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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的小説屋 - 《殘殺》- 第九章 (我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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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3-12-2009 03:2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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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3-12-2009 03:2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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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完結篇)
“時間是治療心傷的良藥。”很多人都這麽說。
我相信這句話。
雖然過了那麽久之後我的心仍和你離開的那個時候一樣痛。
我能怪誰呢?放不下你不是你的錯。
是我的錯。
是我仍活在你的影子之中。
是我仍允許你存在我的世界裏。
是我仍在等待你的歸來。
是我仍在期盼著虛妄的希望。
是我仍在想念你。
是我自己不爭氣。
“人的未來總是掌控在自己手中,沒有人能夠左右其他人的生命,就連我也沒有辦法為你的生命作出決定。”你曾經笑著這麽對我說,然後敲了敲我的額頭:“當然啦,前提是你要將自己的未來握在你的手中。”
那時我不是很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但是現在我明白了。
從前的我總是活在你的決定當中,你說一我決不說二。
因爲我太依賴你了。
一直到你離開了,我失去了依靠,每天活在不確定之中。
然後惶恐。
是時候離開了。我對自己這麽說。
將過去放下,我才能找回自己。
我已經對失去自我的日子感到厭倦了,我想活囘自己。
我要伸出手去,將曾經放在你手心中的我的未來拿回來。
你已經丟棄的,我現在要將它拿囘。
我不是電腦,無法按一個刪除鍵就能將一切忘掉。
但是我能借用時間的力量將你的身影從我的心中抹掉,就像用抹布擦掉污跡一樣。
雖然這個過程會很難,但是我沒有退路。
我只能往前走。
然後忘記你。
再見了,我愛過的人。
我對你說,在我撫著胸口的時候。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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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2-2009 03:2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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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後記)
在連載著眼淚這篇文章的時候,許多關心我的朋友都會問同一個問題:“你還好吧?”
然後我就得重復著同一個答案:“我很好,謝謝關心。”
我真的很好,雖然這篇文章有一部分是真的。
很遺憾的,我是個男生,所以我不是那個被傷害的人。
或許你要問:你是個男生,爲什麽要用女生的身份來寫這篇文章?
答案很簡單。
因爲我爽。
我之前說過,這篇文章有一部分是真的。
也就是說我是那個傷害人的人。
我寫這篇文章的主要用意是在自我反省,用女生的角度來看整件事情的話,我更能夠體會那種被忽略、被冷落的感覺。
我才會感到心痛。
本來我想把這篇文章寫的長一點,但是有礙于時間、靈感、精力、心情等各方面的缺乏,所以只寫到第六章就結束了。
有機會的話,我會嘗試將它拉長一點。
最後,
謝謝你願意跟進這篇文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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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2-2009 04:5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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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的文笔依然很够味,写得很细腻。
但是,我觉得楼主大可不必考虑再把此文拉长了。因为就我个人而言,这已经算是很长了。我的感觉是,六篇文章中随意的抽出两篇来阅读,都会感到很不错的。但若从头读到完,就会觉得冗长了些,就会有为了拉长而拉长的错觉。
我想这是架构与编排的问题,楼主的叙述能力依然是很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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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2-2009 07:3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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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2# 藍色玫瑰 的帖子
嗯,这篇描述失恋后摆荡的心情,其实很真实一下。
像一个人过长的独白;明明知道应该结束,却一直继续下去,直到,直到,没有继续的理由为止。
继续加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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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3-12-2009 07:3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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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2-2009 01:5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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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訊(一)
那天晚上我收到你的短訊。
我看著熒幕上你的名字好久,緩緩地按下了打開鍵。
“最近過得好嗎?”你這樣問我。
我呆了半晌,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你。
距離我們分開的時候也快要一年了,這一年裏,我過得好嗎?
我依稀記得當時你離開我的時候,
我似乎迷失了自己,
我哭得眼淚都快流光了,
我認爲全世界都已經不要我了。
而當我好不容易收拾好心情重新出發的時候,
你卻捎來了這樣的一個問題。
我的腦裏是一片空白,
但是手指卻在手機鍵盤上飛快的按著。
“我很好。”
我將手機放下,從抽屜裏找出了你送給我的手鏈。
我還記得當時你離開的時候,我最好的朋友將這條手鏈從我的手腕上摘下,
然後說:“把它帶到海邊去,將它連同你對他的思念一起丟到海里去。”
我說我不捨得。
於是她將我拉到海邊去,從我手上拿過了這條鏈子,奮力的往大海丟去。
當時的我看著一點銀光呈抛物綫往大海飛去,心裏慌了起來。
我跟著跑進了海里,瘋了似的在翻滾的海水裏找尋手鏈的影子。
當我終于從水裏撈起手鏈時,我走上了岸,將手鏈緊握在手中捧在胸口跌坐在沙灘上,狠狠地哭了起來。
她從後面抱住了我,問我爲什麽還要收著這條鏈子?
我哭著說:我捨不得,我真的捨不得。
那時她看著我的眼神,是憐惜的眼神。
過了一會兒,我又拿起了手機,傳了另一封簡訊給你。
“我過得好不好對你很重要嗎?
如果我過得不好的話,你又能怎樣呢?”
我不知道我爲什麽要這麽問。
對你很重要那又怎樣?
我過得不好的話你又能夠怎樣?
如果我對你來說很重要的話,當初你又爲什麽要離開?
而現在的我又有什麽資格來要求你為我做些什麽?
我雙手掩面,懊惱著自己的軟弱。
爲什麽我還放不下你?
爲什麽多少次我告訴自己要把你這個人從我的心裏抹除,卻不管怎樣都做不到?
爲什麽我還是希望你會回來?
爲什麽我還是會偷偷的想念著你?
爲什麽我還是會在夢裏看見你對我笑的樣子?
你能不能給我一個答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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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2-2009 02:2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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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7# 藍色玫瑰
那個,提點一下,不要短時間内連續回復哦。
短時間内的回復,盡量集中在同一個帖子裏。
如果自己不會的話,那麽可以參考教程(基本操作方式不變),或者我會手動幫你修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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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9-12-2009 09:3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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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藍色玫瑰
那個,提點一下,不要短時間内連續回復哦。
短時間内的回復,盡量集中在同一個帖子裏。 ...
layzicfish 发表于 9-12-2009 02:28 AM
好的好的,我會小心的,謝謝提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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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2-2009 10:1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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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9-12-2009 11:4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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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訊(二)
很久之後,你都沒有囘覆我的問題。
就在我以爲你會棄我的問題于不顧時,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對於你的問題,我想了很久。我想你現在好不好,對我來說還是重要的。你曾經是我的女人,我當然希望你過得好。”
看著簡訊的我,嘴角微微上揚。
這是我想要的答案嗎?
我想是的。
畢竟這表示你還關心著我。
我是一個貪心的人,雖然你已經不屬於我,就像你說的,我們之間只是曾經,但是還是放不下你的我仍然希望我能在你的心裏佔一個位置。
就好像我已經為你在我的心裏留了一個地方,沒有任何人能夠取代。
我伸出手來,輕輕的撫著手機的熒光屏,似乎在撫摸著你一樣。
你的簡訊和你的人一樣,既細心又粗曠。
看著你那似乎長不大的樣子,誰會想到你會是個對空手道有著及濃厚興趣的人?
還記得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曾經被你那嚴肅的臉嚇到了,以爲你是個不苟言笑的人,怎麽知道之後卻被你的幽默深深吸引。
一直到現在,你仍然會用你細膩的心來思考我的問題,然後用粗野的文字來表達我對你的重要性。
所以我相信當初你選擇離開我,也是因爲細心的你害怕我受傷,卻用了你一貫的粗糙的手法來保護我,令我受的傷更加難受。
有人說過,當兩個完全不相稱的東西加在一起時,所產生的衝突將能吸引許多人的目光。
那我能在你身上找到那麽多衝突,是不是令我對你那麽着迷的原因?
“傻瓜。”
我鍵入了這兩個字,然後傳給你。
聽説當有人罵你傻瓜的時候,就是説他很在乎你,很關心你。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聼過這樣的事,
但是你能感受到我的在乎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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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0-12-2009 11:0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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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訊(三)
在同一個晚上,我做了一個夢。
一個有關你的夢。
夢裏我走在一條大街上,那是一條我覺得很熟悉,卻從沒來過的大街。
當時我不是一個人,在我身邊的,是你。
你對我說:“我們回家吧。”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你便拉著我的手往前走。
我相信你也沒有來過這個地方,卻很放心地讓你牽著走。
因爲你臉上挂著能夠讓我放心的微笑,而你的每一個腳步是如此的堅定,讓人會不由自主地相信你的每一個決定,願意跟在你後面前進。
我們就這樣一路前進,經過了好多的商店,好多好玩的地方,你卻看都不看一眼,腳步根本沒停下來的意思。
就在我們要轉進一條小巷的時候,我忽然一腳踏進了路上的一個坑洞,跌倒了,本來抓著你的手也鬆開了。
我咬著牙爬起來,擡頭一看時,你已經不見了。
只留下我一個人站在黑暗的小巷裏。
無助。
就在這個時候,我醒了過來。
我伸手一摸,臉龐是溼的,我想眼睛應該也是紅的。
我起身打開了窗戶,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夜晚略帶潮濕的空氣。
爲什麽過了一年,我還會做這樣的夢?
是因爲你傳來的簡訊讓我回想起你離開我的時候嗎?
夢裏的你和現實的你是如此的相似,對於目標有一股莫名的執著,不管是什麽事都不能讓你分心。
就像夢裏的你爲了回家,不管周遭有多好玩的東西,你都不屑一顧。
於是現實中的你爲了達到你的目標,把我放開了。
而當時我也像在夢裏站在巷子裏一般,無助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有很多次我都很懊惱爲什麽自己當初要放手,
如果當初我緊緊地抓著你不放的話,現在的我是否會比較好?
可是我的朋友告訴我這樣的事:
一只小鳥被捉了,它爲了得到自由不惜用一切的方式去衝破牢籠,
就算到最後它知道自己沒有辦法沖出去,他會選擇絕食的方式來結束自己的生命。
最後她問我:“你抓住了他,但是你得到了什麽呢?”
我無言。
我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關上了窗轉身想回到床上時,無意閒瞥見桌上的手機閃啊閃的。
我拿起了手機,發現有一封未閲讀短訊。
我打了開來,是你傳來的。
“我很想你。”
我的手一顫,手機跌在地上。
我等你這句話,等了整整一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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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0-12-2009 10:3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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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訊(完)
我失眠了。
在看見那句我朝思暮想了一年的話后,我一合上眼睛就會看見你的臉。
我翻身起床打開了電腦,登入了廣播電臺的網頁,收聽節目,試圖借用音樂和主持人那低沉的嗓音的力量入睡。
悠揚的音樂從喇叭裏傳了出來,是陶晶瑩的《離開我》。
作詞:袁惟仁 作曲:袁惟仁 編曲:江建民 演唱:陶晶瑩
我把你的電話 從手機裡消除了
我把你的消息 從話題裡減少了
我把你的味道 用香水噴掉了
我把你的照片 用全家福擋住了
你讓我的懂事 變成一種幼稚
你讓我的驕傲 覺得很無知
你讓我的朋友 關心我的生活
你讓我的軟弱 陪伴你的自由
離開我 你會不會好一點
離開你 什麼事都難一點
車來了 坐上你的明天
車走了 我還站在路邊
離開我 你會不會好一點
離開你 什麼事都難一點
風來了 雲就會少一點
你走了 我住在雨裡面
躺在床上聼著聼著,眼淚竟然不自覺地掉了下來。
歌詞每一句都打進了我的心坎,一個字都不漏。
看著當初用來放我們倆的合照的像框,那張照片已經被我和一群好朋友的照片取代。
當初我就是嘗試將自己放逐到人群當中,用友情來填補那塊在你離開后留下的虛空。
那張照片的背景是云頂高原的遊樂場,後來仔細看了才發現,我們也曾經在同一個地方拍過照。
你雖然已經離開,但是卻在好多地方留下了痕跡。
“離開我 你會不會好一點
離開你 什麼事都難一點
車來了 坐上你的明天
車走了 我還站在路邊”
陶晶瑩在唱著副歌的時候,我也在面對著空氣,假設你就站在我前方,問著同樣的問題。
你當初離開是爲了你自己好,那你到底有沒有好一點?
你離開后,我的確是什麽都難了一點。
睡覺難了一點,
呼吸難了一點,
走路難了一點,
讀書難了一點,
吃飯難了一點,
思考難了一點,
想念難了一點。
但你不知道。
因爲我不敢告訴你。
當我把這些難了一點好不容易克服后,你卻又似乎要回來了。
就在陶子唱著ending的時候,我問我自己:
“如果你回來了,我也接受了,但你又再離開的話,我還能不能受得了這種打擊?”
我想了好久,竟然給不了自己一個答案。
一位長輩說得沒錯,藕斷絲連不如一刀切斷,乾淨徹底。
我既然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就沒有必要再讓任何人來傷害我,更何況是曾經傷害過我的人。
想到這裡,我似乎豁然開朗。
我拿起了手機,點選了你所有的簡訊,看了最後一眼。
然後按下刪除鍵。
我走到窗邊,打開了窗子,對著看不見的你說:
“已經放手的,就放手吧。好好的走你的路,過你的人生,把我忘記。
就像我決定真正的把你放開一樣。”
“謝謝你的短訊,把我點醒了。”
我在心裏這麽說,在第一道陽光射進房間的時候。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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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2-12-2009 06:1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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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殺-第一章
本帖最后由 藍色玫瑰 于 12-12-2009 06:40 PM 编辑
我正在離地一万米的高空上,乘著飛往希臘雅典的班機。看著窗外的雲朵,我的思緒卻是一片混亂。
“先生,您要咖啡還是茶?”這時一把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轉過頭來,看見一位空姐推著載滿飲品食物的手推車笑臉盈盈的看著我,等著我的答覆。
我説道:“咖啡好了。”
空姐將咖啡倒進一個塑料杯裏,霎那閒濃郁的咖啡香向我撲鼻而來。空姐將裝了咖啡的杯子遞給了我,笑道:“請用。”說罷便往下個座位走去。
這時坐在我身邊的男士問我道:“你喜歡喝咖啡?”
我點了點頭,道:“蠻喜歡的。”說著微微一笑。
男士點了點頭,道:“我的太太也很喜歡。”神情卻有些黯然。
我道:“尊夫人呢?沒跟你一起來嗎?”
男士嘆了口氣:“拙荊在兩年前因車禍去世了。”
這時整架飛機忽然震動了起來,我手上的咖啡被濺出了大半,灑在我的褲子上。
機長的聲音從廣播器傳來:“各位乘客請不要驚慌,我們的飛機遇上了小型的亂流,請各位羈好安全帶,這個情況將不會持續太久。謝謝。”
男士手忙腳亂的羈上了安全帶,道:“我坐飛機就像坐車一樣平常,可是每次踫到這亂流總會情不自禁的手忙腳亂起來。”
我微微一笑,不多説話。
男士雙手緊緊地抓著座位扶手,故作鎮定地問我道:“你……到雅典做什麽?看你不像是生意人的樣子,該不會是去談生意吧?”
我開始覺得這位男士有點多話,不想和他多說,便淡淡地道:“有些公事要辦。”
就在男士又要開口説話時,飛機不再震動了,想必已經是離開了亂流區。
我將安全帶解開,指了指被咖啡弄髒的褲子對男士說道:“我上個洗手間。”說罷便往洗手間走去。
我走到洗手間外頭時,正好有一個身穿白色長袖襯衫的西方男人從裏面走了出來。通往洗手間的走廊很狹隘,我們兩人絕對不能同時走過這條走廊,於是我退回了機艙,讓那男子先出來。
那男子經過我的身畔的時候向我說道:“arigato gozai mashi ta.”(謝謝你。)
我擡頭向那男子道:“watashi wa nihongo de wa nai,watashi wa chugokujin desu。”(我不是日本人,我是華人。)
那男子馬上用字正腔圓的華語笑著說道:“對不起,你長得好像日本人。”
我道:“沒關係,你的日語和華語說得不錯。”
那男子微微一笑,道:“我曾經在臺灣和日本住過幾年,多少也學了些當地的語言。”
我指了指他身後的走廊,問道:“請問……我能進去嗎?”
那男子忙讓到一旁去,道:“不好意思,請進。”說著將卷起的衣袖放下。
我微微點頭,道:“謝謝。”便往洗手間走去。
經過男子的身畔的時候,我眼睛的餘光瞥見了他右手臂上的一個紋身。
那是一朵由五個花瓣組成的梅花,而梅花裏又有一朵五瓣梅花。這個標誌曾經代表著日本著名將軍織田信長的家徽,自從織田家沒落后,就很難再看到這個徽章了,沒想到現在竟然能夠在一個洋人的手背上再看到它。
我正想開口問那男子爲何會紋這樣的一個花紋時,他已經將袖子放下,走遠去了。
我弄乾淨我的褲子之後,便坐囘自己的座位去,正好那位多話的男士已經睡着了,想必剛才的亂流真地把他著實嚇了一頓。
我向空姐討了份報紙,正看得入神的時候,忽然身邊傳來了“啪!”的一聲。
我轉頭一看,原來是那男士手上本來握著一份文件,睡着后拿不穩,整份文件掉在地上。
我彎下了身子替他將文件撿了起來,看見那是一份類似什麽基因研究的圖片,署名“藤原二雄教授”。
這是那男子正好醒了過來,我便將文件遞給了他,道:“你的文件剛剛掉在地上了。”
那男子雙手接過,不停地說謝謝。
我問道:“您是藤原教授?”
那男子一愣,笑道:“是的,我是藤原,你怎麽知道?”
我指了指他手上的文件,笑道:“我不小心看見上面的名字。”
藤原二雄笑道:“原來是這樣。我是日本京都大學生物系的教授,受邀到雅典去參加國際生物研究探討大會。”說著拿起了身邊的公事包,將文件收了進去。
這時廣播器又傳來了機長的聲音:“各位親愛的乘客,我們將在十分鈡后降落于雅典國際機場,請羈好您的安全帶。雅典現在的天氣狀況為晴天,溫度為23.6度。感謝您乘搭本航空公司班機,希望我們能夠再見面。”
我們將安全帶繫好后,藤原二雄對我說道:“我想我們再見的機會應該很渺茫,希望你在雅典的公事能夠順利完成。”
我笑道:“謝謝,也希望你在研討大會能夠一切順利。”說著伸出了手,和他握了一下。
下了飛機后,我走出了機場,站在路邊等著雅典皇家警察方面的人來接待我。
我低頭看了看手錶,時間是下午三點二十分,離我們説好的碰面時間還有十分鈡。
我再擡起頭,看見了藤原二雄提著行李站在對面的人行道上,似乎也在等人。
這時一輛銀色的馬自達駛來,在藤原二雄的面前停了下來。
藤原二雄愣了一下,往車内一看,臉上露出了驚異的表情。
然後隨著一聲槍響,藤原二雄的額頭上多了一個彈孔,鮮血從彈孔中激射而出,落在地上開成了鮮豔的血花。
然後藤原二雄撲倒在血花中。
不再呼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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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12-2009 06:1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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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殺-第二章
本帖最后由 藍色玫瑰 于 12-12-2009 06:23 PM 编辑
“陳警官,對於這單案子,你有什麽看法?”希臘皇家警察首長福佈斯坐在我面前,問道。
我聳了聳肩,道:“我對藤原二雄這個人完全沒有概念,實在是想不到來參加國際生物研討大會的他爲什麽會被槍殺,又有什麽人會有殺他的理由。”
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福佈斯揚聲道:“進來。”
一名警官手上抱著一個文件夾,道:“長官,這是我們所能搜集到的關於藤原二雄的資料。”
福佈斯的頭向桌子一點,道:“放在桌上,你可以出去了。”那警官將文件夾留在桌上,退了出去。
福佈斯的辦公室大門才剛被關上,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福佈斯按下了通話鈕,對講機傳來了接綫員的聲音:“長官,日本大使館方面的人想和您談一談。”
福佈斯道:“告訴他我沒空。”說罷便挂上了電話。
他從口袋裏抽出了一包煙,掏出了一根點燃了,狠狠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個煙圈,道:“陳警官,我們請你來本來是爲了要你協助我們在國際生物研討大會的保安方面做協調,沒想到竟會碰上這樣的事,看來得麻煩你協助我們的調查工作了。”
我點頭道:“沒有問題。”
福佈斯將桌上的文件夾推給我,道:“這些資料你看一看,可能會有點幫助。”
我接過了文件夾,打了開來。
藤原二雄于1955年在日本北海道出生,父親是一名小學教師,母親是一位家庭主婦。
他在三嵗的時候就開始在父親的教導下學習基本科學知識,七嵗開始學習生物學,十二嵗的時候開始研讀大學的生物學課本。
藤原二雄在十五嵗的時候以全國排名第三的成績成功考進了日本東京大學生物系,並在三年的時間裏獨立完成了五項有關細菌的試驗,在國際生物學協會發表了五十多篇的論文。在十八嵗的時候以一等榮譽的身份畢業,並在同年獲選為日本傑出青年。
畢業之後他到英國劍橋深造,並在三年的時間裏完成了碩士和博士課程。他在博士班最後一年的時候與美國科學家巴鲁克•塞缪尔•布隆伯格及丹尼尔•卡尔顿•盖杜谢克
合作研究關於傳染病產生和傳播的機制。這項研究被選為1976年諾貝爾生理和醫學獎得主,可是藤原二雄因爲某些原因而拒絕領獎。
之後藤原二雄回到了日本,與一名女醫生結婚,生下了一子一女,並受聘于日本京都大學生物系,擔任教授至今。
我將文件夾合上,道:“看來這位藤原教授來頭不小,這場兇殺案看來勢必在國際學術界閒引起軒然大波。”
福佈斯嘆了口氣:“這還用你說。藤原教授這次來是作爲國際生物學研討會的講員之一,若不是我吩咐不准將藤原教授被殺的消息外泄,我看全世界的生物學家都已經知道了,屆時我們面對國際輿論的壓力,辦起事來更加麻煩。”
這時敲門聲又響了起來,福佈斯不耐煩地道:“進來。”
一名警官走了進來,道:“報告長官,根據我們對目擊證人所作的口供,除了那輛銀色馬自達的車牌外,沒有其他有用的綫索。”
福佈斯皺眉道:“所以呢?”
警官繼道:“根據交通工具管制部門方面的調查,目擊證人所提供的車牌號碼是屬於一輛早已在二十年前就報廢的巴士,而不是馬自達。”
我點頭道:“這並不意外。”
福佈斯沉吟道:“很明顯的這是一宗早有預謀的兇殺案,不然兇徒應該不會提早在車牌上做手腳。”
警官道:“根據其他目擊者的口供,那輛馬自達的車鏡經過濾光特殊處理,所以沒有辦法看見車子裏的人究竟長什麽樣子。”
我道:“這點我可以證明。”
福佈斯嘆了口氣,道:“還有什麽要報告的嗎?”
警官道:“報告長官,沒有了。”
福佈斯揮揮手,道:“你出去吧。”
警官退了出去之後,福佈斯也已經吸完了第一根煙。
我在他掏出第二根煙的時候說道:“我想到事發現場再看一看。”
福佈斯點了點頭,道:“我正有此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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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12-2009 01:2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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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3# 藍色玫瑰
先就刚看完的《短讯》说两句感想~
再次把女生的内心独白剖析得很真实深刻,“离开我”也确实是首很唏嘘的歌。
也许正在听3 doors down 的"here without you" 的关系,看到那个女生的梦的那幕,深切感觉到了她的空洞无助。
最后女生觉悟的时候,却感觉来得很突然。
前面写了那么长篇幅的爱情回忆,最后只有一段小小的友情片段,似乎不足以酝酿那个女生坚强起来的情绪。
当然也不是说要你再写长一点啦~只是也许只是个人觉得故事情绪如果能够由始至终也是好的
飞蛾扑火,至少轰轰烈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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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3-12-2009 11:5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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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藍色玫瑰
先就刚看完的《短讯》说两句感想~
再次把女生的内心独白剖析得很真实深刻,“离开我” ...
Irumi 发表于 13-12-2009 01:25 PM
我想說的是那首歌對女孩起到了一種“當頭棒喝”的作用,讓她突然醒悟,然後決定放手,不過可能就像你說的,在情緒醖釀方面是遜色了一些,所以帶不出來那種感覺。
謝謝指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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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4-12-2009 12:0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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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本帖最后由 藍色玫瑰 于 14-12-2009 12:11 PM 编辑
艷陽高照,街上的車子熙來攘往,每個人都在照著自己的節奏過著屬於自己的生活。就算他們身邊發生了像藤原教授被殺害這麽樣的大事件,也不能改變他們的生活。
有人說機場是離別的地方,但是他們只看見許多人走進機場,準備和心愛的人分開,卻忘了也有人走進機場,準備迎接心愛的人歸來。世界上許多事情本來就是兩面的,可是人的悲觀性卻使得人都往不好的方面去看。
我站在雅典國際機場的大門口,看著地上劃著的人形綫條,問隨行的鑒證科警官道:“你們有在這裡找到什麽東西嗎?”
警官道:“我們只在案發現場找到了一把鑰匙,卻不知道是不是屬於死者的,要等到送去化驗室之後才能夠知道。”說著拿出了一個透明的塑料袋,遞給了我。
我接過了塑料袋,發現裏面裝著一把鑰匙。這把鑰匙看起來和別的普通鑰匙沒有什麽兩樣,但是在鑰匙的尾端刻著一段極細的文字。
我努力想看清那段文字究竟寫些什麽,卻徒勞無功。
我將袋子還給了警官,道:“儘快將這把鑰匙送去化驗,我要知道鑰匙上面的字究竟在寫些什麽。”
警官接過了袋子應道:“是!”說罷邊將袋子交給一個手下,囑咐他送到鑒證科化驗室去。
這是福佈斯走了過來,拍了拍我的肩道:“怎樣?有沒有什麽綫索?”
我聳了聳肩,道:“目前爲止是沒有。”
福佈斯嘆了口氣:“我還有些事要忙,得先走一步。你有什麽需要儘管吩咐他們去辦,不用客氣。”
我點頭:“我明白。”
福佈斯轉頭向身邊的警官道:“伕斯基,這件案子我交給陳警官去處理,他吩咐的事情都要盡力去做。”
伕斯基應道:“是,長官!”福佈斯點了點頭便離開了現場。
我在案發現場繞了繞,忽然發現了一件事,便問伕斯基道:“死者的行李箱在事發時落在哪裏?”
伏斯基一臉疑惑的道:“報告長官,我們來到現場的時候沒有看到任何的行李。”
我馬上將我最後見到藤原二雄的情景再回想一次:當時藤原二雄站在我正在站著的地方,右手提著一個灰色行李箱,左手提著一個黑色公事包,看樣子似乎在等人。之後一輛銀色馬自達疾駛而來,停在藤原二雄面前。接著槍聲響起,在藤原二雄倒地后車子便離去。從槍聲響起到車子離去之間最多只有四秒鈡的時間。
由於事發當時我的視線被那輛馬自達擋著,所以看不到藤原二雄手上的行李和公事包是不是被車上的人拿走了。但是我在事發后馬上將現場封鎖,絕對沒有外人能夠將公事包活行李拿走。現在回想起來,在車子離開后我似乎就沒再看見過那個行李箱和公事包。
我皺眉道:“我很確定事發當時死者手上有一個灰色行李和一個黑色公事包,除非是被兇手拿走了,否則一定會在這附近找到。”
伕斯基點頭道:“好的,我現在就讓人去找。”說罷便離開去吩咐手下擴大搜索行李的範圍。
我在藤原二雄被殺的地點來回踱步,腦中一片混亂。
如果說藤原二雄的行李是被兇手帶走的話,那幾乎能夠確定說兇手是衝著藤原二雄而來,而且最終的目標是他手上的東西。
再説從藤原二雄被殺的那一刻算起到車子離開也不過是短短的四秒鈡,車上的人竟然能夠再這麽短的時間裏面拿走兩個行李,可見車上至少有兩個人:一個負責駕駛,一個負責拿走行李。而且兇手明顯受過專業訓練,極可能是來自一個集團,才有這麽好的默契。
最後很明顯的這是一個有預謀的行動。兇手在行動之前已經將車牌換走,並且調查了藤原二雄的班機時間,摸清了他下機的時間,然後伺機行動。
然後現在問題來了:兇手究竟是誰?兇手爲什麽會對藤原二雄下手?藤原二雄是不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而這個秘密是不是他被殺害的主要原因?
這時一名警員經過我的身邊,不小心碰到了我一下,把我撞退了幾步,踫到了行人道邊的花叢。
那警員忙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揮了揮手,道:“沒關係。”
這是我發現花叢裏有一抹銀光閃過,我忙撥開花叢,發現有一枚徽章躺在花叢裏。
我向身邊的一名警員討了一個手套和塑料袋,將那枚徽章拿了起來,放進了塑料袋。
那是一枚銀質的徽章,徽章上刻著一個由一個傅鈡,一枚梅花和一棵椰樹所組成的圖案。
我研究了這個圖案很久,都看不懂這個圖案究竟代表些什麽,便將伏斯基叫了過來,將裝著徽章的塑料袋交給他,道:“這是我在花叢裏找到的徽章,你看看認不認識這徽章上的圖案?”
伕斯基看了徽章半晌,搖頭道:“報告長官,我不認識。”
我點了點頭,道:“我不肯定這是不是屬於死者的,你將這徽章也送去化驗室化驗看看。”
伕斯基答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接起了電話:“喂?”
“喂,是陳警官嗎?我這裡是鑒證科。”電話另一端傳來的是一把好聽的女聲。
我道:“是的。有什麽事嗎?”
“我們剛剛化驗了你送來的鑰匙,確定鑰匙是屬於死者藤原二雄的。”
我道:“很好,鑰匙上有一段很細小的字對不對?”
鑒證科的那個女生説道:“是的,那是一段日文。”
我道:“很好,它寫的是什麽?”
那女生沉吟了一會兒,幽幽地道:“它寫的是:願所有該受判決的靈魂,都在地獄裏腐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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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1-12-2009 03:0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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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願所有該受判決的靈魂,都在地獄裏腐敗。”我坐在酒店房間裏,手上捧著一杯咖啡,透過房間的落地窗戶看著街上熙來攘往的車輛和行人,心裏一直在想著這句話。
這句話給人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和宗教有關,甚至有一種邪教的感覺。
再説這句話是刻在一把鑰匙上的,這有什麽意義嗎?是不是純粹作裝飾用?如果真是裝飾用的話,爲什麽要將字刻得那麽細小,小得肉眼都看不清楚?
然後這句話是用日文刻上的,是不是說這個宗教組織的活動地點是在日本?
我嘆了口氣,輕啜一口咖啡,並掏出了手機打給了伏斯基。
“伏斯基,法醫部那邊有報告沒有?”
“報告長官,報告出來了。根據驗屍報告指出死者除了額頭上的槍傷之外,全身上下沒有任何的傷痕,而兇手在死者額頭上開的那一槍是導致死者死亡的直接原因。”
我道:“法醫有將死者體内的子彈拿出來嗎?”
電話另一端傳來了翻動紙張的聲音,伏斯基接著道:“報告長官,法醫從死者腦部拿出了一枚子彈,而我們也已經針對子彈的型號進行調查,卻發現世界上根本沒有任何國家在使用著這種型號的子彈。”
我皺眉道:“有這種事?是土質子彈嗎?”
伏斯基道:“看樣子不是,報告說子彈的質地極佳,無論是在設計、重量、用料方面都達到了幾乎完美的水準。這枚子彈和其他子彈的不一樣之処在於它在彈身上有螺旋狀的突起紋路,這個設計令子彈更有穿透力,殺傷力更強大,而且在彈身上有極精美的雕刻,看起來根本就是一件藝術品,而不是殺人用的武器。”
我道:“那子彈上的雕刻是刻些什麽?”
伏斯基道:“看起來像是日本古時代的一個戰爭場景。”
我深吸了口氣:“很好,還有什麽要報告的嗎?”
伏斯基道:“報告長官,暫時就是這樣。”
我道:“好的,謝謝你。”說罷便挂上了電話。
我一昂頭將咖啡喝盡,將杯子放在茶几上,轉身在床上躺了下來。
這下好了,又多了一個新謎團。
這子彈的來歷是什麽?爲什麽就連希臘皇家警察也都查不到這子彈的來歷?是誰能夠有能力使用這麽精致的子彈?子彈上的雕刻刻著的日本古代的戰爭場景,是否有什麽含義?還是純粹是裝飾而已?
我一轉身打了通電話給福佈斯:“長官,我想這裡的情況我已經勘察得差不多了,我想我們可能得聯絡日本警方,才能夠繼續調查下去。”
福佈斯在電話另一端道:“嗯,我剛剛看過了所有的報告,看起來整件事情的所有綫索都這指向日本這個地方啊。”
我道:“沒錯,可是如果聯絡日本警方的話,藤原二雄的死訊……”
福佈斯乾笑了兩聲,道:“你以爲我們真的能夠只手遮天,將藤原二雄的死訊完全的隱藏起來嗎?我之前吩咐不准將消息外泄主要是方便我們做事,反正現在這裡的調查都做得七七八八了,藤原二雄的死訊遲早都是要公佈的,你就別擔心了。”
我吁了口氣,道:“那好吧,我現在就聯絡日本警方。”
福佈斯道:“沒問題。”
我撥了通電話到日本警視廳去,電話另一端傳來的是接綫員小姐甜美的聲音。
“你好,麻煩替我接到警視總監辦公室。”我説道。
接綫員小姐説道:“請問您是那一位?”
我一邊收拾著行裝一邊道:“我是國際刑警組織的陳警官。”
接綫員小姐道:“好的,請你等一等。”
過沒多久電話另一端傳來了一把渾厚的聲音:“下午好,我是鳩山。”
我道:“你好,我是陳警官。我這裡有一單案子,可能需要你們的幫助。”
我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鳩山,並在將收拾好的行李箱合上時說道:“事情基本上就是這樣。”
電話另一端的鳩山沉吟了半晌,道:“聼起來是件棘手的案子。好吧,我們警視廳會提供給你們一切所需要的援助。”
我道:“謝謝你。我想需要到日本去一趟。”
鳩山道:“這是當然的。我想不然這樣,你是否能夠將那枚銀質徽章、鑰匙和子彈的照片傳給我?這樣一來我們能夠先對那些證物進行調查,等你抵達日本的時候我們也許會有些頭緒。”
我喜道:“太好了,那我馬上傳給你。”
鳩山道:“很好,你什麽時候會到日本?”
我擡頭看了看墻上的挂鐘,時間顯示三點十分。
我道:“我會儘快到。我應該會搭傍晚的班機,明天會抵達日本。”
鳩山道:“那我們在日本見。”
我在網上訂了傍晚飛往日本的機票,並將證物的照片傳給了鳩山。
接著我撥了通電話給福佈斯:“長官,我已經和日本警方方面聯係上了,日本警視廳方面已經答應為提供援助。我會在今天傍晚啓程到日本去。”
福佈斯道:“很好,陳警官,我正好想聯絡你。法醫部有新的發現。”
我皺眉道:“是嗎?可是我現在趕到法醫部的話可能來不及登機……”
福佈斯打斷我道:“沒關係,你不用到法醫部去,我現在傳給你法醫部剛傳給我的照片。”
我挂上了電話,打開了電子信箱,下載了福佈斯所傳給我的照片。
打開了第一張照片后,我看見的是藤原二雄的屍體躺在驗屍臺上的樣子。
這時我看見他的右手臂上似乎有一個圖案,但是因爲攝像角度的問題,我沒有辦法清楚地看到那究竟是什麽。
我打開了第二張照片,那是針對屍體手臂上的圖案所拍的。
我對這個圖案一點都不感到陌生,我曾經見過它。
那是一朵由五個花瓣組成的梅花,而梅花裏又有一朵五瓣梅花。
我曾在前往希臘的飛機上看見過同樣的圖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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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6-12-2009 11:4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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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看了细腻的短讯后,来看着侦探推理式的残杀---头脑有点转不过来呢
居然是同个人写出来的短篇?
好意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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