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迷都知道“切尔西”球会(Chelsea F.C.),港人译之“车仔”。是“文青”都知晓李安纳柯翰的“Chelsea Hotel”,昨天读迈克新书《某某到此一游》他译为“俏西旅馆”。
李安纳柯翰写他与早逝天才歌手Janis Joplin一晌贪欢的故事。李安纳柯翰后来有说,他是俏西旅馆常客,熟悉那儿的电梯操作。有一天有个女孩走进电梯。他跟她搭讪,问她是否在找谁?该女孩说,是的,她找Kris Kristofferson(当年的巨星)。李安纳柯翰说;“小女孩,你很幸运,我正是 Kris Kristofferson。”女孩知道他不是,但不介意跟他胡搞下去。 正是这样,我们才有这首名曲。且看迈克怎样翻译歌词:“我清楚记得你,在俏西旅馆,你远近驰名,你的心是个传奇。你一再告诉我,你喜欢英俊男子;但对我你会网开一面。紧紧握起你的拳,为我们这些,遭美丽外型欺压的族群。你整顿自己,你说没有关系;我们貌寑,但我们有音乐。” 耳熟能详的歌词配上迈克译笔,感觉有点异样。例如“貌寑”,一般人只能译为“貌丑”吧?不过,当年正是迈克教晓《学报》读者如何听李安纳柯翰,钟妮米藻(当年他是译钟妮米朽的我记得)的。如果你不晓得,我可以告诉你,当年达明一派的“石头记”,写词人正是迈克。如今黄耀明已经“出柜”,迈克却从不讳言他同志的身份。事实上“同志”一词,正是迈克所撰,也只有他有这样的幽默。 我曾经说过,迈克是星马港台大陆写散文的第一人(没有之一。)这几天细读《某某到此一游》仍然坚持认为,这是长期老读者对偶像作家的一意推崇,反对无效。从慨叹“迈克怎么不出书”,到今天大致拥有十多本迈克的散文,我从来没有失望过。如今他在香港《苹果日报》有个天天写的专栏“克社会”尽多同志身影,本来我以为他多年未出新书,是这个原因,未想近日他一口气推出两本新书(另一本是《吹皱一池春水》怕没有繁体字版。) 再想一想,他出书严谨,但凡专栏文字出书,都经过修订,多年未出书,原因大概是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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