性攻击时,死亡已成为一种 恐怖的报复技俩。世界上大多数的温和派回教徒并不苟同暴力型的自杀式攻击‘圣
战’。但激起圣战情怀的因素则令人侧目,当生命牵扯到更大的国家存亡、民族自尊、文明冲突的问题时,视死如归是生命对不死精神理念的最神圣奉献。
若要比较暴力型的攻击和破坏力度,发动一场侵略战争则有过之而无不及;现今先进的霸权国家以先进的大杀伤武器密集炮轰被侵略的国土,已使百姓生灵涂炭。古人有诗云:“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王翰--凉州曲);“黄尘足今古,白骨乱蓬蒿。”(王昌龄--塞下曲);可见战争对生命的漠视,对死亡的无动于衷,让多少壮士血洒沙场,让多少英雄死无葬身之地,这是多么悲凉凄楚。战争简直是威逼人类集体通向死亡的炼狱。
虽然人有旦夕之祸福,但一个人无预兆的意外横死,带给身边的亲友则是无可言喻的悲痛。所谓“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杜甫--蜀相),来不及思考死亡的哲理,来不及看清人生的面目,来不及感受幸福的喜悦,死亡随即淹至。肉身死了魂魄归何处,总是在无间道徘徊。意外横死是生命对死亡的最无奈何和最 无力感。
人生短促,岁月不留人;人有生必有死,人既不能决定出世也不能逃避死亡,因此汉代司马迁《报任安书》曰:“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人们何不重视生命的存在价值,仿效古圣贤求取不死的精神。形而下之,众生每天为三餐而忙忙碌碌,不也是人类最基本的生存目的,人类求生的本能应让死亡退居一角。正如尼采所言,只要有一个生存的目的,就可以找到一千个求生的方法。因此,活着不言轻生,祝福读者在有生之年都能觅得一盏明灯,豁达兼心细的品舔这悲欢交集的人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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