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打电话给谁?”罗宾问道。” “一个知道敌人把最后一个受害者放置在哪里的人。” 是包润石。罗宾心中一转,马上得出这名字。 披德见罗宾不再多问什么,便踩下油门,急速将车子开往神秘人指示的地点。 或许,对罗宾来说,那人也已经不是神秘人了,以他那惊人的智商,早该猜到我与包润石有联络。 披德边驾车边想。 罗宾望着车外景色,脑袋也没闲着。 他在想:真凶到底是谁?罗伊丝不是艺术家,哪还会有谁呢?
一直以来,我们的调查几乎都在艺术家的监督下进行。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那么做?…… 调查社间谍重重、席妮菲尔的结界保护、富坚的匆忙离去,全都是他们的布局。 我们调查社里的人……等等! 我、富坚、罗伊丝、畋祥、裴倪……殷先生,殷先生是不是间谍,亦或者他才是真正的艺术家? “你之前传来的暗语,为什么说艺术家不是殷先生?有确实的根据吗?” “因为艺术家对咖啡因过敏,而殷先生最爱的饮品之一是咖啡。 之前我也曾怀疑他有问题,但调查后发现他绝对不像是一个有能力将一个人解剖后,保证她不死的人。”披德对孩子有问必答。 听着披德的调查,罗宾突然发现大道上迎面而来的车辆很可疑。 那驾车的人好像在哪里见过。 是自己太多疑了吗?什么东西都怀疑,搞到自己精神紧张。 罗宾想着自己是否多疑,案件发展至今,有太多背叛者接二连三的出现。 究竟谁才是和他同一阵线的伙伴? 裴倪,一度成为自己的对立。 罗伊丝,情报员、法医、艺术品监护人、幕后凶手之一。 富坚,调查社创办人、总司令,目前处于失踪状态。 殷先生,另一个上司,如今却完全是个嫌疑。 席妮菲尔,占卜者、对自己频献殷情,现在却似乎在为敌人效力,是正是邪,无从探寻。 畋祥,唯有畋祥是值得信赖的伙伴,是我真正需要的随伴人。 罗宾冥想中分析着最新情况,车子突然发出怪声,引擎似乎在喘气。 “不会是没油吧?你怎么没添满汽油?”罗宾看着那油表指着F,开始慌张道。 “我很久没开车了,不记得要加油。” 披德回答得有些尴尬。“不会吧,这几年你都活在山洞里吗?” 果然,车子没油,死火了。 不论披德如何好声好气地央求车子多走几步,也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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