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的地上湿答答,烂土在众人的脚步下四溅。 “看来我们需要快点找到裴倪用的入口!” “快找!” “你还在那里做什么?” “我来用枪弹射开这锁!” “随便你!畋祥,我们到后面去找。” 随之,响起了好几声的枪声。 披德边抹去额头的汗水边想:怎么会这样?我明明只开了五枪,怎么响了六声枪声? 想着的同时,披德再一次推动仓库大门,大门依旧坚固,显然子弹全都浪费了。
“怎么会这样?这里面加的锁,居然比枪弹来得坚固?” ※ “罗宾,怎么找裴倪用的那个入口?你有头绪吗?” “如果你是裴倪,你会怎么想?” “我会……后门?或者是……就……” “对了,就是救生通道。” 罗宾对畋祥的答案十分满意。 心想:果然跟了我这么久,有些进步了。 “我……”畋祥其实想说“或者是……就是我想不到”,没想到罗宾反应太快,误会了。 这是个美丽误会,就不解释了。 两人绕着仓库四周寻找,时间随之流逝。 两方面互相在赛跑,然而罗宾至今还不知道和他赛跑的选手,不仅仅是艺术家,还有那个没有感情,倒数着一分一秒的定时炸弹。 那女人手里的手术刀已换成手枪,枪口还冒着烟,显然刚刚开了一枪。 “你还不醒吗?少装蒜了,我知道你不是真的昏了过去,你只是知道外头有人,以为只要你把结界解除了,他们便能进来救你。” 假装昏倒在地上的席妮菲尔刚刚听见自己耳边响起了枪声,知道那疯女人在和自己玩心理战。 只要她因为害怕而醒了过来,便会被逼继续进行结界。 “真的不醒?哼!那我就试试在你的脑袋上开枪!”那女人威胁道。 “顺便告诉假装不省人事的你,你身上的那个定时装置,已经剩下不到四十分钟了。 我的解剖手术,今天因为你和裴倪的搅局,已经慢了太多。 但我已经在她身上刻上 the world 了,只差将她的四肢分解罢了。 哎哟,我怎么在和你罗嗦这些呢?好吧!我就最后再警告你一次,你如果再不结束你那破烂的假昏倒演技,我马上就让你变成幽魂!”那女人说道。 “哈哈哈……你的演技太差了!哪有人昏倒了还会害怕得全身颤抖?显然你现在是有知觉的,快给我起来!”那女人狠狠踹了席妮菲尔一腿。 “噢!”席妮菲尔在剧痛中喊叫了出来。 “你醒了呀?还不给我乖乖的做结界?”那女人下令道。 “不!我绝对不可能听你的话!” “你会的,而且是心甘情愿地听我的话。”那女人自信奸猾地反驳道。 “你凭什么说我会听你的话?”席妮菲尔心里明白,这女人有太多办法让自己非替她办事不可,单是身上的那个炸弹,或是她手里的手枪,都足以让她畏惧。 “凭我能让你身上那三十五分钟瞬间变成零。” “你的意思是你要替我解除炸弹?” 那女人狂笑道:“哇哈哈哈!你未免太搞笑了吧? 我的意思是我可以马上开枪,让你剩下的生命马上变成零!” ※ “没了帝皇的军队,两个骑士能做什么呢?” “除了骑士,我还有城堡、小兵!” “你的城堡是谁呢?” “骑士的盾牌,还有骑士的命运占卜人!” 欧阳不解地问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富坚露出微笑说道:“你不会明白的,我们有你们没有的东西。” ※ 席妮菲尔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居然笑着对那女人说道:“既然差别就只在那一点点的时间,我还不如和你斗一斗!” “呵!你想和我决斗?你有这样的本领就不会受控于我了!” “我已经不怕那些黑世界的小鬼了!” “哼!就算没有小鬼,我也还有枪。 怎么,你那几只小精灵能挡子弹吗?” “我可以替你做结界,同样可以让结界的范围只包围我自己,让你看不见我!” 说着,席妮菲尔的影子开始模糊,并逐渐消失。 “这不可能!”那女人惊讶了起来,胡乱开了几枪。 我是席妮菲尔,如果说富坚是帝皇,罗宾是骑士,那么我就是护卫着骑士的占卜使者,城堡一位,非我莫属! 沉淀在恐惧中的城堡,终于认知了自己的角色,下定决心与艺术家决斗。 然而,真正的冲突似乎才刚要开始。炸弹嘀嗒嘀嗒响着…… 00:3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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