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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ecs283

翻译#2471∶毫不留情∶诬蔑行动党领袖是陈平亲戚的是巫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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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9-2-2008 10:3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60# ecs283 的帖子

瓦,你对他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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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9-2-2008 03:3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61# piao2 的帖子

讲“了如指掌”就太夸张了。

我跟我老的一起十多年,有时都不怎么明白那脑里有什么。

RPK的更加不用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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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2-2008 02:2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我没有钱送你去英国,可你应该去的,老爸也答应过你。”老妈哭着说。 [/quote]
哇!皇族也那么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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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2008 03:2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63# leonchoo 的帖子

我觉得应该不是“本家”的关系。

RPK的阿公,也就是槟州第一任元首,本身妻妾成群,儿女更是用“打”来算。虽然属于雪州皇室一脈,却是“旁支”。

本地马来人的名字开头有RAJA的,不多不少都算是皇室中人。那些在位的,才有荣华可享。不在位的,只是虚名而已。即使祖先有钱,还没有分到RPK那代,恐怕都不剩下多少了。

没有错的话,皇室是能够得到津贴的,基本需求如衣食住行,应该是没有问题。只是,若要额外金钱的话,又另当别论了。

而且,马来西亚的皇室,若连旁支也算的话,政府若要统统照顾,恐怕也是一大笔钱。

不懂有谁可以提供更详细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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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2-2008 04:1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有个raja的朋友,也不是当technician罢了?月入几百块。本来有津贴可是他也不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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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2008 07:0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觉得这些“顶”着皇族之名,没有皇族之实的。也许比一般的马来人有骨气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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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2-2008 07:1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请问有没有"自作自受"这篇的E文或马来文版。想给我同事读。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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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2008 08:0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自作自受》没有马来文版。

RPK的文章都是以英文写出。

最近他的网站总是在维修。他的网站共遭骇客攻击多次。
我之前放的链接,说不定已经失效。

要看就赶快去下载吧。

原文链接是∶http://www.malaysia-today.net/2008/content/view/314/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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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2-2008 08:2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蛮感动、蛮激励的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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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2-2008 09:1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看到這邊,不經搖頭連連。。。

“个人的可靠和正直就占了全体人格的6成。即使他所代表的政党都不是决定性的因素。在2、30年前,代表的政党也许是主要考量。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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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2008 11:1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逐鹿问鼎》∶一个好,两个妙,三个呱呱叫。

出处∶http://www.malaysia-today.net/2008/content/view/3090/84
作者:Raja Petra Kamarudin
发表日期∶20-02-2008

巫统说利用部落格和互联网来打击政府不是马来人的文化。还说这些东西都是不关联及无意义的因为马来西亚人只用互联网来购买便宜机票,又或是娱乐用途而已。的确,互联网并不能左右选举结果。但其他因素就可以。不过互联网的多重功能那些大权在握的人是不了解的。

我们不要做无谓推测,看看过往记录和统计数字来预测会比较可信和接近事实。

10年前, 在1998年, 只有28万网民对800万个选民。虽然如此,互联网还是对选举成绩有点效应。超过100个“烈火莫熄”的网站成立,致力传播替阵的讯息得更加广泛。可以说1999年的选举导致了执政的老马开始把棒子交给接班人阿都拉的决定。

老马知道下一届的选举会更糟糕。所以他做了反对党最不想他做的一件事—辞职,并让阿都拉挂帅。老马的算盘打得噼啪响。就在选举几个月之前把一切交给阿都拉,让他有“蜜月”效益。因为假如太早交出棒子的话,这个效益很快就会过期的了。

所以2004年大选是不能拿来做标准的。因为情况有别。人民那时在庆祝老马的离开。所以即使是只老驴代替老马,人民也是照样支持的。怎样讲,阿都拉也会比一只驴好一些。所以人民才给他一个辉煌的胜利。

所以,这届的选举应该和1999年的比较,因为情况比较相似。

十年以来,选民人数从800万增加至近1100万。而且超过半数的都是年轻人,也能够说他们都是网络使用者。根据一项国际统计(Internet World Stats) http://www.internetworldstats.com/stats3.htm#asia    如今本地网民共有1500万之众。有的说实际上也许最多只有这个数字的一半而已。无论如何,不管是1500万还是750万,比起十年前的28万,这个增长还是很大的,而我们的选民增长才近35%而已。

这不是说明了如今是多少人当部落客或上部落格,而是多少人已经了解到资讯的重要。文章,发表,新闻和分析报告等能够以电邮大量传播。然后再列印出来,让没有这些便利的人阅读。还能够翻译出来,让不会英文的人也能阅读。

这就好像一种直销,越往下面,人数就越多。一个人能够操控上万个分销商和代理的网络。

过世(几年了)的MGG Pillai假如到郊外的甘榜去的话,也许会吃惊那里的人会认识他。他会发觉他们认识他是因为他们都读了他所写的。不过这些人都没有电脑或上网,更不会英文。他们读到的是有人从网上下载然后翻译成马来文后列印出来的文章,再分派给这些人。

根据我的经验估计,选民比率是35对35对30。35%是执政党中坚分子,另35%是反对党中坚分子。剩下来的30%是中间分子,没有特定党派。

根据以往十一届的大选,大约75%的注册选民会出来投票。这表示说这次会有800万选民出来投票。会有300万选择蹲在家里。

在这800万票里,有大约550票已经知道要到那里去了,差不多是由执政党和反对党瓜分一半一半。所以,还剩下250万流离票。假如你加这些流离票和300万蹲在家里票一起的话,就共有550票还没有决定要去那里。从这点看来,知道要去那里的票和不知道要去那里的票是几乎一样多的。

我们就先不管那些“知道要去那里”的票。因为它们都已经有了目的地。我们来看看这些“不知道要去那里”的票。他们也许不出来投票。不过他们若是出来的话,就是能够决定大选成绩的人。在这群人之中,有很多都是网民,熟知网上非主流资讯,也是“处女”选民,从来没有想到要登记成为选民,直到最近。他们都会出来投票,也会出来投反对党一票,不然的话,他们也不会想要登记成为选民。

而且这些人都不是小孩子。有些已经是四张多五张了。很多都是中上阶层的专业人士。虽然这已经是他们第五或第六次的大选,但他们都是“处女”选民,不是没有去投票,就是还没有登记。他们都是心灰意冷的一群,对执政党或反对党都没有任何寄望。

不过,情况如今不一样了。他们虽然还是不喜欢政府,但是他们觉得给执政党狂胜的话会令政府更加狂妄自大,得意忘形。国阵应该缩小一点,但是还能执政。尽量送反对党人进入国会吧。能否决三份二优势更好。

所以,没有任何的部落格或部落客能够动那些“知道要去那里”的票,但他们还能影响那些“不知道要去那里”的票。只要反对党能够在这里得到超过200万的票,留这么个100万给国阵,剩下来的就给他还是蹲在家的话,否定三份二的优势就不再是梦想,吉兰丹,丁加奴,槟城,沙巴的政权将会易手。

不过,这个额外的200万票是有代价的,也不便宜。三大反对党—回教党,行动党,和人民公正党都各自发表了自己的大选宣言。这是令人失望的。我们希望他们能够用我们发起的“人民宣言”为他们的竞选宣言,这样至少我们可以看到反对党是团结一致的。可惜,他们并没有这么做。

无论如何,人民宣言将会在二月二十三日,星期六,早上11点,在部落格之家(Blog house,No: 66, Lorong Setiabistari 2, Bukit Damansara, 50490, Kuala Lumpur)正式发布。所有签署了这份宣言的政党都会被邀请出席。除了他们,还有一些民间机构,部落格社群,甚至对这件事关注的人都被邀请出席。

最重要的是,不要有三角战!在上两届的选举虽然有替阵的出现,还是有地方出现三方大战。三方大战在床上就很爽,在选举就很鸟了。

在一些议席,两方的选票加起来比国阵的还多。这表示说,一对一的话,国阵早就输了。有些地方的三角战,还令反对派人士失去了按柜金。有一个Kampong Medan议席的反对派大头还跟大耳窿借钱参选,以为胜了就可以还钱。结果按柜金被没收后,这个大头就消失不见,不懂是“着草”了还是中大耳窿捉,丢他的尸体进矿湖喂鱼了。

这些三角战并不是变节党员在扯后腿。他们都是有党派给的委任状。他们的三角战都是党默许的。当有人向这些政党提起这些事的时候,他们就会推搪说是个失误,也没有采取什么行动。

这次我们要严惩那些允许三角战的反对党。假如你看到有三角战,就投国阵吧。让这些反对党都输掉按柜金。我们绝对只要一对一而已。我们人民应该要很清楚地向反对党传达这个讯息。

这些都应该归咎于反对党如行动党,回教党和人民公正党等。他们都太自大,以为他们很厉害了。人民公正党的Azmin Ali和回教党的Hassan Ali在争辩谁应该成为新的雪州大臣。哎哟!可以赢没有先?都还不知道可以不可以否定国阵在雪州议席的三份二优势,就这样了?要清楚什么是先什么是后。谁可以做大臣的这些废话,讲起来都不怕会脸红。

在上个选举,行动党和回教党在蒲种打三角战。在这次的选举,卡巴星儿子会在这里参选,而回教党则让路给他,因为他赢出的机会也大。我们以为这样的结局是最好不过的时候,人民公正党却在这个时候插了一脚进来。哎哟!做么要酱?你连候选人都不知道要派谁,就来争席位?干脆打四角战好了。全部都是头疯的。

我还没有提到政党的内部纠纷呢。若是我要提的话,我看更多人会选择大选蹲在家。我们以为党和党之间的问题可以解决了,哪里知道内部纠纷又露出它的死鬼头出来。

无论如何,我也不要再给你们不必要的失望。总之,假如有三角战,我们就投国阵。现在是人民力量的时代,人民要做主,不是政党做主。我们可以接受反对党,不过要照我们定的条件而不是他们的。他们不听我们点的话,我们就投他个鸟。

反对党有很大的机会赢得更多的国会议席。

反对党有很大的机会否定国阵的三份二优势。

反对党也有很大的机会在吉兰丹,丁加奴,槟城和沙巴执政。

假如反对党做不到,并不是国阵太强,而是反对党自己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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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4-2-2008 12:1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逐鹿问鼎》∶翻旧帐,揭疮疤。

出处∶http://www.malaysia-today.net/2008/content/view/3220/84
作者:Raja Petra Kamarudin
发表日期∶22-02-2008

“我不想关你进牢的,”法官以要穿透我的尖锐眼光看着我,这么说道。“但我必须这么做。”

“我恳求你的宽容,法官大人。” 这是我能够在短时间内作出的反应。“我是个初犯。”我这么补充。希望能够“软化”他一些。

“这并不是我要惩罚你,” 法官没有丝毫动摇,依旧以冷漠的眼光看着我。“关你进牢并不是要惩罚你,而是不让社群受到你这样的人的伤害。你也许是个初犯,但没有保证你不会重犯。社群需要受到保护,所以我必须关你进牢。假如我认为你已经忏悔了,那么我可以给你缓刑,然后以良好行为保释出去。不过直到现在你都没有道歉或保证不再重犯。”

我觉得时机来了,马上打蛇随棍上。“法官大人,我很后悔我所做过的,我保证不再重犯,我已经对我的过错有所醒悟。”

“哼,狗改不了吃屎。你做过了一次,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再做?你口说知错悔改,但我可不确定我放了你的话,你是否会遵守你的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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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啦。我没有上法庭。我也没有要被关监牢。这些对话都是我想象中,戏剧化人民对回教党作出的“审判”。八年以来,普遍上的非马来人,特别是华人都在诟骂回教党在1999年大选后不久在丁加奴推介的回教国文件(Islam State Document, 简称ISD)。其实在比这更早的八九年之前,他们已经在吉兰丹这么做了。无论如何,1990年和1999年大选后的ISD如今都已销声匿迹。回教党本身也知道这些始终将无疾而终。

也许你们之中有很多人会问,为什么他们要推介ISD呢?这很简单,因为他们是回教的党,做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他们不做这些还会做什么?假如他们不做的话,我就会很奇怪了。

不过,回教党在1999年大选后,只有27个国会议席。在1990年时更少。若他们要把马来西亚从世俗国转成回教国,就必须拥有150个国会议席的决定性优势。

回教党虽然执政吉兰丹和丁加奴,可是却从来不曾控制国会。ISD不能在马来西亚推介,却可以在这两州推介。那么,回教党在这两州实施了ISD了吗?

回教党并不能做到。这是因为州际修宪必须得到国会的准许。无论如何,回教党从来没有对这些“阻碍”气馁过。我想说的不是回教党控制国会的事情,而是回教党兑现了他们在大选时的承诺—回教化政策,而结局如何就让国会去处理了。

我们要知道,回教党是有压力的。因为巫统告诉大家回教党是个骗子,以空白的大选诺言争取选票。直肠直肚的村民不能够像我们这样的人这般理智。他们会相信巫统的挑拨,上巫统的当。“回教党是骗子!回教党是老千!大选之前所承诺的回教,大选赢后就无声无息。”

回教党必须显示他们有兑现大选诺言或至少他们有尽力去兑现大选诺言,即使政治的现实并不允许他们这么做。答应了的,就要做到。假如掌控国会三份二议席的国阵临门挡了一脚,那就不能够怪回教党了。

回教党只是在兑现他们的大选诺言。他们不能辜负支持它的选民。不过,马来西亚还是个世俗国,就如所有人认为的那样,包括回教党。这不是回教党的错,而是国阵的错。所以在马来选民眼中,国阵就成了臭人。

当巫统挑战回教党兑现他们的大选诺言时,其实是没有想到他们真的会去做的。因为回教党不能够不顾他加入的替阵。这样一来,巫统就能够唱衰回教党是政治老千,空口说白话。

巫统没有料到回教党竟然“接受了”挑战,最终推介了ISD。这也是替阵其他成员说没有料到的。他们都不同意ISD,行动党还一怒之下,退出替阵。

巫统知道这一步棋走错了。他们没有料到回教党会不顾替阵其他成员的想法而一意孤行,以致替阵名存实亡。回教党是进退两难的。要嘛就勇敢面对巫统这个以马来人为主的政党的挑战,不嘛就自认衰仔,从此步上46精神党的结局。

现在轮到巫统满身蚁了。回教党挽回了自己在马来人心里的地位。巫统只好匆忙在2001年9月19日宣布马来西亚已经是个回教国。意思是马来人不需要回教党来打造回教国度。没有三份二国会议席优势的回教党只能够承诺,有这样优势的巫统不必承诺,就能够办到了。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巫统就是马来西亚新的回教党,能够代替回教党的地位。

很多人没有注意到,自从回教党失去了丁加奴,几乎失去了吉兰丹,国会议席从27个减少到9个,他们再也不谈ISD。行动党知道这回事。你可以去问问如刘天球这样的行动党人物。他们会告诉你回教党已觉得ISD是可耻的过失,应该将它永久埋藏在过去。可惜人民不要这么做。他们总是翻起这笔旧帐,即使制造它出来的回教党想要对这笔账一笔勾销。提起这些旧事的都希望有潜能强大的反对派永远都带着这个烙印。

是的。回教党在以前做了件错事。他们也从中得到了教训。为什么我们还要旧事重提呢?我们还要往后看多久?这些是否都有个截止期限?我们是否应该对在马来西亚的日本人赶尽杀绝,因为他们在第二世界大战时对我们这么做过?

在1834年,在芦骨的华人屠杀了Raja Busu和他的全家,以及几百个马来人。Raja Busu是雪州皇室成员的一支,我是否因此应该对华人,特别是芦骨来的记仇?还是我能够为我的祖先向芦骨华人报这个仇?

有时过去的应该让它过去。特别是当那些已被原谅,不被忘记的。芦骨华人对我家族曾经做过的,日本人曾经对马来西亚人做过的,都是历史了。回教党在两届之前做过的也是历史了。我们是否应该谴责印度人在最近不久的依约选举时对国阵投了90%的支持票,还是支持印度人因为兴权会的勇敢作为?

今天,回教党说的是另一番话了。我们应该以此为准,以今为准。如果还有人要提起回教党的旧帐,那我想我也可以提起我的家族旧帐,还有依约选举的旧帐。

话说回头,因为这个芦骨大屠杀,雪州皇室失去了芦骨和令宜一带的领地。英国因此藉词保障他们的生意利益,恢复安定而插手皇室权益。森美兰也不会从雪州领地中分割出来。森美兰在今天也不会存在,假如华人没有发起这个战争的话。

昨天,由回教青年运动带领的100个“亲政府”的马来回教组织宣布要求政府把这个国家回教化。我不想再重复这些。有关细节你们可以看这里∶(Pro-government Islamic groups demanding stronger role for Islam ahead of polls in Malaysia) 和这里(PEMBELA declaration & press statement ).

(有关的华文新闻报道请看 [url]http://www.sinchew.com.my/node/54723?tid=1 [/url])

我们现在来看看过往记录。

即使吉兰丹的印度人没有开口,不就是回教党召见他们,然后提供他们一块地起一间兴都庙吗?而巫统,在执政丹州时,却阻止了一间兴都庙的建造。

不就是巫统在沙巴宣布佛像是犯法的,因此阻止妈祖像的兴建吗?当你在读着这篇发表时,官司还在打着呢。

不就是巫统摧毁了雪兰莪州的兴都庙吗?

不就是巫统在黑风洞兴都庙丢催泪弹和发射水炮吗?

不就是回教党准许猪只能够在吉兰丹宰杀的吗?不就是巫统在执政吉兰丹时,禁止猪只在吉兰丹宰杀的吗?

事实胜于雄辩。

在大选之前,在这几天去吉兰丹看看。去看看哥打巴鲁市场。你会看到在这里做买卖的都是妇女。是妇女掌握着市场,主导经济。巴迪布和宋节布都是妇女在生产。招牌有妇女的名字。是妇女在和你讨价还价。是妇女和你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那些什么男女分开的柜台在那里?男女都在同样的队伍给钱。女收银员在柜台服务者每一个人。在那里,只有男女分开的厕所,其他的全部都是男女共用。

去住在哥市的州政府拥有的 Perdana旅店吧。他们只有一个游泳池。你和你老婆可以在同一个游泳池游泳。没有所谓的男女分开游泳池。

你要喝酒?可以。叫一杯啤酒,算我的。你要在哥市喝醉也可以,在回教党执政时后的丁加奴也能够如此。

你说丁加奴禁赌?那是因为州务大臣和非回教徒开会过后的结果。他们都同意赌博是不好的,应该禁。有的人说,赌博是华人的文化,不应该禁。那为什么他们又要求大臣禁赌呢?我曾经上中国各地旅游不下十次,从来没有一个中国人告诉我赌博是他们的文化。事实上,中国政府也禁赌,也不准有赌场在她的国土上。

假如你是为了赌博而支持国阵执政吉兰丹和丁加奴,那么华人比我想象中更为肤浅。假如赌博真的很重要,真的是华人的文化。那你就和回教党明说好了。假如赌博比你家人的美好未来更加重要的话,回教党是会安置,也不会插手华人的这些信仰的。不过千万不要叫回教党把雛妓合法化。以便你能够卖你的孩子给龟公来得利。在一些社群,这些都是能够接受及猖獗的。

让我再次简白地告诉你。回教党只竞选60个国会议席。若要推行回教法律,他们需要150个国会议席。即使回教党执政某州,国会里没有三份二的优势,他们也不能够做些什么。对回教党来说,ISD已经是过去式。只有控制三份二国会议席的国阵才有能力修宪,然后把马来西亚变成一个回教国。

现在,我们还要担心马来西亚会给回教党变成一个回教国吗?我们应该要。不过不是回教党,而是国阵。你们看看上面的新闻链接,看看谁在要求一个回教国?是回教党?还是亲巫统的组织?谁最有可能在这届的大选里得到三份二的国会议席优势?是不是只竞选60席,而且也许会赢得更少的回教党?还是你们大多数都认为的国阵?那是不是你还要给国阵三份二的议席优势?

这个三月八号就由你投票做出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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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4-2-2008 12:24 AM | 显示全部楼层

以下是一些精彩对应∶

一位自称JohnQ说,“我们有很大的机会做出改变。假如国阵只得到一半的议席,我们希望回教党不会加入他们。”

RPK回应说,“巫统今天操控略微超过一半的国会议席。这都是因为非马来票的支持。假如这次非马来人杯葛巫统,以致巫统只得50席的话,会如何呢?即使回教党也认为是非常侥幸地,赢得了30席的话,两个政党加起来才不到222议席的一半。假如非巫统国阵成员政党在这个时候退出国阵,加入行动党,和纯马来阵线的巫统和回教党打对台的话,马来人在国会里就成为少数代表了。今天非马来人看起来很可亲因为他们都没有政治上的力量。一旦他们掌握了政治,他们还会同样地和蔼可亲吗?很荣幸的是,马来人对非马来人都没有一些非马来人对回教党那样的怀疑。若是大家都这么想的话,何时能了?事实上,马来人冒的险更加大,但是马来人都愿意在这个时候相信非马来人。但还是有很多非马来人在疑神疑鬼。”

一位自称singam的说,“非马来人在疑神疑鬼是因为马来人没有经历过非马来人的惊恐经历,以致他们都成了惊弓之鸟。我们的这些伤痛需要更多的治疗。”

RPK对此回应说, “亲爱的singam,非马来人总是在谈论513事件,他们总是在提醒马来人做过的这些事情。马来人其实是不想以牙还牙。他们从来不向华人提起共产党对他们做出的伤害。马来人对这些都不想去记起或提起。我的一些在瓜拉雪兰莪的家人就因为是皇室中人而死于共产党手中。而我从来都不曾在今日大马里提起这些事情。也许今天华人也应该知道马来人也害怕华人的政治主导力量,因为他们也曾为此而吃尽苦头。如今,马来人在为行动党付出他们微薄力量的当儿,华人却在提起这个,提醒那个,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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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4-2-2008 12:2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位自称turun padang的说,“我同意巫统妖魔化了回教党。可是
1.        回教党从来没有呼吁他的党员支持行动党。
2.        回教党从来没有谴责那些争尸行为。
若他们都面对这些的话,RPK也不必写这篇发表,我们都会自动支持回教党。”

PRK对此回应说,“亲爱的turun padang,昨晚我拜访在蒲种的行动党的行动室,还有几天前在巴生的。你知道是谁在那里打拼吗?是回教党和兴权会的人马。他们都在为行动党挂旗帜,对哥宾星无所不从。那些平时在今日大马口水多过茶的华人去了哪里?我看你连星期四回教党的大选宣言的新闻发布会都没有去吧?所以你会在在这里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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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2-2008 02:1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顶!他的文章要一点时间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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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4-2-2008 12:2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人民阵线新海报。



有兴趣者请在这里下载

http://www.malaysia-today.net/BARA_bm.jpg

[ 本帖最后由 ecs283 于 1-3-2008 06:25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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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2-2008 05:4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逐鹿问鼎》∶瞒天过海,暗渡陈仓。

出处∶http://www.malaysia-today.net/2008/content/view/3372/84
作者:Raja Petra Kamarudin
发表日期∶25-02-2008

现在马来西亚整个国家都在谈论着即将来临的大选。当我们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大选上的时候,有些人就“静鸡鸡”要从一个属于“人民”地段的发展计划中赚取约4亿的马币。这里的人民指的是2600万马来西亚人民,其中约1100万是已登记选民,其中800万会在投票时出来投票,剩下来的就蹲在家里看电视。

不过,2600万的马来西亚人都不在这个发展计划中得到什么利益。只有一小部分的当权者才会。其中的这些人有很想做马来西亚未来副首相的,就是那个名字里有两个莫哈末的,还有负责政府宣传机制的马新社的安努亚再尼和一些朋党们。

在去年六月,报导说郭令灿的丰隆的属下公司会买下马大地段,然后把它发展成一个新住宅区。然后有关的大学将会迁移到雪邦。虽然这引起很大的骚动不过,政府当然死口不认。后来,这些全都静下来了。

有关计划的最大反对理由是作为有纪念价值的,有历史性的,马来西亚的第一间大学,有神圣不可侵犯的地位,也是一个文化遗产。而实际上却是因为在这个深具价值的政府地段的发展计划里,得益的是间华人公司。

为了平息民愤,政府飞快地不认有关的计划。但是这其实是缓兵之计 – 先避开风头,再实行B计划。

瘦田无人耕,耕开有人争。大学地段这个“金矿”终于还是引来了其它人的觊觎。在上个星期,他们宣布了大学将会卖掉27.5英亩“没有充分善用”的地段,以换取3億1200萬令吉的收入或價值2億令吉的土地,另加發展商利益分紅,視何者為高。不过,他们没有宣布的是,本来应该是合作伙伴的雪州政府,在这场买卖中只得一成的利益,其它的将进入那个名字里有两个莫哈末的家伙,和安努亚再尼的袋子里。换句话说,州政府的参与只是一个幌子。一个令人不会对这场买卖起疑的幌子。

是的。但马来西亚人还在沉睡时,还被大选的课题吸引了眼光的时候,那些和当权者有路的人,就会利用州政府的门面,赚到“亿亿”声。我看这个也是为何要拒绝国阵的理由之一。

是时候我们要表现我们的愤怒了,绝对要向他们大喊,“够了!”

我们要否定国阵的优势,来向他们传达消息∶国阵再也得不到我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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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大马∶高教部马大否认接发展献议书
在野党校友反对马大迁校雪邦


马大地比金钱更重要(英文)
作者∶徐达人医生,
日期∶21 June 2007

马新社∶马大寻求发展低善用地段的准许(英文)

类似同上报导∶新浪网转载星洲日报有关报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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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9-2-2008 10:4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毫不留情》虎父无犬子

出处:http://www.malaysia-today.net/2008/content/view/3402/84/
作者∶Raja Petra Kamarudin
发表日期∶26-02-2008

我人生的第一个教训应该是当我七、八岁的时候。有一天我从学校带回来一个“新”胶擦,老妈看到了就问起我是从哪儿来的。她知道她并没有买过这个胶擦给我。我告诉她说是在学校找到的。她马上发飚,“是不是你偷的?”

我反驳说,“不是偷的,是捡到的。不知是谁掉的,所以我就捡了起来。”

隔天我老妈就跟我到学校去,拖我到校长室,要我把那胶擦交出来,并向校长道歉。校长就教训我说胶擦肯定有主人的。我们应该把它交到失物认领处,以便可以做出通告,有关的主人得以前来领回。我羞得无地自容,从此,即使是不值钱的,我再也不敢在地上捡些什么东西起来了。

当我大约是十一岁的时候,我曾和三个爪哇仔干过架。我当时是在巴生的Meru路小学读书,那一带的爪哇人多得要命,即使是现在也是如此。当时,其中一个爪哇仔叫我作“充装马来王(Raja Melayu celup)”因为我的马来话讲得不好。鸟,当时我才从艾丽斯史密夫“鬼佬”学校转过来的,你还想我怎样?

我挥了一拳,打在其中一个爪哇仔的头上。我想应该不是很重的,因为我的手比他的头还疼。不过,由于这是在课室里,当着全班的面前发生,所以他不打算就此罢休。

在放学过后,我就看到了我脚车轮胎的风给人放掉了。这时,我觉得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转回头一看时,就中了那爪哇仔利落的一拳。这拳正中我的脸,我金星乱冒地倒在地上。我从来不曾挨过拳头,这种感觉是很吃惊的。人家说会看到星星乱转,那是真的。因为我看到了。

我不敢从地上爬起来。直到那三个爪哇仔走得远了,我才带着一张肿痛如蜂螫针刺的嘴和脸,还有一个熊猫眼,推着脚车到镇上泵风。

当我到家时,我已经迟了近一小时,老妈已经在那里担心着我。当她看到我的“月中”脸时,自然是吓了一跳。我后来告诉她事情的发生过程和迟回的原因。

当老爸放工回家时,我以为他会赶紧为我出口气。很意外的,他只是看了我的脸一眼,然后“哼!”了一声而已。隔了一天,他也没有跟我到学校向校长投诉什么,或是要求对那三个爪哇仔采取什么行动的样子。这个讯息就很明白了∶我自己闯的祸,我自己解决。

从那天开始,我就很小心地不要卷入任何麻烦。因为我知道我老爸将不会为我出头,所以凡事我都要有个临急对应的补救方法。这个令我失望的反应令我做事要有勇有谋;没有这样大的头就不要戴这样大的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把自己置于死地的话,能不能后生就不知道,肯定的是,绝不会有救兵来援的。

这个人生教训就是∶凡事只能靠自己。即使是亲爹也没情讲。

我一向来都很沉迷机车的。不过,老爸一直到我考到了驾驶执照,才有意要买一辆机车给我。不过他的条件是我的“三号考试”(译者按∶旧时中三统考,之后改名SRP,如今再改成PMR)能够得到甲等成绩。也许那是因为我的名字早已经在Murugesu(译者按∶作者的中学校长)的“不怎么可能会成功”的学生名单里的关系吧?无论如何,我还是完成了这项不可能的任务,甚至老爸也很惊奇和怀疑我的成功。不过他还是照诺言买了我第一辆机车 -- 90cc的野马哈。当时我觉得这机车简直是有如喷射机般快。

我和Murugesu的第一次冲突是在我中四的时候。那些在60年代在维多利亚书院上学的也许还记得这个校长的外号是“黑希魔”。虽然这个浑号有点种族歧视性,不过是我的“死党”Rajadurai起的。再说,用一个印度仔起的外号,应该是不要紧的吧?

这里暂时离题一下。在我为Rajadurai挡了六鞭之后,他就成了我的死党了。事情是这样的∶不知道哪一个衰仔在厕所里涂鸦,然后有一个“金手指”在校长面前报告说是Raja做的好事。校长就以为这个Raja指的是我,所以就找我到办公室去啦。我告诉他说这不是我做的。他则反问我是谁。这就给我很难做人了。要嘛就赖是Rajadurai做的,不然就是吞下这个死猫。最后我决定不作金手指,挨了六鞭,还被提供一罐白漆,罚油完整个厕所。从此,为了不要有混淆,我们就叫Rajadurai作'登姑Tengku'而我就成了'彼得Pete',这样就没有人叫做'Raja'了。

这是我接着下来得到的人生教训∶这个世界没有正义,别期望有公正的审判。

有一天,Murugesu捉到我在学校飚车。他真的在我后面挥着他常握在手里的藤条追上来的。其实,我哪里有飚车。我只知道两种速度而已 – 全止和全速,我只是用我自己觉得很“普通”的速度行驶罢了。

后来,Murugesu在翻转整个学校抄我的时候,我就躲在厕所里。他还叫巡察员长把我的机车锁起来,以防我逃走。最后,Murugesu还是抄到了我出来。他气得用他的吃奶之力鞭我的八月十五。那个力度,有如高尔夫球手的挥棍,一鞭之下,连藤条也断成两半。他本来是要打六鞭的,因此心有不甘,就翻我左耳的巴掌。我还听到一些铮铮声响呢。也许这是为什么我的左耳有点聋,不过也说不定是听太多的士可音乐的关系。

我后来被叫到去校长室拿钥匙去开回我的机车。我知道在那里有校长用来装饰校长室的藤条有整打酱多。我最后决定不赴这个鸿门宴,自己搭巴士回家算了。我回到去的时候,老爸还以为我丢失了或是被偷了机车呢。

我虽然知道这事情够大镬了,不过还是要交待发生的事情。老爸于是用车子载我回去学校,拖着我直奔校长室,然后开始“讲数”啦。我还以为他会是偏向校长那一方的,哪里知道………

“我买给我儿子的机车是我的。那是我的私人财产,也是我的名下。所以你没有权力锁它起来。你给我马上解开锁。不然我会告你滥用权力,违法没收私人财物。”

是的。在校园里以超过所允许的速度驾驶的这件事上是我错了。不过,我已经得到我应得的惩罚。再说,扣留我的机车,就校方的立场来看就于理不合,校规也不准许。更别说那实际上是我老爸的机车。

我对我老爸的这个举动有点不理解。我怎样讲都是犯错在先。我花了许多年才明白我老爸在这件事情上的立场∶执法者对犯错的人并没有“爱怎样就怎样”的特权。惩罚必须是合乎律法以及犯错的严重度。用错误的对应来处理发生的错误并不能扶乱反正,也于事无补。律法虽然必须捍卫,但是身为执法者,并不代表你有律法豁免权。

在某一次的家庭户外活动时,老爸指着一辆写着“JKR”字样的啰里,问我知不知道“JKR”的意思。我回答说是“Jabatan Kerja Raya(公共工程部)” 。我老妈却意想不到我老爸竟然回答说是“Jaga Konek Raja(P王LP的)”

“啐!”老妈出声责怪,而老爸则笑着反驳说“这是真的。JKR会做一切苏丹所命令的,所以就是P王LP的。”

整个对话对我来说是超出我所能了解的。那时是1960年,我才十岁。以我这么年幼的年纪,不会明白什么是“政治”。多年以后,我才明白我老爸在不屑也认为那是一种苏丹权力的滥用。他不高兴巴生的那间莎亚南皇宫要用人民的钱来建立(因为是JKR的工程。)当皇宫还未完成时,苏丹就驾崩了。老爸嘀咕道,“我不是告诉了你吗?不能酱来用人民的钱的。”苏丹到头来入住不成他的新皇宫,而老爸坚信这是上苍对他接受建宫的惩罚。

当我到了必须出身份证的岁数时,老妈就了带我到巴生的登记局去申请。因为我是在英国出世的,所以我就算是个外国人。因此我只能申请到“红登记”。过了几个月,我就去领我的新身份证回来给我老爸看。但他看到我的身份证的颜色是红色时,他马上怒火冲天。他立刻丢我到车里,开车到登记局,冲入长官的办公室,把那张身份证挞在桌子上,命令他们重做一张蓝色的。

那可怜的长官吓得发抖,尽他最大的力在解说,“可是,亲王的儿子是英国出世,还有一张英国报生纸,所以他不能拿到蓝登记。他必须得到公民权先,这样我们才能出蓝登记给他。”

可我老爸一句也听不下去。“我儿子确是在英国出世。不过那时是1950年。马来亚1957年才独立,我早在一年前,独立一年前,就带他回来了。不管在哪里出世,当我们独立了,任何人选择留在这个国家的,就自动成为国民。所以你给我出他一张蓝登记,现在就跟我做!”

我就这样得到我的蓝登记了。

当我到了18岁时,需要再去换新的身份证时,登记局就不知如何是好了。我这个应该是拿红登记的,要如何出张蓝登记呢。最后,他们决定“闭一只眼”,如常般发出蓝登记,也不过问我本来是如何得到蓝登记的。

我一直以为老爸是在滥用他的地位来恫吓登记局出蓝登记给我。后来当我明白了“歧视”的意思后,当我知道当年许多即使是独立之前就来到这里的华人和印度人都曾面对同样的场面之后,我才了解老爸为何会发飚。老爸应该去当个人民代议士的。这样的话,这些华人和印度人都不会在申请公民权,历经千艰万难。

只不过老爸是不喜欢政治的,更看不起搞政治的。比起那些在战后才负笈英国的那一代马来人,他是个异数。因为他的那些同代如Tunku Abdul Rahman, Tun Razak, Tun Dr Ismail, Tun Ghazali Shafie, Khir Johari等等许多,都去搞政治了。

在后期,老爸还是表露了一些他对政治的兴趣。那时是他去世前的约四年前,当民政党刚成立时。他整世人都在回避政治,却突然之间对这个不分种族,由知识分子组成的人气政党津津乐道。可惜的是,民政党最终还是变成另一个华基政党,和我老爸期望的“全民”政党一点也沾不着边。虽然我不是很确定,但我想那应该是他第一次出来投票。他还很骄傲地宣布他投了第一个真正的马来西亚人民的政党 -- 民政党一票。我老爸从来不谈起之前的大选,却只谈1969年的。所以我就认定那是他的第一次投票。

老爸过世时,我22岁。不过他留给我的影响则够多了。我不是完美的人。没有人是。有的人说我很头风,不过我的价值观就在这样的成长下建立的。我的确是很自我。有时也惹人讨厌。但当我一旦相信一些事情时,我则会捍卫到底。我就是我,因为我就是这样长大成人的。没有什么能够改变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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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2-2008 11:0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78# ecs283 的帖子

69啊,之后大家就完蛋了,进入独裁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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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2-2008 11:2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78# ecs283 的帖子

翻译得太好了,可以让我转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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