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堂课有三十多名学生在网上听了课程介绍后,剩下二十一名继续上第二堂课,主要是来吸收元理论里的本体论丶知识论和价值论的精髓。
在不断的提醒下,到上了第七堂课的中期休假时还有十六名学生。碰巧全部都是来自中国,他们有几位已经抵达博大校园,一些还留在国内办理来马的签证。
当中有不少要求我继续上网课,还游说以某某老师也是如此为由。我还强硬的回应说“不”,并强调“I have to be cruel in order to be kind”(我必须狠心才能善良)。最后只能留下十三名学生。其余的下个学期再见吧!
既然已制定了条规我们就必须跟从。如果我假善良的无故跟随学生之意,那就反变成残酷以待众人都服从的制度。如此制度的意义又何在呢? 在修博的过程中,师生的互动交流占据重要的因素以达到知与行之际。网上授课可以达至布鲁姆分类学(Bloom Taxonomy)所述的“认知”与“态度”范畴(Cognitive & Affective Domains)。至于“技巧”范畴(Psychomotor Domain)还是以实体课为妙。
为了让上实体课做好准备,上个星期二回了母校博特拉大学一趟。确定了某间课室后,再观察所提供的硬体与软体的设备。
顿时让我回想起20年前在上同样课程的情景。同样的课室与同样的桌椅,但人物角色已改变,昨日是学生的我今日反过来承担重任以传授知识。
博大也与时并进,教学设备也大大的提升。在传授同样的课程时,我也必须自我调整以好好掌握和善用一切资源,并适应当下诸多改变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